從飛機上下來的封一修,踏上印竺國的土地,一股溼熱的空氣撲面而來。

封一修沒有在機場停留,帶著顧影等人就往華國大使館趕去,魯老已經打好招呼了,到那裡有人會跟他說事件的經過。

一路上,眾人的心情都不太好,臉色難看,彷彿就是一座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任老被綁,不僅在國際上引起了軒然大波,在華國更是高喊戰爭的口號,民情激揚,大有控制不住的節奏。

華國中的激進派提議:將綁匪處死,同時讓印竺賠償我國一億噸鋼鐵,礦產資源五座,如果任老遭遇不測,開啟亞南戰場!

用先輩的說法,打的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華國的保守派則提議:將綁匪五馬分屍,讓印竺賠償我國兩億噸鋼鐵,割讓喜馬拉雅往南三百餘公里,劃入我國領土,礦產資源十座,如果任老遭遇不測,開啟核戰爭,誰都別想好過!

用先輩的說法,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這讓激進派徹底麻了,以前還不知道,現在才明白自已特麼才是保守派!

在印竺大使館。

封一修一行人剛下車,大使館門前的幾人就迎了上來。

入眼的是兩位身穿西裝的董事長和大使館館長,還有兩位長相粗獷的男人,一身軍裝,胸口處有著耀眼的勳章。

達爾善本是斯特城的首都軍軍首,這次代表印竺領導人前來接觸華國代表,消除影響。

看見從車子上下來幾個年輕人,冷笑一聲,華國還真是驕傲自大,派了幾個年輕人就來解決事情?

“尊敬的華國代表,我想說明一下事情的……”達爾善的華語有些蹩腳。

“你閉嘴!”

封一修冷聲打斷達爾善的話,語氣沒有絲毫的留情,隨後看向一旁的大使館館長:“李館長,你說一下事情的經過。”

“好的。”

李館長明白此人的身份,魯老跟他說過,戮神軍是華國最為機密的部隊,看見封一修的作風,心底爽的不行。

瞧瞧,到底是自家人!

自任老被綁開始,印竺政府高層以及軍首整天在大使館,煩的不行,甚至在大使館周圍以軍事演習的幌子監控一切。

這讓李館長以及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敢怒不敢言,畢竟在印竺的土地上,強龍掰不過地頭蛇!

達爾善臉色一變,面前的年輕人簡直就是目中無人,自已是斯特城軍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沒見過誰敢如此跟自已說話。

不過,這幾位年輕人是華國派來的代表,他也只好忍氣吞聲。

“昨天晚上八點,任老獨自一人回到酒店,本來是有保鏢的,不過任老非常自信,懶的帶保鏢,私下把保鏢留在了大使館,自已偷摸的出去了。”

“而且別的工作人員還得去洽談鋼鐵事宜,沒有回酒店……從監控上看,任老好像是被下藥了……”

聽著李館長的敘述,封一修才恍然。

就說嘛,任老好歹也算是修士了,怎麼會被幾個小綁匪給放倒了?

原來這小老頭是想試試自已的身手,得,這一試,把自已給試進狼窩裡了。

要不是場合不允許,封一修都快被任老這個小老頭給氣笑了。

老一輩的人都有些執拗,認為自已可以,不服老,尤其是華國的老人,看整天跳廣場舞和健身就知道了。

“打到大使館的電話有什麼線索嗎?”

“對方讓我們準備兩億現金,三天後放到西洋碼頭,電話號碼是虛擬的,我們破解ip地址之後,沿著地址就只在海邊找到了泡水的手機!”

“雙重保險?”

“是,不過,透過監控可以知道,這群綁匪應該跑不遠,撐死也就上百公里。”

“上百公里?”

“對,印竺這裡監控死角太多,經過專業人員分析,上百公里已經是極限了。”

“印竺政府有什麼動作?”

“任老被綁剛被發現,印竺政府已經把各個路線通道封鎖,禁止通行,甚至釋出搜捕令,但現在還沒有訊息傳來。”

“這樣,李館長,你把最後監控到的綁匪車輛行蹤給我,再去任老居住的房間裡取一份血液樣本。”

“我想,既然在酒店房間發生的打鬥,應該會有血液留下,如果沒有,在房間裡搜尋一下任老的毛髮之類的。”

封一修沉思了一會,才說道。

李館長點了點頭,立刻回去準備封一修所需要的東西。

一旁的達爾善冷笑著,對封一修的話不以為然,印竺政府從任老開始失蹤的那一刻,就開始滿地界尋找,現在還沒有訊息傳來。

他不認為,僅靠一份血液樣本就能夠找出任無悔的位置。

封一修的想法很簡單,利用修士的氣息來尋找任無悔,凡人的氣息幾乎是一致的,但透過修煉後,就會自然而然的形成一股氣息。

氣息,是判斷一個修士的強弱,也是修士的一個象徵,不管什麼修煉體系,都會有氣息的存在,或許叫法不同,但卻是一種東西。

在滿是凡人的地界中,尋找任無悔是最便捷,最實用的方式。

以防萬一,封一修順便把王青也帶來了,不過卻沒讓王青露面。

拿到了綁匪的行蹤,以及任無悔的毛髮,就開始搜尋。

達爾善本來是想跟著,不過卻被大使館的人阻攔了下來,不過達爾善也不惱,私下放出命令讓人跟著,不過幾個小時時間,就已經跟丟了。

這讓達爾善非常的憤怒,大罵手底下的人是廢物。

……

傑夫德曼很苦惱,他不想離開自已的家鄉,不想跟著阿爾曼去中東戰區,一旦去了中東戰區,那他這個老大的位置就應該讓給阿爾曼了。

這讓他非常的不情願!

手底下的兄弟們都是三四年前跟著他的,每個人的手底下都有案底,甚至又人命在身,走投無路才投奔傑夫德曼。

阿爾曼是眾人中的二號人物,也是最窮兇極惡的那一類人,有時候傑夫德曼都壓制不住阿爾曼。

想到這裡,傑夫德曼眼底劃過一絲陰狠。

只要阿爾曼永遠的消失,把所有的過錯全部推給阿爾曼,他們這些人說不定還能有轉機!

打定主意,傑夫德曼陰惻惻的走出房間,在關押任無悔的倉庫中召集眾人商量對策。

看著侃侃而談的阿爾曼,傑夫德曼朝著自已心腹打了個眼色,心腹點了點頭,站起身子,說道:“阿爾曼,你說的法子確實很好,你看咱們什麼時候動身?”

阿爾曼笑了笑,指了指不遠處綁著的任無悔,說道:“你,去殺了他!咱們馬上出發!”

心腹臉色一變,他可是知道任無悔是什麼身份,殺了他就代表著死刑!將會承受華國的怒火!

就算躲到中東戰區,或許也會被抓,那他絕對死定了!

阿爾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傑夫德曼說道:“這人肯定要殺的,傑夫德曼,你看這……”

聽到這話,傑夫德曼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