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計程車說道:“可不是嗎,本來賺的就是倆個辛苦錢,還出這樣的事,真是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老哥怎麼說?我剛來這裡人生地不熟,還想著入行呢,嘿嘿”我趕緊笑呵呵的遞上兩根菸給他們點上。
有了香菸的加持司機大哥猛吸一口香菸正了正精神說道............
原來他們都是在一片區域跑出租的俗稱“擺車”昨天晚上出事的司機姓馬,附近一片的計程車司機本機彼此也都認識,就在昨天晚上相約好了一起喝點。
由於馬司機來的最晚大夥都打電話叫他帶煙來,都是辛苦跑車的賺錢也不容易所以大家都是提前AA的。
到了地點馬司機著急跑到喝酒的地點,剛上去才發現煙放車裡面了,又著急忙慌的跑車上去拿煙,突然車門被開啟坐上一個人。
“師傅石景山模式口大街”後排的門被“砰”的一聲關上了。
馬司機本來想拒絕可是也不好意思太過於強硬將客人趕下車去,就找了個藉口說道:“這位爺,頂不住了今天累了不想跑了,您老換別的車吧”
那人四處看了看:“這哪裡還有車呀,辛苦您跑一趟”
馬司機實在沒有辦法了既然趕不走就抬高價錢讓他自已走吧,馬司機伸出兩根手指道:“您真要去倆百”
那個人居然不加考慮的說道:“走吧”
這下馬司機騎虎難下了,要知道平時去一趟也就是五十塊錢,就五十塊錢一般的乘客還得討價還價,這自已開的天價再趕走別人就說不過去了,只有硬著頭皮說道:“您稍微等我會,我上去給我朋友把煙送上去”
那人點了點頭:“快點”就不在再說話了。
馬司機沒有辦法只有拿著煙上了樓對這大夥一一道歉表示跑完這一趟馬上回來,拿起滿滿的一杯酒咕咚一口乾了。
其中一個年紀大叫候季老司機叮囑了一句:“小馬,記住了,大道去大道回,儘量不要走小道,小道偏僻”
馬司機當時還不明白是意思沒有在意,想著可能是自已接一趟好活大家嫉妒他和他開玩笑故意嚇唬他吧。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去就是永別了。
說到這裡兩名司機深深吸了一口煙,飯也沒有心思吃了。
“這事絕對不簡單”我心中暗道,又看了看倆名司機的眼睛確定他們眼中沒有說謊的表情道:“那天晚上叮囑馬師傅大道去大道回,不要走小道的老司機你們認識嗎?”
兩名司機對視一眼問道:“你到底是幹啥的?我看你不簡單吧?”計程車司機常年在外面跑車自然人看的多了,警惕性還是比較高的。
“不瞞兩位,我是警察,是專門來調查這個案件的”因為和他們說什麼特別調查局估計他們更加不明白了,只有騙他們說是警察估計他們好接受一點。
“你?警察?”兩名司機很明顯是不相信我的年紀,匆匆起身各自上車離開了,不知道不相信警察還是不想找事嫌麻煩吧。
“我不像警察嗎?我這一臉正氣相貌堂堂的.....”無賴只能搖頭苦笑一下。
我來到路口打另外一輛計程車來到了當地派出所,沒有辦法了只是有困難就找警察叔叔了。
來到派出所自報家門,經過了長達二十幾分鐘的電話溝通後派出所終於核實完了我的身份,一名中年民警端上一杯茶:“劉少校喝茶,我姓李,你們軍方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呀,有什麼需要我們協助的嗎?”
“李警官,我這次是來調查計程車案的,還是希望你們幫忙查倆個人”
“您說,哪兩個人”姓李的警察說到。
“一個叫候季是一個計程車司機應該開了很多年計程車了,另外一個是第四個受害人馬成的家庭住址”
“哦,好的,您稍等”不一會李警官拿出一個檔案袋從裡面拿出倆份資料遞了過來:“劉少校這是您需要的資料”
接過資料看著上面的地址不盡皺起了眉,這上面的地址真不知道,更何況我還是一個剛剛來北京的“鄉巴佬”看著上面的地址還真是不知道東南西北,微笑著帶著一絲尷尬的看著李警官道:“李警官我剛到北京這上面的地址我...”
李警官馬上心領神會朝門口喊了倆句:“小田..小田”
不一會一名年輕的警察走了進來,李警官說道:“小田這位是軍分割槽的劉少校,你帶劉少校走訪一下這倆個地方”說罷將資料遞給了這名叫小田的年輕警察。
“是”小田回答一句,隨後開著警車帶著我在北京的衚衕裡穿梭,看樣子他對這裡是十分熟悉了,“小田本地人吧”反正也是無聊就隨便閒聊了起來。
“嗯,是的劉少校,說實話你這樣年輕的軍官還是少見啊”不開口還好,著一開口才發現這小田居然是個話癆,看樣子剛剛一路看到是憋壞了。
“劉少校您瞧,這院子當年老牛逼了,那可是xx王爺的府邸,”
“前頭的衚衕就是咱老北京當年最有的XXXX衚衕”
我一路都是“嗯..嗯”點頭答應。
我都是尷尬一笑,一路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很快來到一個院子前停下:“這就是候季的家了,候季開了十二三年計程車了本地人”
在找到這名姓候的老司機後得到訊息微乎其微,大致與在飯店的裡面的聽到訊息差不多,當問道到他為什麼要叮囑馬司機“大道去大道回,不要走小道”時,姓候的老司機露出為難表情道:“因為他要去的是石景山模式口大街,我也是聽他們說的,那地方有點邪性”
“石景山模式口大街?怎麼了?怎麼個邪性了?”我疑惑的問道。
石景山模式口大街有一處明代的太監墓,最初是明朝太監田義的墓葬,後來清代的太監也埋葬於此地,隨著時間的發展成了太監墓群。
“啥,太監墓?”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因為太監被切割了身體的一部分,他們死時身體是不完整的,由於是死無全屍所以極其可能無法投胎心生怨恨出來害人也是極有可能的。
\"具體啥也說不好,就是咱們帶客一般都儘量避開哪吧\"姓侯的老司機說道。
“哦,好的,非常感謝”說罷我握了握候司機的手。
大概瞭解情況後又詢問得知了馬司機的出租房位置,馬司機是江西人妻子在酒店做服務員有一兒一女。
找到馬司機出租房時馬司機的愛人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帶著兩個孩子回江西老家。
據馬司機的愛人回憶出事的晚上大概是在11點40分左右他撥通了老公的電話,因為老公提前告知了她晚上要和一起跑車的朋友一起喝酒,由於擔心老公所以打了好幾個電話提醒他一是注意安全再一個就是少喝點酒,
通話時隱隱約約好像聽到電臺裡面有聲音說是什麼XX路段交警查酒駕,由於當時酒駕是不會被像現在一樣要拘留處罰的,但是一樣需要罰款扣分的,她知道老公喝酒了感覺到老公視乎有不安的感覺,還想再說點什麼老公就匆匆忙忙掛掉了電話。
出了馬司機的家門小田就打了電話到交警部門出事那天晚上交警是在路上查酒駕,但是沒有查到馬司機,那麼就證明了馬司機他去與回來的路不是同一條路。
在警察小田的幫助下來到計程車公司順利的開出了馬司機生前開的計程車,開著他的計程車在出事的路上來回的開著《在廣東梁老闆那裡學回的開車》,很快的天就黑了下來。
夜色瀰漫下來,一輛計程車停靠在王府井與東單體育中心的路邊,計程車上的司機正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沒錯,這不靠譜的計程車司機就是我,我停車的位置正是前幾天馬司機搭載他人生中最後一名乘客的地方。
“師傅富力廣場”
“不走,對不起等人”
“啪,乘客罵罵咧咧的走下了車”
“師傅石景山模式口大街走不走”
聽到石景山模式口大街我精神一陣:“走走,倆百”
“操,上車的人同樣是罵罵咧咧然後重重的一關車門走了”
在反反覆覆的被問候了十幾遍家人後,我說老實話已經慢慢的無所叼謂的心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載廣播電臺裡面傳來了午夜之聲的廣播北京時間零點整,好巧不巧的正在播放著一款鬼故事節目。
“呵呵,挺應景的,”我嘿嘿一笑饒有興致的聽著,想著聽完這個故事抽完這隻煙回家睡覺。
就在這時副駕駛的車門被拉開,一個面部乾瘦的中年人坐了上來:“小夥子還跑嗎?”
我打個哈欠道:“大叔不跑了,準備回家睡覺了”
“在跑一趟吧,這三更半夜的找不到車了”面部乾瘦的中年微帶哀求的語氣說道。
“好吧,您這是去哪裡?”
“石景山模式口大街”
“啊”我心頭一陣試探的說道:“平時是五十,這三更半夜的要漲價...”
沒有等我說完那面部乾瘦的中年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到我面前:“走吧”
由於白天這段路來回開了不低於十趟,路線基本是熟悉了,哪裡人多,哪裡偏僻,已經瞭然於心,此刻我右手緊握方向盤左手緊緊拽著“殺鬼符與破邪符”
一路無話,也一切正常,就在我感覺是虛驚一場時,面部乾瘦的中年說道:“小夥子,以前沒見過你啊,新入行的嗎?前面停車吧!”
“啊..哦,好的,”我心頭一陣一個愣神沒反應慢了幾秒那中年人已經走的無影無蹤了。
四處張望一下四周除了“呼呼”刮過的夜風沒有絲毫異常“難道是我多疑了?”我疑惑的嘀咕了一句。
我緩緩啟動汽車由於是深夜那個時候路上車輛比較少,但是我的速度開不快大概就六十碼左右走著。
這時計程車電臺對講機突然響起《當時計程車基本都裝有無線電方便彼此溝通了解路況》“吱....吱..那個石景山附近的兄弟注意拉,出口處有交警查酒駕了”
我心想查酒駕和我毛關係,但是很快反應過來,一腳急剎車拍了拍腦門:“對呀,酒駕和我沒有關係,但是與了喝了酒馬師傅有關係呀”
想到這裡還是有點害怕的,人心裡懼怕的也許不是什麼妖魔鬼怪更多是害怕未知,也就是所為的自已嚇自已。
停在門口,直走是大路原路返回,右轉是進入馬司機出事的小路,我點了根菸估計當時他們的想法也是害怕交警查酒駕所以才選擇走的小路?說不定有什麼未知或者不存在的東西,但是直走前面是實實在在的交警查酒駕。
“我倒要去看看前面有什麼!”說罷掏出手槍子彈上膛,將符放放便掏出的口袋裡面,最後深吸一口香菸,開啟車上的磁帶放了一首 BEYOND 的 不再猶豫 一腳油門就衝進了小路。
無聊望見了猶豫
達到理想不太易
即使有信心.........................................
OH… 我有我心底故事
跟著磁帶裡面歌曲我也大聲的唱著,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為自已壯膽,我也比較只是個凡人,這漆黑的道路還是有發虛............................
跟著磁帶裡面歌曲我也大聲的唱著,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為自已壯膽。
這條小路白天也來過,路面不寬但是也算是比較直,道路兩旁是一些低矮的平房,沒有一絲燈火應該都搬走或者是等待拆遷的舊房。
突然就在恍惚看四周的時候,車頭前方突然閃過一道人影,“我靠....吱吱”一腳急剎車但是為時已晚,一道身影從車玻璃上飛過“我操”很明顯的感覺,似乎有人被我撞飛了。
透過後視鏡向後望去“嘶~~”倒吸一口涼氣,一個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臉朝下。
顧不得多想救人要緊,我趕緊下車將倒在地上的人翻了過來想檢查一下是否還有呼吸。
就在將地上的人翻過來的一瞬間,我感覺整個人像掉進冰窟一般從頭涼到了腳趾。
躺在地上滿臉是血的人居然是自已,地上的自已正對著自已露出邪魅的鬼笑。
“啊。操”說實話在這樣的情況下真是嚇的心頭一驚但是我立刻反應過來。
“天雷奔地火,破除世間邪。急急....”破邪咒即將出口時由於地上的自已就與我面對面距離太近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打斷我的口訣。
我奮力掙脫開他的手,向後跳一步正準備再次發動口訣,這次是直接發動殺鬼咒。
突然那張掛著邪魅的鬼笑的臉變的難受的表情說道:“救我..救我”
那人重複著這倆個字。
“我如何救你?”
話音剛落地上的人立刻發出淒厲的咆哮“啊~~~”像是人的痛苦又像是惡魔野獸一般。
“我不要做鬼,我不要死”
“你是馬成?馬司機?”
“是的,救我,救我,他來了,他來了,啊~~~”馬司機的鬼魂在一聲慘叫之後化作一縷黑煙,順這黑煙望去,這股黑煙被一顆黑色珠子收了進去。
路旁的草叢裡面走出一個人影,藉著微弱的月光才看清楚這個人的臉。
“是你,你是什麼人,強行拘留別人的魂魄你用意何在?”這個人正是那個給了我那張百元大鈔面部乾瘦打車的中年人。
面部乾瘦的中年不慌不忙的點了一根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大片煙霧嘿嘿一笑道:“這位道友,既然你也是同道中人還請道友行個方便,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我們沒見過,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