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博言不屑的說“展顏我會保護好的,這不用你操心,夏天只不過是個普通朋友罷了”說完起身離開。金博言回到病房,拿起水果削開口說“顏顏,你要去洛城市,我陪你去,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展顏輕笑道“好”金博言與白逸塵談話既然他沒有說,自已也不會去問。 清晨時分,暴雨如注,淋透了這座繁華的城市。展顏站在窗邊,凝視著雨珠輕吻窗欞,心中泛起層層漣漪。此時,文靜手裡提著營養品走了進來。看到文靜,展顏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感慨地說:“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公司醫院兩邊都要跑。”話音未落,便試圖去拉文靜的手。然而,文靜下意識地躲開了展顏的手,說道:“我帶來了煮好的燕窩,趁熱吃吧。”說完,便開啟手中的保溫盒。

展顏緩緩開口,問道:“文靜,你去看過韓霄了嗎?他今天好像出院了,他的父母也在那裡,你有空可以去……”沒等展顏說完,文靜聽到韓霄的名字,手上的動作突然停住,打斷了展顏的話,說:“沒什麼事,我先走了。”說完,文靜便轉身離開了病房。

展顏看著文靜離去的背影,感覺她今天的舉動有些奇怪,希望是自已想多了。文靜離開不久,金博言便來到了病房。他乖乖地坐下,拉著展顏的手說:“顏顏,傷害你的人我已經處理了。”展顏愣了一下,問道:“查到是誰了?”金博言詳細地告訴了展顏一切。展顏聽後,眉頭微皺,感慨地說:“在他們眼裡,人命竟然如此渺小。”金博言寵愛地撫摸著展顏的臉,說:“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一身黑色,我就對你動心了。”展顏緊緊地抱住他,這個男人為她付出了太多,她感到無以回報。

這時,房間門響了起來,展顏放開金博言,說:“進來吧。”白逸塵步步入室,緩緩開口:“展顏,你去洛城市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聯絡那邊的人。你什麼時候出發告訴我一聲。”展顏點點頭,說:“謝謝。”白逸塵看向金博言,說:“能否出去談談?”金博言叮囑展顏一會兒就回來。

醫院樓下,金博言和白逸塵坐在長椅上。金博言悠閒地抽著煙,白逸塵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我和她八歲就認識了,從那時起,我的心中就生出了不一樣的情感。”金博言手中的煙停頓了片刻,問:“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白逸塵看向遠處,說:“我不會把展顏讓給你,我們公平競爭,我會和顏欣欣解除婚約,本來這就是口頭承諾,但你不一樣,你父親是什麼人,你比我都清楚。況且還有個夏天”金博言不屑地說:“展顏我會保護好的,這不用你操心,夏天只不過是個普通朋友罷了。”說完,他起身離開了。

金博言回到病房,拿起水果刀削著水果,開口說:“顏顏,你要去洛城市,我陪你去,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展顏輕笑道:“好。”金博言和白逸塵的談話,展顏並沒有問,她也不會去問。在晨光熹微之際,莫子風急匆匆地來到醫院,目的是辦理展顏的出院手續。心中雖有些許擔憂,擔心展顏的身體尚未完全康復,但展顏的堅決態度令他無法再說什麼。她堅持要出院,因為公司裡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她無法在公司長時間缺席。莫子風只能默默點頭,不便再多加勸阻。

在醫院的走廊裡,金博言獨自一人倚牆而立,手中拿著電話,似乎正在通話中。莫子風靜靜地等待著,直到金博言結束通話,他才輕輕地開口說:“金總,能抽出幾分鐘時間嗎?”金博言微微點頭,莫子風繼續說道:“展顏是個性格獨立、冷漠女孩,但在她堅強的外表下,隱藏著孤獨和寂寞。她總是將脆弱的一面隱藏起來,獨自承受所有的痛苦和壓力。我希望金總能好好照顧她,不要讓她再受到傷害。”說罷,莫子風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去。

金博言心中暗想:展顏的性格與自已竟有幾分相似。隨後,便從醫院出發,展顏急匆匆地趕往公司。她知道,在自已住院期間,展銘一定會趁機在公司搞一些小動作。

果不其然,一回到辦公室,展顏就看到展銘滿臉假笑地走了進來。展顏冷冷地看著他,忍不住諷刺地說:“你不會是來看我死沒死吧?”展銘依舊保持著假笑,緩緩坐下說:“你這是什麼話,你也是我的女兒,我怎麼會希望你出什麼事呢?對了,近期的那幾個專案,投資人都指名要我親自接手才能放心,展總應該沒有意見吧?”展顏輕輕挑了挑眉,嘴角上揚,淡淡地說:“自然沒有意見,既然如此,你就去忙吧,我還有事。”展銘離開後,展顏的臉色變得陰沉下來。她清楚地知道,在自已住院期間,展銘一直在公司拉攏人心,是誰將她手上專案洩露給了展銘。她暗暗決定,一定要找出這個內鬼。

就在此時,文靜正好捧著檔案走進辦公室,恰好電話鈴聲響起,是韓霄打來的。自從上次韓霄為她擋下子彈之後,她就將他當作了真正的朋友。展顏接起電話,淡淡地問:“什麼事?”韓霄在那頭笑著說:“聽說你出院了,今晚出來喝兩杯,慶祝一下。”展顏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喝酒就算了”韓霄急忙說“那出來坐坐可以吧,不會連這個也拒絕吧?”展顏答應後,便結束通話電話,文靜正好進來送檔案。剛才在門外,她已經聽到了韓霄與展穎的電話,但還是忍不住試探性地問:“顏顏,你和誰打電話呀?”展顏怕文靜會多想,於是編了一個謊言:“一個朋友,今晚我有事,你幫我推掉應酬。”文靜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但轉身的那一刻,她的眼神變得冷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