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說的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纏情入骨!薄少破戒輕聲哄她吻她 只道當時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阮小姐。”
“砰。”
酒杯碰酒杯的聲音,讓她的眼神對上了和薄梟的視線。
“梟哥在和你說話,你在想什麼?”
厲爵川咬著牙小聲的說道。
“薄少,你好。”她努力的讓自己顫抖的聲音儘量聽起來正常一點。
“阮小姐見到我像是很緊張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昏暗不明的雙眼靜靜的看著阮卿,臉上看不出是喜還是怒,大家都以為他是在和阮卿開玩笑。
沒等阮卿回答,薄梟的視線收了回去,把在手上的酒杯喝了下去。
“不好意思,我先去下洗手間。”
“不是剛才才去的?”
厲爵川問道。
她才顧不得回答,而是想趕緊到洗手間想一下,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會不會薄梟回去就直接的解約,不再投資阮氏。
這時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
【一個小時後我要在八號公館看到你。】
收到訊息的她趕緊的走出會所,打了一個計程車,坐到車上的時候才想起給厲爵川發了條訊息。
【厲少,不好意思,我現在有急事先回去了。】
看到訊息的厲爵川忍不住破口大罵。
“我靠!”
大家一看就知道阮小姐又臨時有事走了。
“川哥,是不是阮小姐又有事先走了?”
“看來人稱泡妹高手也一般嘛,一個女人這麼久了呀沒有搞定。”
在場不嫌事大的都在開玩笑,只有薄梟在眾人起鬨的時候站起來身離開會所。
八號公館。
阮卿回來以後,薄梟還沒有到。
不知道她一會要面對的是什麼,一個人不安的在客廳踱步來踱步去。
“方姨,剛才薄少回來過嗎?”
方姨點點頭,“回來過的。”
“那他心情怎麼樣?”
“不清楚,沒待一會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就出去了。”
完了。
臉色不好那就是心情不好了。
“阮小姐,怎麼了?”
“沒事了,方姨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上了樓。
薄梟回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阮卿坐在客廳等他。
眉頭皺得更深了。“你不是說她打了一個計程車就回來了?”
這女人又去了哪裡?
李淮安戰戰兢兢的回答。“薄少,我確實看到了阮小姐已經打了計程車,我還把計程車車牌已經拍了下來。”
“少爺回來了,阮小姐已經上樓休息了。”
薄梟往樓上看了一眼,看來她是一點都不怕他生氣,居然沒在客廳等他。
本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驟然起身往樓上走去,黑白分明的瞳孔開始變得幽深起來,修長的雙腿一步一步的往樓上走去,全身散發著寒意。
這個阮小姐,確實是有點沒有自知之明瞭,一般人發生這樣的事情,都知道在客廳等著解釋,她倒好,居然直接回了房間睡覺。
李淮安搖搖頭,現在只能她只能自求多福了。
他不敢離開,害怕待會薄梟要離開這裡回集團,只好坐在下面的客廳等著。
開啟臥室門。
裡面的燈關著。
手正準備開燈的時候,一個身影飛快的跑了過來,按住了他要開燈的手, 迎面而來的淡淡的櫻花味讓人著迷。
下一秒。
她的雙手勾住了她的肩膀,雙腳離開了地面。
站著的男人下意識的把她拖住,卻沒有說一句話,燈又關著,整個房間灰暗暗的,能聽到的只是他那平穩的呼吸聲。
但靠聽呼吸聲是猜不出一個人現在的心情是怎樣的。
阮卿覺得今晚在帝豪會所碰見薄梟這樣的事情,只有先發制人,她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不管了,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怎麼好久都沒有來看我了?是不是已經忘記了你還有我這麼一個情人?”聲音帶著較弱和委屈,和平日裡見到眼裡充滿了清冷的阮卿一點都不一樣。
她不敢讓薄梟開燈,害怕自己拙劣的演技被看穿。
薄梟把她抱到了床上,房間充滿了薰香的味道。
一隻手緩緩的開了床頭的暗燈,不刺眼,但足以看清她的表情。
本就灰暗的房間,突然燃起了一抹亮,躺在床上的女人有一瞬間的錯愕,她想躲避這亮光。
不料她的上前方有一雙眼睛靜靜的盯著她,讓她沒辦法忽視,那雙眼睛彷彿在說你最好不要搞什麼花樣。
他打量了她的打扮,穿著純白色的吊帶絲綢睡衣,又純又欲,喉結滾動了一下,卻沒有做出下一步的動作。
回來以後的她找急忙慌的趕緊洗了個澡,把自己新買的性感衣服趕緊穿上,就是希望他回來的時候直接進入主題。
可現在好像沒有用。
她的心跳開始快得不行,感覺快要窒息了。
良久。
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緩緩的從薄唇出來。“阮小姐,這麼緊張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嗎?”
一隻手撐在她的左上方,右手指腹輕輕的磨著她那櫻唇。
身下的女人睜著眼睛,眼裡卻絲毫沒有剛才因為他好幾天沒有過來的委屈,而是帶著些許的恐懼。
“不回答?那就是真的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嗯?”
明明是個疑問句,卻越發的讓她感到心虛,整個身體僵得不行,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
看著眼前的男人明明長著這麼英俊的臉龐,眼裡卻如冰霜一般,讓人瞧見便彷彿已是寒冬。
男人明顯沒有這麼多的耐心了。
“薄少...我。”
“嗯?你可得好好解釋,你那好父親真是把阮氏管理得一塌糊塗。”
解釋什麼嘛,不就是在路上的時候碰到厲爵川誰知道他會帶她去帝豪會所。
本想著等他的手累了不再俯視著著她,壓迫感沒這麼強了再想個理由解釋這件事,可這男人體力出奇的好,單手撐著身體,氣息還是一如既往的穩,絲毫沒有喘。
“如果我說我只是碰巧在路上的時候遇見了厲少,你相信嗎?”
“呵,”男人輕笑了幾聲,“我問的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那是什麼?
看著身下的女人一臉的疑惑,明明是微弱的暗光,卻能把她臉上的表情一覽無遺。
“我說的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