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事情的真相?
寄宿哥哥家,被撩撥到腿軟啦 我不想吃大蒜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你究竟想怎樣?我現在真的沒空陪你胡鬧,我必須立刻趕往醫院!”
柳枝憬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她瞪大眼睛,憤怒地看著眼前擋住去路的人。
當然,與柳枝憬的焦躁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季遷此刻表現得異常冷靜,甚至可以說是淡漠。
然而,當聽到柳枝憬要去醫院時,他的眼神中還是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滿。
“去醫院做什麼?難道你要去探望那個混蛋嗎?”
話語中,季遷的語氣冷冰冰的,還帶著幾分不屑。
而聽到這句話,柳枝憬這頭也是瞬間不悅。
“季遷,請你說話尊重一點!那是我哥哥!”
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她完全無法接受季遷這樣侮辱幫助自已這麼久的哥哥柳聽年。
索性一股怒火湧上心頭,她甚至有一種衝動,想要揮拳打向季遷。
而此時此刻,季遷心中同樣不好受。
畢竟,他剛剛退燒不久,身體還很虛弱,可柳枝憬卻急著去看望另一個男人,這讓他感到十分失落和嫉妒!
不過儘管內心充滿了不快,但季遷清楚,如果將這些感受說出口,恐怕只會換來柳枝憬的冷嘲熱諷罷了。
於是,他先是選擇了沉默,默默地站在那裡擋住柳枝憬的去路。
而在那之後,經歷艱難無比的抉擇之下。
季遷最終還是深深地嘆息了一聲,然後用那雙充滿哀求與渴望的眼睛直直地望向了她。
“柳枝憬你告訴我吧,關於季家和你們家之間簽訂的那份合同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這一切真的都是因為我犯了錯誤造成的,那麼我保證從今往後再也不會來打擾你了,真的,我可以對著上天發誓!”
“……”
聽聞此言,柳枝憬表情雖複雜無比,但她還是沒有說話。
“求求你了,柳枝憬,就告訴我真相吧,好不好?”
此刻的季遷已經近乎於在用一種卑微到塵埃裡的姿態去懇求她了,畢竟這會兒的他,儼然已經走到了山窮水盡,無路可走的地步。
他實在是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因為直到現在,季遷都依然想不通自已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竟然會讓柳枝憬如此這般地厭惡和反感自已!
當然柳枝憬心裡也很清楚,如果自已不把那些事情說出來,他或許,永遠都不會承認自已的錯誤!
現在無奈之下,柳枝憬也只得伸出手來,輕輕地推了他一下。
隨後,她在季遷疑惑的目光中轉身走進自已的臥室,徑直走到櫃子前,蹲下身子,開始在櫃子的底部翻找起來。
不一會兒,柳枝憬似乎找到了她要找的東西。
同時就在季遷就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只見她迅速站起身來,快步走到季遷面前,將手中緊握的檔案遞給他。
“事實就是如此,證據都在這裡了,如果你還要狡辯,那我們真的沒什麼可談的了。”
待柳枝憬一臉嚴肅地說完,話已至此,她覺得自已已經說得夠多了,也不想再和他繼續糾纏下去。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開啟面前的房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而等到季遷緩緩拿起手中的檔案,準備仔細檢視時,柳枝憬的聲音卻再次傳來。
“有什麼好看的出去看吧,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既然她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那季遷心裡也明白,自已再留下來已無意義,只會讓她覺得更加的討厭自已。
於是稍作停留之後。
待柳枝憬站在門口向他頷首示意時,季遷則是默默地拾起放在手邊的合同,緩緩起身走到空蕩蕩的走廊中央,開始神情專注地端詳起這份檔案來。
如今對於這種情況來說,柳枝憬覺得自已已經沒必要和他再說些什麼了。
畢竟在她眼中,季遷就是那種演技超凡脫俗之人!
明明他什麼壞事都幹盡了,但就是打死不承認!
此刻,當柳枝憬將確鑿的證據擺到他眼前時,他竟然還裝出一副茫然無辜,難以置信的模樣來?
所以柳枝憬實在不願再多逗留一秒,它只是草草地瞥了一眼站在對面的季遷。
而後人便轉身走進電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公寓。
與此同時,季遷在柳枝憬離去後,他開始逐字逐句,認認真真地將合同上的每一條款都研讀得徹徹底底,生怕自已會錯過任何一個字!
現在的他,嚴肅起來的態度,就彷彿要把自已手中的這份合同給看穿似的!
而等到他讀完整個合同後,季遷的心境也是發生了巨大變化。
他由最初的心緒紛亂變得怒髮衝冠。
之後的半晌,他一個人愣在了原地消化了許久,來接受這份不寧合同出現的現實。
但不一會兒,他又似乎想起了某件重要的事,隨即人迅速掏出手機,毫不猶豫地撥通了他哥季清風的號碼。
另一邊
等待許久之後,人終於坐著車抵達了醫院的大門。
沒過多久,柳枝憬在附近買了些吃食,便拎著自已買好的雙人份午餐,徑直朝著住院部的三樓走去。
至於當她輕輕推開房門時,眼前的景象讓她不禁愣住了。
曾經那個風度翩翩,清新儒雅的柳聽年如今卻頭上纏滿了厚厚的紗布,身穿病號服。
他孤零零地坐在床邊,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可憐和無奈,彷彿是在默默訴說著他昨天到底被季遷那個瘋子,打得是有多慘!
而這樣憔悴而又惹人憐愛的他,與往昔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所以柳枝憬內疚刻,她一進門的第一句話,就是跟人道歉了起來。
“聽年哥尋日嘅事幹對唔起,都怪我,如果唔系我,你也唔曉被人打成咁樣一……”
緩慢邁步上前來到他的跟前停下,柳枝憬不大好意思看著他,只是一直低著頭看起來像個做錯事情的小輩。
見狀柳聽年先是無奈的寵溺一笑,隨即,他就還是伸出了那雙大手,牽住了她那隻被包紮好的手臂,心疼地勸解。
“呢單事幹點可能怪你,要怪講落仲系我嘅錯,如果唔系我,你嘅手就唔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