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開始的時候,誰都沒有發現不對勁。

松田的摩托車技很好,在車頂上飛來飛去,不時拐進一個小巷子裡,又或者闖進一戶人家,再從窗戶裡出去,是非常正常的柯學車技。

直到赤井秀一開著從前方堵住他們,與後方的白色馬自達前後夾擊的時候,早就將右眼裡的程式開啟的池非遲拉近鏡頭,看到了摩托車後座的人的臉。

“赤井秀一,使用令咒,我需要使用寶具!”

池非遲第一時間把腳往旁邊一伸,踩住了剎車。然後衣服裡的非赤也發現了不對勁,它看見了熟悉的場景。

“主人,那個松田溫度又變高了!他要自爆!”

是的,在載著車後的人的情況下,松田自爆了。要說原因的話,那就是坐在他後座的人,根本不是酒廠boss烏丸蓮耶

而是Lancer的影從者。

情況非常緊急,池非遲根本來不及解釋,但是赤井秀一反應很快,二話不說的將最後一枚令咒給用了。

“令咒,Rider,使用寶具!”

“寶具-我即是自然!”

大白然的目免出現大目然的具象出現,摩托車與上面的兩人一起摩托車與上面的兩人一起

進入了裡面,消失在了現實中。緊接著,巨大的爆炸響起,卻沒有給任何人帶來傷害。

\"……原來如此,在經過那些沒有攝像頭的小巷和房間的時候,烏丸蓮耶和Lancer的影從者互換了身份。”

所有人都以為酒廠boss沒有易容的技能就沒有辦法換裝,但其實只需要普通的用寬鬆的大衣和帽子把自已的身形遮住就行了,只要前期露一下面,沒人會懷疑一直坐在摩托車後座的人不是他。

這是連普通人都能夠使用的技巧,但因為幾乎所有人都使用過甚至掌握著更高階的易容,反而走入了誤區。

“現在怎麼辦?酒廠boss這個時候已經換了另外一條道去往下一個靈脈的匯聚點了。還有 Rider,你是什麼打算?”

南凌眼睛在赤井秀一和池非遲之間來回轉悠,充滿了看好戲的悠閒。

令咒使用完了沒有了契約英靈就會消失,但也不會馬上消失,會留出一段時間來。如果這段時間裡英靈找到了新的御主,不是沒有機會留下來。

只是,赤井秀一看起來是被淘汰了,Rider打算怎麼處理他?他們的關係看起來並不算太好。

顯然赤井秀一也有這個自知之明,覺得Rider一定會帶他一起淘汰,於是拼命轉動著大腦。

“呵。”

一聲輕笑響起,明明馬上就要消失,但是池非遲卻少見的悠閒了起來。他看都沒有看赤井秀一一聲,只是隨口囑咐了一句。

\"放心好了,我有讓城市裡的動物們盯著那些靈脈的地點。現在酒廠boss的樣貌也暴露了,只要他出現,動物們會告訴你們的。”

\"……Rider? 你不打算留下嗎?”

淺野信繁最先反應過來,如果池非遲打算留下的話,為什麼還需要他們觀察動物?等酒廠 Boss出現的時候直接告訴他們不就好了?

然而,池非遲本來就沒有打算留到最後。

“我本來就沒有要實現的願望,說到底,不過是在幫助你們的同時找一些有趣的事情罷了。”

這方面來說,他和Berserker與Lancer沒有什麼區別。

“所以最好的結局,難道不就是像現在這樣嗎?”

這樣說著,池非遲終於看向了赤井秀一,露出了一個只有他能看見的笑容,一個讓赤井秀一毛骨悚然、直接讓他聯想到琴酒的笑容。

“你一定會回活到最後,帶著這裡的記憶、我的部分情報回到自已的時間線上,對吧?”

“--那麼你一定,會比原來更有趣吧!\"

Rider到底是什麼時候定下的這個目標呢?定下這個打算自已淘汰,但是讓赤井秀一活到最後的目標。

赤井秀一不知道,他沒有感到一絲慶幸,只感到危險在讓他的直覺不停的報警。

-這傢伙雖然是個公安,但也是個神經病。

也許等這場聖盃戰爭結束之後,他赤井秀一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就是可惜,必須要等被改變了的時間線的我享受這場戰爭了,身為英靈的我卻享受不

到……不過放心好了,我已經安排好了,你一定會活到最後的。”

除非你自已作死,可是赤井秀一,你會這麼做嗎?

不可能的,這一場聖盃戰爭中,有多麼多重要的情報啊……你只會拼盡全力的活下來。

“不用擔心酒廠boss那邊,我淘汰了,那麼他只差一個靈基了……這樣的情況下,他肯定要冒險的。”

可是Saber又一定會帶著Lancer同歸於盡,所以結局不是很明顯了嗎?就像他之前所預估的那樣,一切都沒有超出掌控。

“結果,只能自已製造出超出自已掌控的事情了……不管怎麼樣,這一次聖盃戰爭中我很盡興,Master。”

Rider的身影完全消失了,但是他所帶來的壓迫感依舊停留在車中,讓赤井秀一冷汗直冒。

然後,淺野信繁迷茫的聲音響了起來:“回到自已的時間線是什麼意思?你們御主有什麼情況嗎?”

(沒想到吧!赤井秀一居然從幾乎被所有人針對的情況下,活到了最後!就是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