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錢如流水,晏輕再次懷疑自己能不能養得起這個敗家老公?

戰雲端見晏輕揉著太陽穴,“怎麼了輕姐?”

“沒什麼。”晏輕放下手機,繼續看材料。

下午五點。

晏輕一出公司就看到戰晏琛倚在一輛新車旁。

“老婆,試試我新買的車。”

晏輕看著嶄新發亮賓士,肉疼的告訴他,“弟弟,咱們家有的是車,以後想換車就回家選一輛。”

戰晏琛,“姐姐長時間坐辦公室對腰和頸椎不好,這輛車有按摩功能,以後上下班途中可以放鬆一下。”

一股暖流自晏輕心口蔓延,原來這車是為她買的。

戰晏琛見她只笑不語,雙臂纏住她的腰,“老婆,你不喜歡這輛車嗎?”

晏輕含淚點頭,“喜歡。”

話音落下時,一輛車急速停下,鼻青臉腫的夏燼從車上下來,狼狽不堪的跑過來,跪在晏輕面前,“晏小姐,我知道錯了,欠你的我雙倍還給你,求你別搞垮我的公司,放過我的家人。”

晏輕詫異道:“誰替天行道把你打成這樣?”

夏燼慢慢看向晏輕身邊的戰晏琛,看到一半就不敢看了,哐哐磕頭,“晏小姐,我錯了,我不該騙你,求你原諒我。”

“不可能。”晏輕冷笑,“夏燼,當年我們晏家對你感激不盡,重金感謝,你卻得寸進尺,為了利益一次一次逼我爸媽。”

“你能有今天是你貪心不足,作繭自縛,我不僅不會原諒你,還會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你失去一切。”

晏輕說完上車,戰晏琛對著夏燼就是當胸一腳,臉色陰沉可怖,“滾!別再來噁心我老婆!”

兩人上車離開後,馬路對面的蘇淺淺下車,目光陰鷙的看著悅榕大樓,“晏輕,我不會讓你得意,更不會讓你和晏琛長久的!”

車子行駛以後,戰晏琛開啟按摩功能。

沒一會兒,晏輕隱隱作痛的頸椎得到緩解。

“老婆,舒服嗎?”戰晏琛問她。

晏輕耳邊倏然響起那晚,他一次一次在她耳邊問:舒服嗎?

小臉霎時滾燙起來,晏輕小聲說:“還,還行。”

“還行?”戰晏琛眉眼一沉,“我明天去換一輛車。”

“不許換!”晏輕擔心他換輛更貴的,快速改口,“舒服,很舒服!”

戰晏琛懷疑的看向她,見她享受的笑著,唇邊染笑。

——

GK西餐廳。

晏輕回工作上的訊息,戰晏琛點完餐,告訴服務員,“別放九層塔。”

“好的先生。”

晏輕慢慢抬起頭,他也不能吃九層塔?

“戰晏琛,為什麼不放九層塔?”

“媽告訴我你吃九層塔過敏。”

晏輕微微前傾,單手撐著下巴,言笑晏晏,“弟弟,你用心的像個戀愛腦。”

戰晏琛莞爾一笑,天然欲的臉更惑人心神了,嗓音一壓,“姐姐,男人戀愛腦,老婆跑不了。”

晏輕默默垂下眼眸,誰懂啊,她要‘溺死’在這聲姐姐中了。

“小屁孩,你現在應該以學業為主,不許戀愛腦。”

戰晏琛:“......”

那晚為了讓她的生日沒有遺憾,裝成大學生,真是失策。

晚餐上齊後。

戰晏琛端過晏輕面前的牛排,“老婆,你先吃點開胃菜。”

晏輕看著優雅幫自己切牛排的戰晏琛,不禁疑惑:這是小奶狗還是爹系老公?

等戰晏琛將盤子放在她面前,她笑容瀲灩道:“戰晏琛,你能想象我有多愛你嗎?”

戰晏琛微怔,她現在並沒有對他動心,難道又在套路他?

他仍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有多愛?”

“我好吃好喝養著你老婆。”

“......”戰晏琛寵溺的笑了笑,無意問道:“輕輕,爸查到救你的是誰了嗎?”

晏輕點頭,“是戰雲端的小叔。”

戰晏琛微妙地抿了抿唇,“瘋批太子爺?”

“之前我也覺得他很瘋批,不過現在有一點點改觀了。”晏輕說:“如果他真像外界傳的那樣瘋批沒人性,就不會不顧危險救我這個陌生人了。”

戰晏琛不露痕跡的鬆了口氣,“輕輕言之有理!”

晏輕端起酒杯,淺啜一口,優雅嬌媚,猶如一幅精美的畫。

“戰家門風森嚴,幾個小輩都很優秀,太子爺為什麼會被大家傳成魔鬼瘋批?”晏輕想不通。

戰晏琛垂眸掩去眸底的戾氣,“能力強了,就會有人壓制針對。”

晏輕暗道:太子爺真可憐。

離開餐廳的時候,天色漸晚。

上車後,戰晏琛問,“老婆,我們回家還是?”

晏輕皺眉,他又不回學校?

這兩天在家各種撩撥她,她還是先不回家了。

“弟弟,你會打壁球嗎?”

“姐姐,我什麼運動都會。”

“那咱們去打會兒壁球?”

“好。”

晚上七點,雙星體育。

晏輕換好運動裝來到壁球區,發現戰晏琛還沒過來,正打算自己先練一會兒時,學壁球時的教練走過來,微笑道:“晏小姐,你有兩週沒來了。”

“這段時間有點忙。”

“這會正好沒事,給晏小姐當陪練?”

晏輕技術不太好,考慮到不輸給戰晏琛,便答應了。

幾分鐘後,戰晏琛拎著球拍過來。

看到晏輕在和一名男教練打球,戰晏琛目光一沉,大步走到晏輕身邊,抬手精準的接住打過來的球。

“老婆,你休息一會兒,我陪這位教練打。”

“好。”她正好趁機看看戰晏琛的球技。

晏輕一出去,戰晏琛英俊的臉瞬間變的陰沉凌厲,教練察覺到一陣無形的戾氣,和濃重的壓迫感,頓感頭皮發麻。

兩人開始打球。

晏輕在場外看的心驚肉跳,戰晏琛球技精湛且刁鑽,每一球不是反彈在教練臉上,就是身上。

她不禁慫了,一會兒跟戰晏琛打,她會不會被球砸死?

又過了幾分鐘,戰晏琛笑著出來,教練傷痕累累出來,又一次在心裡說:這個男人的佔有慾真的太可怕了!

他只是給晏小姐當了幾分鐘就陪練,就被他借球打個半死!

“晏小姐,你丈夫球技真好。”教練說完就逃命般的跑了。

戰晏琛拉著晏輕進去,沒打球,而是將晏輕抵在牆壁上,附耳問她,“老婆,我厲不厲害?”

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晏輕無處可逃,面紅耳赤暗忖:她來打壁球,這傢伙來欺負人加壁咚?

晏輕仰起頭,撞進他深情含笑的眼底,弱弱地警告道:“戰晏琛,球砸到我一次,你住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