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看著江策發來的資訊,回了一句,“喝假酒了。”

江策:??????

邢立退伍回來之後去軍事培訓機構當了一段時間的軍官。

但是這樣一點沒有都沒有在部隊那樣刺激,索性自已就開了一家保鏢公司,這樣還能打打人,比訓練人好多了。

陰差陽錯的就給蕭然當起了保鏢,外加“特助”。因為聽朋友說蕭然是乾的事很適合他,他一聽就心動了。

但是沒想到蕭然的日子會那麼無聊,蕭虎還在的時候,蕭家的產業大部分都已經轉到明面上來做了,到蕭然時就很少碰了。

但是勢力依然在,蕭然覺得這樣挺好的,以前過的都是刀上舔血的生活,這好不容易穩定點,自然是要好好生活了。

邢立在蕭然身邊待了一個月之後想著走人,沒想到蕭然一簽合同就簽了三年,還是私人保鏢。邢立當初就想著自已壓根就沒有認真看合同。

一週前蕭然跟圈子的人喝酒喝上頭了,直接把自已給整醉了,邢立作為他的私人保鏢肯定是要寸步不離的照顧著。

包廂內,蕭然擺擺手,“不行、不行了。”說完就想吐,站在角落的邢立快步走過來幫他拍了拍背。

蕭然轉頭衝他一笑,潔白的牙齒和緋紅的臉頰看得邢立一愣,心臟都漏了半拍,按道理來說蕭然是道上黑白通吃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會帶點戾氣和狠勁,但的蕭然身上卻一點都沒有,邢立反而覺得還有點可愛。

邢立覺得自已簡直是瘋了,居然會冒出這個想法。

蕭然不知道邢立在想什麼,還一個勁的往邢立身上靠,“送…送我回家。”邢立扶著人出了包廂。

蕭然覺得熱還在扒拉自已的領帶,“他媽的,怎麼這麼熱……”但身體一直靠在邢立身上。

出到酒吧外面後,一股清風吹來,蕭然覺得舒服多了。好不容易到了別墅,蕭然一下車就吐了。

邢立讓司機先回去,自已照顧蕭然,邢立遞一瓶水給蕭然道:“以後還是少喝點。”

蕭然漱口後,靠在欄杆前,“沒喝多久。”然後看向邢立。

昏黃的路燈灑落在邢立修長的身軀之上。 他那立體感十足的五官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愈發清晰和深邃。高挺的鼻樑如同山峰般聳立,勾勒出臉部硬朗的線條。

尤其是那突出的喉結著實令人著迷

蕭然不知道是不是酒喝進了腦子裡,腦子一抽就突然伸出手摸邢立的喉結,邢立身子一僵,但是卻沒有後退。

蕭然自顧自地道:“真好看啊!為什麼我沒有呢?”說話的時間身體也向前靠近了。

邢立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蕭然居然覺得新奇,“這麼好玩?你再動一下。”蕭然也有喉結,但是又大又性感的喉結他就是沒有,他很想要這樣的喉結,也很喜歡。

邢立立馬抓住蕭然的手,“蕭先生,我送你上去吧!”

蕭然壓根沒聽邢立說話,而是一直盯著邢立的喉結,隨著邢立說話而上下滾動。

蕭然直接丟掉水瓶,另一隻手又摸了上去,邢立被惹的一身火,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直接攔腰抱起蕭然往別墅走去,而蕭然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邢立的脖子,雙手更是直接環上了邢立的脖子。

邢立直接僵在原地,呼吸都變輕了,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只有他那顆劇烈跳動的心,還在胸腔內不斷髮出“砰砰”的聲響。

蕭然眼神迷離的看著邢立,“你心跳怎麼這麼快?”說完還用自已的耳朵緊貼著邢立的胸口。

邢立突然厲聲道:“別亂動。”

蕭然被嚇了一跳,然後覺得委屈,連雙手都放下了,連頭都沒有靠在邢立的胸前。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

邢立看到蕭然的樣子後,恨不得打自已兩個嘴巴子。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再說話,邢立把人放在了床上,就看到蕭然眼眶紅紅的。

邢立一愣,啞聲道:“你……你怎麼了。”

蕭然瞪著大眼睛看著他,扁扁嘴道:“你憑什麼兇我?”

長這麼大,他爸都沒兇過他,都是直接上手打的。蕭然都沒覺得委屈⸝⸝ʚ̴̶̷̆ ̯ʚ̴̶̷̆⸝⸝。

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就莫名覺得委屈⸝⸝ʚ̴̶̷̆ ̯ʚ̴̶̷̆⸝⸝。

他一米八的大個現在蜷縮在床上,眼眶紅紅的看著邢立,一副你不給我道歉我就蹬死的樣子。

邢立跟他對視了不到兩秒就敗下陣來,“對不起。”

“還有!”

“啊?”

蕭然支撐著搖搖晃晃身體坐起來,“你…你憑什麼兇我?

我爸都沒兇我,他都是直接打我的,你…你憑什麼兇我……

給我道…道歉……”

剛說完就直接倒在邢立的懷裡,邢立低頭一看,居然睡著了。

只好幫人脫去衣物,又想給蕭然擦拭身體,蕭然是個冷白皮,他的長相很清冷,不笑的時候,渾身散發出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

邢立剛見到蕭然的時候以為他性子是那種高冷且孤傲的。

但是相處久了發現他並不是那樣,只是長相讓人先入為主。

但是邢立解開第一個釦子後就後悔了,他從高中開始就知道自已喜歡的是男生,但他知道蕭然喜歡的是女生。

邢立最後還是給他脫掉外套,掖好被子後就想離開。

但是一轉身蕭然就抓住他的手,“別走……”

邢立看著抓住自已的小手,又看看了蕭然,但床上的人卻沒有睜開眼睛,嘴巴還在動,但邢立沒聽清。

邢立不忍心拿開蕭然的手,坐在床邊靜靜看著蕭然的睡顏。

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唯有他的心臟在亂跳著,明知道不可能,卻依舊避免不了心動。

也就在這一晚,邢立才終於承認自已喜歡…不是,是愛上了自已的僱主。

邢立只知道自已在見到蕭然的第一面開始,自已就會忍不住去關注蕭然。

從懵懂到懷疑再到肯定,邢立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來肯定他對蕭然的喜歡,他永遠記得那天坐在沙發上的蕭然抬眸望向他的眼神。

不帶任何的情感,只是僱主應有的打量和探究。

也就是這樣一個抬眸,像一滴水滴落在平靜的水面上,讓邢立的心泛起了陣陣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