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祁決處理工作的之後回來,江策一把抱住了他,祁決還沒反應過來江策就

按住了他的腦袋親了上去,祁決差點就沒站穩,按道理來說祁決明明比江策高半個頭,總感覺自已的力氣就是沒有江策的大。

祁決怕江策磕到,還特意護住了江策的屁股,江策像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小狗,其實就是想了。

親著親著就開始伸手去解祁決的領帶了,祁決輕輕的握住他的手低聲問道:“是不是發生了怎麼事,你今晚很不對勁。”

江策委屈巴巴的看著他,祁決最受不了的就是江策這副表情,兩人對視了幾秒,最後還是祁決敗下陣來,將江策擁入懷中。

“發生什麼事了?不能跟我說嗎?”

江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突然發現自已能給祁決的東西好少好少,虧欠他太多了……

江策把頭埋在祁決的胸前,不知道腦子抽了什麼風,突然來了一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祁決的腦袋一瞬間被問號給佔滿,“什麼叫我不愛他了?”“我什麼時候說過的?”

江策也不知道自已怎麼問了這個問題,但祁決卻遲遲不肯答覆,江策環住祁決的手,慢慢的放了下來。

祁決回過神了,又把江策的手給放了回去,輕輕蹭著江策頭問:“你問的這是什麼傻話,我怎麼可能不愛你呢!”

然後又把江策抱了起來,坐到沙發上,江策跨坐在祁決的大腿上,認真看著江策道:“我很愛你,比你想象中的還要愛。”

江策不知不覺的紅了眼眶,明明只是自已無厘頭的一句話,祁決卻沒有敷衍了事,而是認真的對他解釋。

江策抱住了祁決,“我知道,我剛剛不知道怎麼就說了這句話。”

祁決知道江策沒有安全感,“讓你問出這個問題就是我的錯。”

“不是,你沒有錯。”

祁決也沒有跟他爭論下去,而是問道:“今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江策還在猶豫要不要跟他說,但祁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江策準備撒謊,“寶寶你知道你撒謊之前都會有什麼表現嗎?”

“什麼?”

“就是沉默,在想怎麼撒謊。”

江策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怎麼可能,我江策不會祁決撒謊的。”還一臉驕傲。

祁決被逗笑了,“那你願意跟我說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嗎?”

江策趴在祁決的懷裡,深深的嘆了口氣才道:“你發小來找我了。”

“蘇恆?他來找你做什麼?”

“沒說什麼,但我知道他喜歡你,這讓我壓力有點大。”

“他喜歡我?”祁決這個倒是沒感覺到,他一直把蘇恆當成朋友,蘇恆跟他相處的時候,也並沒有做出什麼越界的事情。

“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

“我信你。嘿嘿!”

祁決忍不住颳了刮江策鼻子,“你壓力大什麼啊?就因為這件事情,你就不高興了是嗎?”

“對啊!情敵那麼優秀,我壓力怎麼可能不大。”

祁決低聲笑道:“但我只愛你。”

“我也只愛你。”

江策還是不死心,“你真的不知道蘇恆喜歡你?”

“真不知道,寶寶不信我?”

江策最受不了的就是祁決喊他寶寶或者寶貝。

兩人又在沙發上膩歪了起來,慢慢的祁決佔了上風,江策還想著別的事情。

祁決見江策居然還在走神,“居然還能分神,我的錯。”

江策:……

青筋暴起,“祁決……”

“嗯……”

………………

“你……”

“老公……”

………………

第二天下面的人醒來的時候,某處隱隱作痛,“祁決。”聲音比江策預想中的還要嘶啞,而在上面的則是春光滿面的坐在辦公桌上處理公務。

聞聲而來,“先喝點水。”

江策大口大口喝著水,喝完覺得喉嚨好了不少,大聲控訴道:“禽畜!”

祁決被罵也不惱,反而覺得有點爽,但卻不能表現的太明顯,而是抱住江策道:“誰讓我的家寶貝這麼迷人呢!”

“少來這套,我也不吃這套。”

“我要睡覺。”江策還是很困,他什麼時候睡過去了都不懂,祁決慢慢的扒開被子道:“先吃點飯再睡覺好不好?”

江策這時發覺自已餓的不行,昨天到現在都沒進過食。

“那我吃完飯再睡。”

祁決摸了摸江策的頭道:“這樣才對。”

祁決怕江策吃不慣西餐,特意讓助理訂了中餐,這次江策依然讓祁決喂自已,祁決肯定樂意效勞,就算江策不說,他也會這麼做。

吃完了之後,祁決又去處理公務了,江策玩弄著手機,問道:“阿決,你工作多嗎?”

而起決的注意點並不在這裡,“你叫我什麼?”

“阿決?不好聽嗎?還是你不喜歡聽?”

“好聽,我喜歡。”

“那你還沒回答我呢,你今天工作多嗎?要出外勤嗎?”

“還好,晚上要參加個晚宴,你跟我去吧!”

江策想了一會兒道:“我不去了,但我可以去接你。”

祁覺也知道江策不喜歡這種場合,“好,明天我空出時間,帶你出去玩。”

“好。”

晚上江策幫祁決系領帶,“要去多久?”

“可能要兩個小時,你要是無聊可以出去逛逛,我讓陸澤跟你出去。”

江策昂起頭親了祁決一下,“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讓陸澤跟你,萬一工作上有什麼事情有他在會更好一點。”

“難道你老公就一個助理嗎?”

江策失聲笑道:“不是,你助理最多了。快去吧,不用擔心我。”

祁決又摁著江策的頭親了一會兒才捨得離開,走之前嘴還一直說著,江策都一一回應著,。

等祁決走了之後,江策開始自已捯飭自已了,他和蕭然約在了祁決參加晚宴的隔壁餐廳,蕭然自然不會拒絕。

也不是去參加什麼重要的聚會,江策隨便穿個外套就出門了。

江策到的時候,蕭然已經到了,包廂門口依舊是那兩個凶神惡煞的保鏢,江策早見怪不怪了。

兩個保鏢見到江策也微微頷首,老闆的恩人,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