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清輕嘆了一口氣,阿奇為她付出那麼多,自已不知如何能報答得了~

她想了一想問雨:“雨,你能教我修煉嗎?”

葉清清滿懷期待,若是自已能修煉,能儘量保護好自已或者不拖後腿就行。

雖然她之前問過奇,奇說她無法吸收靈氣不能修煉,但沒準雨有其他辦法呢。

畢竟雨和奇不一樣,雨他們可是生活在隱城,從小就有前輩指導。

雨圍繞葉清清一圈上下打量了一下葉清清,點點頭:“既然清清想學,可以試一試,我現在來教你。”

“你去床上盤腿坐好,閉上眼睛,氣沉丹田,感知周圍的靈氣。”

葉清清立馬照做。

“靜氣凝神,緩慢吐納呼吸,感應周圍的靈氣。”

過了一刻鐘後,葉清清睜開了眼。

“怎麼樣?感受到了嗎?”雨站在葉清清跟前詢問道。

葉清清失落的搖搖頭:“我都準備又睡著了,還是沒有感應到。”

“感應到的靈氣是什麼樣子的?”葉清清好奇的問道。

雨娓娓道來:“你會感受到你的周圍有許多光點,白光,或者五顏六色的光點,不過現在的靈氣變少了,光點是零零碎碎的分散在周圍,將那些光點吸收進自已的身體,在執行到全身筋脈。”

“據說以前的靈氣可不是光點,濃郁的像煙霧似得瀰漫在空氣中,吸收一盞茶時間的靈氣,如今得要好幾年才能吸收到。”

“不過若是天賦極強的人,他們吸收靈氣比普通人快許多,若是習得特殊法子,靈氣會主動找上門。”

“我和雲在靈族中算是天賦較高的靈族了,我看奇修煉如此之快,他估計是萬年一遇的天才。”

葉清清歪著頭好奇的看著葉清清:“那你修煉多久才到六階?”

“也沒多久,不到一千年。”雨頗為自豪道。

“什麼!”葉清清瞪大了眼睛。

“那你現在多少歲了?”葉清清震驚得聲音都拔高了一個度。

“我們現在才八百多歲呀,我還小呢。”雨傲嬌道。

葉清清接著問:“那雲多少歲了?”

“他?”雨略微思索一下:“他好像比我大一百歲還是兩百歲來著?”

雨自顧抬頭摸著下巴思索道:“到底是一百歲還是兩百歲呢?”

“算了,我忘記了。”雨斬釘截鐵說道:“反正就比我大一點而已。”

葉清清已經無話可說了,看著他們的外表和自已差不多,她都已經忘了年紀這一茬,一直認為他們和自已是同齡人。

“你們都能當我祖宗了。我才20歲呢。”葉清清開玩笑道。

雨一臉不認同:“我哪有那麼老?按照靈族的平均壽命,我才相當於普通人族的孩子呢,人家還小呢。按照人族的換算,我比你還小呢。”

“行行行,雨一點也不老,還是個乖寶寶呢。”葉清清笑著哄道。

葉清清接著繼續拉回了正題:“我剛剛沒感覺到光點,是不是吸收不到靈氣呀。”

“額~這個嘛,按理說是不可以的,不過清清你別擔心,沒準你和我們不一樣呢,沒準過段時間又可以了說不定。”雨安慰道。

葉清清有點沮喪,知道雨在安慰自已。

但細細一想,她也不是土著,修煉不了也情有可原,再說老想著的人族大多數也是普通人,葉清清又想通了。

“篤篤!”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聖女,雨小姐,起來了嗎?宴清王子叫你們洗漱後去膳房用早膳。”

門外傳來了侍女的聲音。

“好的,進來吧,我們起來了。”

雨朝門外喊道。

侍女推門進來,將洗漱的水盆和洗漱用品端進來然後退了出去。

兩人很快梳洗完趕到膳房,到了膳房奇和雲還有宴清三人已經到了。

“清清,這裡。”奇見到葉清清高興的叫著,拍拍他旁邊的空位。

葉清清想到雨說的,奇每晚都不睡覺一直在訓練,雖然不確定他是不是為了自已,但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心中劃過暖流,同時又覺得無措。

她怕辜負對自已好的人。

聽到奇叫他,葉清清淺笑著坐在奇旁邊。

“抱歉,讓大家久等了。”葉清清柔聲道。

“哪裡,是吾起早了,不知幾位昨晚睡得可好?”宴清輕聲問道。

“睡得很好,宴清王子安排得十分周到。”葉清清笑著答道。

宴清顯然十分高興,吩咐侍女上菜。眾人邊吃邊聊氛圍很是融洽

用完豐盛的早膳,並沒有拖沓,宴清隨即帶著葉清清幾人去取羅盤,將羅盤上的破除禁制之法轉移到葉清清身上。

宴清帶著眾人來到了海族禁地,海族王族的祠堂,禁地外還設定了禁制,此地方除了王族或者有王族帶領,任何海族都不允許靠近。

將羅盤放在此處,亦說明了海族對靈族的重視。

畢竟這是關乎靈族的事情,宴清並沒有只帶葉清清一人,幾人都跟隨宴清進入了祠堂重地。

羅盤是被單獨放在禁地的一間房間中,宴清領著幾人到達了放置地點。

“羅盤在哪裡?”雨十分好奇,前兩次都是葉清清一人自已去的。

她好想見識見識大人研究多年做出來的術法是怎樣的呢。

宴清開啟一個牆壁的機關,牆壁某處緩緩出現一個凹槽,凹槽中放著一個玉盒。

“羅盤便在此處。”宴清取出玉盒後說道。

幾人都盯著玉盒看,就連雲也看向它。

在萬眾矚目下,宴清緩緩開啟了玉盒。

“咦?”雨伸著脖子往玉盒的方向。

“怎麼是空的呀?”雨好奇詢問道:“羅盤不在裡面嗎?”

葉清清幾人 都疑惑的看向宴清。

宴清前後翻看了盒子,最後眼神凝重道:“羅盤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雨失聲叫道。

宴清似乎有一點窘迫:“羅盤一直放在此處,之前是我父王放的,當時我也在場。不過之後便沒有再開啟看過。”

“不會吧?你在仔細想想,會不會是太久了,你後面換地方放了,自已又忘記了?”雨急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