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都不許看，老人孩子先看！

“聊什麼呢？”

張凡緩緩走了過來，此刻他已然恢復了正常體型，氣行之下的力量實在是太強，一點體驗感都沒有，他已經打定主意，以後能不用就儘量不用。

“張凡，你還是人嗎？”曲蒹霜直言道，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廢話，不是人還能是什麼？”張凡失笑道，“就是強壯了一點而已。”

說著，張凡捏出了一個指間宇宙，在小裝了一波大比的同時，痛失棒子國市場。

“是這樣嗎？”曲蒹霜眼神在他身上，上下飄忽，，，

嗯～（↓↑）！雀～食不戳！

在國內哪能看這個，還是國外風氣開放啊！

連褲子都不穿穿好，，，撕哈，，

咳咳咳！

但這不是重點！

什麼叫強壯了一點？

你見過哪個強壯了一點的人，能憑藉肉身硬扛火箭彈的？

還是一腳踢爆了！

凡砸，你不對勁，你有事兒瞞著我！

曲蒹霜面色一變再變，最終狐疑的盯著張凡，倒是讓這位渡滅輪迴，金剛不壞境的大高手，渾身毛毛的，有些不自在。

“我也每說謊啊，我這一身實力，不還是透過自身努力，以及外界的些許幫助得來的嘛！”

張凡自我催眠道，旋即避開了她的目光。

“那你這一身顏料又是哪裡來的？”

“哈哈，都是靠努力鍛鍊嘛！”

兩人都是一愣。

“什麼玩意兒？癲了？努力鍛鍊能獲得一身顏料，咦～，聞著還挺逼真的。”曲蒹霜看著張凡暗暗計較著，至於說是血，她是有點不相信的。咋滴呀？剛剛抽空去屠宰場幹了一份兼職唄？

“國內的醫院在精神科，條件還是有限，要不要幫他聯絡一個國外的醫院，好好治一治，孩子間歇性發癲也不是個辦法，，，，”曲蒹霜用一種同情的眼光看向張凡。

“這廝聊天怎麼不按套路，不應該等我措一下詞，解釋解釋上個問題嗎？”張凡暗暗吐槽著，“還有這個眼神是幾個意思？說話啊！搖頭是幾個意思？！託下巴又是幹啥？”

“所以，，，你們這是什麼裸聊節目嗎？”

就在兩人彼此看著的時候，葉欣安羞紅著臉，將腦袋偏向一邊，打斷道。

聞言，張凡恍然，對哦，勞資衣服碎了！

於是他下意識的低下頭去。

問題不大！

這波褲子質量過硬，雖然也爛了，但是依舊堅守在崗位上，不錯！

“到底是專供的衣物，質量就是頂！”

張凡內心悄然鬆了一口氣，如果沒有三女在場，再加上身在國外，他自然不在乎自已的著裝是否得體，光就光著了，誰敢議論打死就好嘍。

但是現在她們在場，張凡還是在意個人形象的。

畢竟他還是一個人，儘管已經變得有些變態，但其本質仍然屬於人類的範疇。既然是人類的核心，那就必然會流露出人性的一面。

而所謂人性，即便再怎麼扭曲，也必然是保持著某種平衡的。如果說，漠視生命、嗜好戰爭和殺戮代表了張凡性格中的陰暗面，那麼此刻展現在眾人面前的，則是他積極陽光的一面。這兩種截然相反的特質相互制約、相互平衡，並且相輔相成。

表面上看似乎自相矛盾，但實際上並非如此。這個道理其實很淺顯易懂，打個比方來說，就如同我們平日裡可能並不在意陌生人的生死存亡，然而對於自已所珍視的人，肯定會加倍關懷備至。

張凡只不過是把這種情感表現得更為極端罷了：他不僅對他人漠不關心，甚至在必要時還心甘情願地送那些素昧平生之人往生，以此來成就自已的實力。

能做到這種程度卻沒有完全陷入癲狂，已然可以算作是在武道修行方面頗有造詣，自我剋制能力相當出色了。

曲蒹霜的臉頰，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她再一次證明了，人沒法告訴自已不做什麼，越是說不要亂看，眼神越是不受控制的上下亂瞟。

剛剛注意力被自身的思緒分散了，現在則是被強制集中起來。

“稍等我一下。”張凡說著，眼前一亮，他看見頌帕三人，又屁顛顛的過來了。

二話不說，他走上前去，輕輕按住頌帕的肩膀，一臉笑意。

頌帕見狀，愣了一下，隨即也是一臉笑意，“老大，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很好，你乾的很不錯！”張凡笑著說道，“現在給你安排最後一個任務，幹完了就回去休息休息，辛苦了。”

“不辛苦，老大您說吧！”

“借你衣服我用用。”

“啥？”

撕啦！

沒等頌帕反應，他的衣服直接被張凡一把撕下來，隨即披在身上，但是由於體型差距，這些布料明顯不夠，於是張凡又看向了剩下的二人。

頌帕腦子靈活，快速反應過來，一下子就撕下了殺豬匠的衣服。

殺豬匠也反應過來，轉過身撕下了鬣狗的衣服。

鬣狗腦子嗡嗡的，如法炮製，隨便撕下了身邊一個小弟的衣服。

小弟也不懂，只能照做，也朝其他人伸出毒手。

張凡在披上另一條披風后，看見眼前的場景，有些懵逼。

不是，咋滴了這是？

只見一群人歡聲笑語的撕著彼此的衣服，讓張凡一度以為這是某種習俗。

“這是某種習俗嗎？”曲蒹霜問道。

披著一身布條的張凡淡淡道，“沒錯，是這樣的，要不先回程？”

“行，看著太殘暴了。”曲蒹霜小聲道。

，，，，，，，，，，

回到清邁寺，張凡匆匆忙忙地走進浴室，迅速地清洗著自已的身體。他用力揉搓著每一寸肌膚，彷彿要把所有的疲憊和汙垢都洗掉。洗完澡後，他穿上了一套普通的衣物，一件藍花色的襯衫和一條同樣花色的短褲。這一身裝扮讓他看起來終於有了些東南亞人的模樣，如果不考慮他那與眾不同的體型，放在人群中應該也是相當應景的。

而此時，巴松大師原本還想著勸說張凡要更加勤奮修煉，爭取早日突破目前的境界。然而，當張凡展露出金剛不壞的境界時，巴松大師立刻改變了態度。他意識到張凡已經取得了驚人的成就，於是不再催促他，反而鼓勵他適當地放鬆一下。畢竟，像張凡這樣特殊的（掛逼）修行者，需要保持良好的心態和狀態。

由於張凡的特殊性，巴松大師對他並沒有過多的戒律限制。相反，他給予了張凡充分的自由，讓他能夠按照自已的方式去修行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