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殺個泰王助助興!”張凡狂笑道,這句是用國語說的,周圍的人包括泰王在內,一時不理解他的意思。

眾人只見張凡身形一陣閃爍,直接衝進泰王的隊伍之中,可是他並沒有衝向泰王,反而是將目標放在了隨行的軍隊身上。

很顯然,張凡是想要殺光這些人!

由於張凡的近身,軍隊再開火容易傷到友軍,於是陷入了近身戰,這時,武者的強悍就體現出來了。

張凡如同一頭的惡狼衝入了羊群之中,竟然沒有任何人能夠成為他的一招之敵!

只見到他身形一閃便來到了一名士兵的面前,這名士兵甚至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張凡就已經抬手拍出了一掌!

“啪”

一股極其強大的力瞬間爆發出來,那名士兵的腦袋就像是被砸爛的西瓜一樣直接炸裂開來,溫熱的紅白之物濺灑得到處都是!

“叮,自由點+1。”

張凡彷彿化身成了一陣令人恐懼的死亡之風,他的速度快如閃電,每一次出手都帶著致命的威脅。無論他走到哪裡,都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伴隨著陣陣血泉噴湧而出。

殺神,這是哪裡是佛子?這分明是一尊絕世大魔!

所有人心裡都不約而同的閃過這個念頭。

泰王驚恐萬狀,他完全無法理解,作為一個普通人類,究竟要怎樣才能抵擋住子彈的衝擊?即使是達到金剛不壞境界的武者……

不!即便是擁有絕地天通和金剛不壞之軀的絕世強者,也絕無可能在如此猛烈的火力覆蓋下安然無恙!

\"嗚!\"

突然間,一聲淒厲的悲鳴響徹雲霄,打斷了泰王的思緒。

只見張凡身形如箭,高高躍起至半空之中,然後猛然發力,以雷霆萬鈞之勢發動一擊頂膝,狠狠地撞擊在大象的額頭之上!

時間彷彿在這一剎那凝固,在場的每個人都驚得目瞪口呆,嘴巴張得大大的。

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麼景象?

那隻巨大無比的大象頭部,

竟然炸裂開來!!!

就像是被一顆炮彈擊中一般,瞬間迸發出無數血肉碎片和腦漿,濺灑得到處都是!

而造成這一切的,居然只是一個男人……不,準確地說,應該是一尊宛如魔神般強大的存在,僅憑一記剛猛絕倫的膝蓋撞擊,便硬生生將這頭龐然大物的頭顱給頂爆了!

就連一向沉穩的巴松大師,此刻也不禁停下手中轉動的佛珠,驚愕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喃喃自語道:\"我這是……收了個什麼樣的怪物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龐大如山嶽般的身軀猛地搖晃起來,泰王也跟著身形不穩。伴隨著一聲巨響,大象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將泰王死死地壓在身下,讓其絲毫動彈不得。

此時此刻,泰王正在瘋狂掙扎著,但他頭頂上方卻突然出現了一片巨大的陰影。泰王艱難地抬起頭,向上望去。

只見張凡一襲白衣已被鮮血染得通紅,渾身滿臉都是碎肉和血漿,彷彿是從地獄歸來的惡魔一般。

\"可惡……來人啊!來人啊!\"泰王見狀,驚恐地大聲呼喊道。然而,卻沒有任何人回應他的呼喊聲。當他再次抬頭望去時,所有的話語都如同魚刺般卡在了喉嚨裡,再也無法吐出一個字來。

原因很簡單——與他們同行的其他軍隊士兵們,已經全部被張凡斬殺殆盡,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怎麼會這樣……\"泰王瞪大雙眼,滿臉難以置信的神情,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你還有什麼遺言嗎?”張凡淡漠道,他本不想節外生枝的,但是別人把自由點送到臉上,不拿就可惜了。

天予不受,反遭其咎。

“你,,,你不能殺我!”泰王大聲疾呼道,“我是泰王!我是唯一的泰王,你要是殺了我,你在泰蘭也絕對混不下去!清邁寺也好,其他人也罷,凡是和你有關係的,都會因你而死!”

“啊!”泰王慘叫起來。

只見張凡已經踩爛了他的手掌,並且狠狠的碾壓著。

“你是在威脅我嗎?”張凡突然笑了起來,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陽光爽朗,如果忽略他滿臉的碎肉鮮血的話。

“他說的沒錯。”一道蒼老枯敗的聲音響起,是巴松。

他不知什麼時候下了乘象,緩步而來,沉聲道,“如果殺了他,就是打了整個泰蘭的臉,為了國家的尊嚴,他們會不死不休的。”

“巴松大師,我現在已經打了他們的臉了。”張凡搖了搖頭,笑道,“一味的退讓不會有好下場,就算不殺他,他也會不斷的找麻煩,與其這樣,不如殺了了事。”

“他死了,下一任泰王就要好好掂量一下,如果向我復仇,是否能擋得住我的襲殺。”

說著,張凡再次抬腳,輕輕的下放在泰王的臉上,而後絲毫沒有阻滯,如同一個液壓機般,持續下壓。

泰王的雙眼開始漸漸發紅,血絲布滿眼球,像是要滴出血來一般。他只覺得頭痛欲裂,彷彿有千萬根鋼針同時扎進腦海深處,痛苦到極致後又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詭異的麻木感。

“咔嚓!”

泰王的腦袋發出清脆的響聲,整個頭部開始扭曲變形,但他卻沒有感到一絲疼痛,反而覺得顱內的壓力瞬間減輕了許多,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適。

“咦?怎麼……看不清了?”

這是泰王腦海中最後閃過的念頭。隨著這個想法的出現,他的眼前徹底陷入黑暗,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

“咔嚓!”

又是一聲脆響,泰王的腦袋被徹底踩扁,腦漿和鮮血混合在一起,如噴泉般噴湧而出,濺落在張凡的臉上。

“叮,自由點+1”

張凡面無表情地抹了一把臉,試圖擦掉臉上的血跡,但不僅沒有擦乾淨,反倒把血漿均勻地塗抹開來。然而,他似乎並不在意,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滿地的血腥,轉身離去。

“巴松大師,走吧,吉時快到了,別耽誤了。”張凡擺擺手道,這一身血汙,等到了寺裡在清洗吧,反正一會兒也有沐浴焚香的環節。

巴松大師複雜了看了一眼泰王的屍體,讓張凡做四面佛,他已經不知道是對是錯了。“也許是興盛之機會,也有可能是毀滅之前兆。”巴松喃喃自語道,隨即跟上了腳步。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再多想也沒用,既來之,則安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