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午,告別程果虐婆子都還沒有回來,穗穗只得拜託程果。

“果子姐,若是見到娘,幫忙告訴她讓她回來,賣不出去也沒有關係。”

“好,我會留意的,你也不要擔心。”

“嗯,多謝果子姐了。”

“我早走,下次見。”

“嗯,果子姐再見。”

下次見就是科考結束了,成敗就此一舉,穗穗推著木板車回家。

這個木板車是她讓虐婆子幫忙做的,就是一個板子,下面四個小輪子,滾動起來也不是很快。

輪子不怎麼圓,不過已經是能做的最圓的程度了,能讓穗穗自已拿棍子支著地滑動了。

穗穗就不必天天呆在家裡,也能出去看看,順便告訴一下村民山上什麼可以吃,什麼不可以吃。

“爹,娘不會有事的,肯定很快就能回來的。”

“哎,我這心裡就是放不下。”

“我們等等娘,娘估計在回來的路上了。”

話剛說完,就看到了虐婆子的身影,身上揹著很多東西。

“妻主”

虐夫郎跑上前迎接,可算是回來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娘辛苦了”

“不辛苦,娘天天跑都不辛苦。”

“娘這麼開心,想來是賣出去了吧。”

“全賣出去了,小兇獸也就是你說的狗,也賣出去了,還有人預定狗那。”

“不是說大夥都怕狗嗎?”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買回去辟邪,大夥就都想要,讓下次多帶些去。”

“好,那我多編一些。”

“今日賣了五百八十文,一天都收入都比我兩個月的多了。”

“這麼多,不是十文錢一個嗎?這怎麼多了四十文。”

虐夫郎算了一下,確認自已沒有算錯出聲詢問,總共是做了五十四個,應該是五百四十文才對。

“娘,可是狗的價格貴。”

“對,本來是賣十文錢的,有個公子直接給了五十文拿走了。”

“規矩不能壞,那狗以後就賣五十文吧,也不能多做了,五天買一次吧,狗每次只做五隻。”

“這,那麼多人要,我們為何不趁著人多,多做一點。”

“爹,如果人人都能買,就不稀奇了,若是我有別人沒有,心裡得到了滿足,自然就覺得錢花的值。”

“如果賣更多的,那我們不是會有更多的錢嗎?”

“娘覺得那”

“就聽穗穗的,穗穗聰明,肯定沒錯。”

“好”

虐夫郎雖然有疑問,但妻主發話了,他只能聽從。

虐婆子其實也不懂,但她知道,女兒比她聰明,聽聰明人的肯定不會錯。

快兩個月的相處,虐婆子儼然對女兒的話沒有抵抗力了,就是女兒說什麼就做什麼。

從穗穗來了之後,她們從吃飯都困難到現在頓頓有菜有飯,已經是相當滿足了,現在還能掙那麼多的錢。

“夫郎,明日你把程家夫郎的錢給他。”

“好,月月幫了我們這麼多忙,我想在要不給他湊個正,給他二百文。”

“行,夫郎你做主就行。”

“爹,不可。”

“為何”

“爹,你若是給了,就見外了,我們以後有好東西想著文姨家就可以了,銀錢別給。”

“我只是有些過意不去,麻煩了她們那麼多。”

“爹,你若是給了,以後我們有事找她們還是不找,她們幫還是不幫。”

“夫郎,是這個理,這個銀錢還真不能給。”

“聽妻主的”

“好了,快休息吧,等再掙些錢,給穗穗蓋個屋子,不能讓她總住在廚房。”

“娘,不用,房子過些時日再說。”

“等娘存夠了錢就蓋,不能讓你總委屈在廚房裡。”

“娘放心,房子會蓋,但現在不蓋。”

得等我把磚燒出來,水泥做出來,鋼筋估計一時半會不可能實現,但也得把房子蓋最好最結實了。

她已經想好了怎麼蓋了,蓋個大院子,五六間屋子,這小日子不就可以美美得了嗎?

“聽你的,娘抱你去休息。”

把穗穗安置好,虐婆子才回到房間,虐夫郎已經哄好孩子躺在床上了。

“妻主”

“嗯,我去洗洗就來。”

洗完鑽進被窩裡,才發現自家夫郎沒有穿衣服,羞紅著臉看著自已。

“妻主,我伺候你。”

“阿玉,穗穗還沒有睡著。”

“妻主是不是嫌棄我了”

“怎麼會”

虐夫郎不說話,都說生了孩子就會被嫌棄,果然,他都出月子了,妻主還是不願意碰他。

“阿玉乖,我真的沒有嫌棄。”

說完抱著他親了親,她不是不想,是怕穗穗聽到不好,畢竟穗穗大了。

“那妻主不可以拒絕”

虐夫郎翻身壓住虐婆子,低頭吻下,虐婆子本來想要拒絕,但被虐夫郎撩撥的放棄抵抗。

化被動為主動,雖然很剋制,但難免發出聲音。

一番大戰過後,虐夫郎累的筋疲力盡,躺在床上昏睡過去,虐婆子反而精神了。

若不是她的夫郎已經睡了,真想把人拽起來,多來幾次。

從懷孕到生,都剋制著沒有碰他,這忽然被撩撥,還是有些控制不住的。

穗穗聽著低啜聲數著羊,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睡著之前還想,幸好自已是孩子,睡眠質量好。

第二日虐婆子神清氣爽的起床,照顧兒子,做飯,沒捨得叫醒自家夫郎。

穗穗也當作不知道,不過她還是好奇,為什麼身體構造沒有變化,但卻是男子懷孕,男子疲憊。

到底是怎麼懷孕的,又是怎麼生出來的,這個疑惑只能等她成親後在探索了。

“穗穗吃飯了”

“爹那?”

“你爹不舒服,晚一點吃。”

“好,那我先喂弟弟吧。”

小寶現在是米湯可以喝,奶也吃,不挑食。

“我來喂,你吃,不要餓壞了。”

“好,那辛苦娘了。”

穗穗坐下吃飯,又想到了一個問題,為什麼餵奶是爹喂的,怎麼喂的,哎,自家沒辦法看呀。

爹每次都避開自已,又不能闖進去看,這超出認知的東西,真是讓她好奇的很。

一邊想一邊吃飯,到底是什麼原理,還是這個時空的空氣中有什麼,能讓男子懷孕,這要是研究出來了,那天回去了,是不是可以發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