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春華園”外,一輛歷經風雨的破舊摩托車孤獨地停靠在樹下。

它的油漆早已斑駁脫落,車身佈滿了歲月的痕跡,彷彿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居然有人來這裡,真是可憐,又一個被騙的普通人。”

劉然帶著韓秀和那位無法言語但身體尚能動彈的司機,緩緩步入了這座看似普通的墓園。

他們一路走到了墓園的正中心,中心處是一片空地,只有一些雜草長在這裡。

劉然右手輕輕一揮,只見周圍的空間瞬間波動起來,彷彿水面上泛起的漣漪。

緊接著,眼前的景象一變,他們來到了一個茂密的森林之中。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司機瞪大了眼睛,欲哭無淚。

他心中驚恐萬分:“我的天,完了,我命不久矣。”

而韓秀則是震驚地看著劉然,心中暗自驚歎:“這也太誇張了,隨便揮手就破掉了結界。”

與此同時,森林中央處的人立刻感應到了外界的入侵。

一名戴著銀色面具的女子,語氣低沉道:“有人破開了結界,執法者可能來了。”

另一名戴著黑色面具的男子回道:“永康市的執法者前幾天才被‘七目’殺光,不可能那麼快就有補充,應該是其他教派的人攻來了。”

一名戴著紅色面具的男子補充道:“該不會是“長縊教”的混蛋吧,那個教派經常找我們麻煩。”

一名戴著藍色面具的男子聽後點了點頭:“十有八九。”

一名戴著銀色具的男子對準備用刀切割柳開明的人說道:“好了,大家先別管這個祭品,我們先去將入侵的人掃除再說。”

銀色具女子附和道:“沒錯,而且能破開我們的結界絕不是泛泛之輩,我們得小心並全力以赴。”

隨著銀色具男子和女子的命令下達,上百名教徒迅速集結起來,他們手持各種槍支和手電,向劉然所在的方向靠近。

而被綁在大樹上的柳開明,原本即將成為某種儀式的祭品,卻因劉然的到來而暫時逃脫了厄運。

森林中的手電筒燈光四處晃動,照亮了一片又一片的黑暗。

沒過多久,上百名教徒就看到了劉然三人悠閒地走在路上。

戴著銀色面具的人手掌中紛紛出現火焰,向劉然三人砸去。

火焰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熾熱的軌跡,要將他們一一吞噬。

而其他戴著各色面具的人則拿著手槍,在原地向他們射擊。

密集的子彈如雨點向他們襲來。

然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劉然根本沒放在心上。

他周圍的樹木快速的動了起來,瞬間變成了樹蛇。

有的樹蛇撞向襲來的子彈和火焰,將其一一擋下;有的則在劉然他們身前保護著他們,彷彿是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

對面上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驚愕不已。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事情,那些樹木簡直就像有了意識一般。

而在他們驚愕的時候,他們腳下的地面突然湧動起來,瞬間有樹根竄上來,直接將他們的軀體貫穿。

那些戴著銀色面具、擁有超越普通人身體素質的人倒是反應過來並躲開了。

他們躲開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快逃!”

因為劉然三人的行為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他們根本逃不掉。

周圍的樹木彷彿擁有極高的智商,紛紛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樹牢。

這個樹牢不僅限制了他們的逃跑,還不斷攻擊著靠近過來的他們。

銀色面具人不斷用火焰攻擊編織出的樹牢,但火焰打在上面卻被樹木給吸收了,簡直違背常理。

他們的攻擊彷彿只是在給樹牢增添更多的能量,使其變得更加堅固。

劉然身邊的司機看著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直接呆滯住了。

他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解,彷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一般。

而韓秀則張著嘴,不知道要說什麼。

她活了快四百年,卻也沒見過和聽說過有人能隨意操縱樹木的。

她看著劉然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開始對這個接下來一直住他家的人產生興趣。

就在這時,樹牢的頂部突然發生了變化。

那些交織在一起的樹木開始快速旋轉,形成了一條巨大的樹龍。

這條樹龍身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樹刺,看起來既驚悚又恐怖。

它緩緩地從樹牢的頂部垂下,氣勢威嚴地向那些還未逃脫的銀色面具人襲去。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銀色面具人們已經無法躲避。

他們有的下跪求饒,有的閉上眼睛等死,有的則為以前犯下的罪行懺悔。

然而,無論他們怎麼做,都無法改變即將降臨的命運。

最終,在樹龍的攻擊下,所有的銀色面具人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劉然淡淡地說道:“你去吃了他們。”

韓秀聽到這話,立刻搖起了頭,像撥浪鼓一樣:“不吃、不吃。”

“人都死了,不吃多浪費,去吧。”

劉然說著,一巴掌拍在韓秀圓潤的玉盤上,示意她快去吃。

韓秀吃痛地揉了揉自已的玉盤,疑惑地問道:“我吃了,你不會殺了我?”

劉然則回應:“不殺,去吧。變強一點以後或許可以幫我點忙。我先去森林中央了。”

說完,劉然便轉身向森林深處走去,留下了司機和韓秀兩人。

當劉然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森林中,韓秀才敢靠近那些倒在地上的人。

她小心翼翼地吃起了他們的大腦和心臟,這一幕直接嚇得司機暈了過去。

雖然司機已經暈了過去,但他的身體始終保持著豎立的姿勢,沒有倒下!

森林中央,被綁在樹木上的柳開明看到一個人影緩緩走來。

當他看清來人時,驚訝地脫口而出:“劉然!你怎麼在這裡?”

劉然雖然沒見過這名男子,但從長相上來看,柳甜甜跟他有兩分,於是回答道:“哦?你是柳甜甜的父親,這可真是巧到姥姥家了。不過,你怎麼認識我?我可沒見過你。”

柳開明解釋道:“是甜甜跟我說的,你們班級露營的時候有相片,我看過。她跟我提過你,說你經常被班級裡的學生霸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