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真的嗎?那你現在別出去幹活了,告訴我哪些地方該怎麼幹,我一個人去就好。”阿三既興奮,又有些擔憂,這麼多女人我都幹了,萬一都懷孕了,我怎麼辦?

“桃花林西頭還有一塊地沒翻,你明天去把那塊地翻過來吧,過些日子,我們就要播種了!”柳瑩看到阿三恢復了正常,還帶錢回來,心頭頓感輕鬆了不少。

“好,嫂,要做什麼,你吩咐就好!”阿三覺得,柳瑩嫂照顧了我這個傻子這麼久,那麼辛苦,我以後一定不能讓她累著,一定要好好報答和照顧她!

桃樹林的花快謝了,片片綠葉只襯托出點點紅白相間的桃花。

阿三來到桃樹林西頭,這是柳瑩家分的一塊地,足有七八分吧,阿三揮舞鋤頭,變戲法似的一個小時翻了三分之二,就是用牛犁地也沒這麼快!

“阿三哥,怎麼人傻了,力氣變得這麼大了,比牛犁地還快啊!”阿三正挖得起勁,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傳來,抬頭一看,一個妙齡少女牽著一頭牛,牛在田墈上正啃著嫩草。

阿三傻笑了一下,摸了摸頭。

“梨梨渦渦妹妹,你,你,你回家了?”女的小名叫梨渦淺笑,阿三故意結巴了半天,若得梨渦淺笑大笑起來。

“阿三哥,你的病還沒好啊,改天我帶你到縣城去看看,大醫院的醫生就是不一樣,或許能治好你的傻病呢!”梨渦淺笑開玩笑地說。

“噢,我我我跟你去!”阿三是真想去,這句結巴的話說出來他自己都有些後悔,會不會露出破綻來了。

怎麼,難道他不傻了,還知道這樣回答?梨渦淺笑有些疑惑,不過一瞬間就搖了搖頭,只不過是條件反射罷了。

梨渦淺笑是李凌唯一的女兒,從小就喜歡笑,大名叫李笑。

她從小就長得非常可愛,嘴的兩旁天生兩個小淺酒窩,看起來異常美麗動人,村裡人給她取了外號叫梨渦淺笑。

她微微一笑時,旁邊兩個小酒窩變得深些,甜甜的笑容非常可愛,村裡人都說,全村的姑娘就數她最漂亮。

梨渦淺笑和小晴天同年,初中畢業後,李凌透過關係在縣城一個繡花廠給她找到了一份工作,據說月薪有二十五塊一個月,比小晴天還高。

小的時候,三斤、小晴天、梨渦淺笑等村裡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都喜歡和阿三在一起玩,差不多的女孩子都曾暗戀過他。

阿三結婚,這些女孩子心裡都很失落,被打成傻子後,又都很傷心,現在都變成了同情。

梨渦淺笑跟阿三嘮了幾句,見他前言不搭後語,便失落地走了。

阿三心裡又滋生了一種想法,村裡為什麼就梨渦淺笑和小晴天找到了鐵飯碗,帶人來打自己的正是梨渦淺笑的父親李凌和小晴天的父親陳磊,兩者有沒有必然的聯絡呢?

這事沒有偶然,下一步,阿三的報復計劃,征服梨渦淺笑,直接打李凌的臉。

阿三悄悄來到三斤那裡,正好三斤那裡沒其他人。

“三斤妹妹,那個梨渦淺笑回來了,她好像也懷疑我是假傻,是不是你給她透露了什麼?”阿三想打探梨渦淺笑的訊息,直接問三斤,肯定會露餡,他知道平日三斤、梨渦淺笑和小晴天關係甚好,這次回來三斤肯定知道梨渦淺笑的行程。

“說什麼呢?連我你都不信?”三斤不悅。

“不是不是,我是說,你們平日關係較好,在家她肯定找你玩,我怕你順嘴說出來!”阿三轉了個彎。

“她是來找我了,說她們放一個星期的假,過兩天就要回去上班,沒談你的事啊!”三斤自然就暴露了梨渦淺笑的行程。

阿三滿意地笑了笑:“可能是她不願意相信我傻了的事實,故意這樣說吧,沒事,我相信你,我就隨便問問!

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次?”阿三趕緊轉移話題。

“我怕你了,我這幾天都還有點不舒服,不知是不是懷上了你的寶寶?”三斤有點擔憂地說。

“我的槍有哪麼準嗎?沒事,懷上了寶寶就生下來,我們三花村正缺人呢!”阿三心中有股無形的壓力,表面上卻雲淡風輕。

“你說得輕巧,真的懷上了,你叫我昨辦?”三斤臉上現出一層隱憂。

“沒事,嫁給我做老婆就可以了!”阿三故意說得輕鬆,心裡一股壓力頓時湧上心頭。

“到時你還裝傻嗎?”三斤又問。

“麻瘋出了面,就裝不下去了,到時也不用裝了!”阿三自信地說。

“到時我就看你了!”三斤相信阿三有這個能力。

“沒事,有我在,天塌不下來!”阿三表面信心滿滿,心裡卻在想著,要是這麼多全都懷孕了怎辦?……

阿三想要去縣城,去縣城要錢,他得想辦法弄到錢,他腦子一轉,知道有一個地方有很多野生的蘇花蛇菰,這蘇花蛇菰又叫通天蠟燭,具有很高的藥用價值,他決定採些已經成熟的去賣,這種藥材很難遇見,物以稀為貴,價格應該不菲!

阿三採了十幾斤蘇花蛇菰,捕捉到梨渦淺笑和他爸一起出了三花村,阿三遠遠的跟在後面,臉上塗得烏漆八黑。

去縣城要到樂山鎮才有班車,從三花村到樂山鎮要走七十華里,李凌和梨渦淺笑走得很慢,到達樂山鎮時,已是下午五、六點鐘了,去縣城的車已經沒有了,只好選擇了住旅店。

阿三看到他們選擇了一個比較偏僻的旅店,知道他們是為了省錢,他自己就在旅館旁的大樹下坐了下來,他出門忘記帶錢,只好裝成一個叫化子。

午夜一點多鐘,阿三已是睡醒一覺,見一夥黑衣人鬼鬼祟祟也進了這個旅館,暗叫不好,住旅店的人怎麼會穿黑衣黑褲?還蒙著臉?

他悄悄地跟在後面。

旅館只有兩層,這夥黑衣人直接上了二樓。

怎麼這夥人進旅店沒一個人阻攔?難道是個黑店?並且和這夥人有關係?

來到二O三房間,黑衣人敲響了房門,屋內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啊?”

“查房的!”黑衣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