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章 152
七零俏寡婦,狠厲大佬心尖寵 橫山霧雨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曹老爺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客廳裡面走了出來。
“咦?這麼醜的雪人是誰堆的?”
老爺子發出驚呼,臉上帶著十分的嫌棄,就好像面前的雪人會汙染眼睛一樣,急忙將視線轉移。
這一轉,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另外一個雪人。
“這個雪人堆得不錯!起碼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
最開始的問題還不知道怎麼回答,老爺子後面的話讓現場的氣氛變得更加沉默。
夏雲棠幾次想說話,動了動嘴唇,卻又不知道怎麼說,畢竟那個很醜的雪人還是她和曹霆洲堆的,被曹老爺子這麼嫌棄,是個人都有點不知道如何面對。
特別是旁邊還有第二個雪人能進行對比的時候。
俗話說,凡事就怕有對比。
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嚇一跳。
空氣裡的沉默讓曹老爺子察覺到了不對勁。
“你們這是怎麼?怎麼都不說話?”
他懷疑的目光落到了自家么兒的身上。
“老三,那個雪人不會是你堆的吧?”
曹老爺子伸手一指,不用看都知道他對準的哪一個。
曹霆洲沉默幾秒,點了點頭,承認了那個雪人就是自已堆的。
曹老爺子發出一聲毫不留情的嘲笑:“老三啊!也就你能堆出這麼特別的雪人了!”
老爺子還覺得自已顧念了父子之情,沒有說出更不留情的話。
曹霆洲臉色一黑,看著老爺子幾秒,到底還是什麼都沒說。
曹老爺子看著兩個小孫孫,輕聲問道:“這個雪人是你們堆的嗎?”
嬌嬌回答道:“對!曹爺爺,是我和小景一起堆的!”
曹景站在嬌嬌的身後,也忙不迭地點頭。
沒錯,這個雪人就是他和嬌嬌一起堆的。
“爺爺的乖孫孫們真棒!”
曹老爺子豎起大拇指,眼睛眯著笑起來,都快看不見了。
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對於幾個兒子的教育,不是颳風就是下雨。
等到年紀上來了,對於曹家的第三代,那是一點也硬不下心腸。
曹家老二不止一次懷疑自家父親是不是換了個人,面對兒子和孫子竟然會是兩副面孔。
不過,吐槽歸吐槽,自家老父親的想法還是能夠猜得出一些的。
可能是年紀大了,就想著兒孫能常環繞膝下,熱熱鬧鬧的。
這也是大多數老人家的想法。
面對曹爺爺的誇獎,嬌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小臉蛋微紅,輕聲謝道:“謝謝曹爺爺的誇獎!”
曹景跟在嬌嬌的後面,也說話了。
“謝謝!”
雖然說得不多,但是態度良好。
摸摸兩個小孩子的腦袋,老爺子十分欣慰。
“不錯!爺爺的乖孫孫們聰明著呢!”
晚上,夏雲棠洗好澡躺上床準備睡覺,身邊男人一個用力就將她給抱在了懷裡。
“霆哥,別鬧,該睡覺了。”
眼睛還閉著,嘴巴卻在動。
水潤的紅唇,不時露出白色的貝齒。
曹霆洲喉頭一緊,眼神開始變得危險。
他說:“白天爸說的話,你聽清楚了嗎?”
提到這個事情,夏雲棠心一緊,假裝聽不懂,“爸白天說什麼了?好像沒有說什麼吧?”
她儘量使自已表現得若無其事,但是眼皮下滴溜溜轉的眼珠子卻出賣了她。
曹霆洲注視幾秒,淡淡問道:“真記不清楚了?”
夏雲棠點頭,語氣認真:“真記不清楚了。”
“我來幫你回憶一下。”
回憶?
怎麼回憶?
下一瞬,嘴巴就被人給封住 ,屬於另外一個人的氣息驟然侵襲,夏雲棠下意識睜開眼睛,與他幽深的眼神對上。
像是一隻正在捕獵的野獸,眼睛裡面全部都是要將眼前的獵物吞噬的慾望。
女人反手想推開,然而男人只是稍微加大了力氣,她立刻就潰不成軍。
強勢地攻城掠地,根本不給對方任何的逃跑機會。
她越掙扎,男人禁錮她的力氣越來越大,見這個辦法行不通,她乾脆也不白費力氣了,躺平了。
實際,她也沒有什麼力氣再和男人去對抗了,她的力氣在剛才的對抗中已經用光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終於離開,他微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脖子上,引起一陣戰慄。
“現在想起來了嗎?”
夏雲棠欲哭無淚,“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她要是早知道這個男人會透過這種方式讓她回想起來,她就不會裝作記不清楚了。
實在——
沒有預料到這個狗男人會這麼出招。
微紅的臉蛋,因為用力過度而微微出汗的額頭,還有掙扎過程中凌亂的頭髮。
曹霆洲微微低下頭,目光緊盯著她,“真想起來了?”
“真想起來了。”
她敢說,沒人比現在的她更清楚地記得白天曹老爺子說的話了。
“那你說,應該怎麼補償我?”
男人的語氣淡淡的,隱隱之中卻透著一股危險的味道。
“補償?什麼補償?”
她怎麼不記得自已需要給男人什麼補償?
她的目光過於直白,裡面是滿滿的疑惑和不解。
曹霆洲輕笑一聲,“不懂?”
夏雲棠眨了眨眼睛,“不懂。”
男人嘆息一聲,富含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我替你背了個鍋,難道你不應該補償我?”
夏雲棠一愣,背鍋?
難怪白天的時候曹老爺子問他是不是他堆的雪人的時候,這個男人沒有反駁。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啊!
“我——”
剛張開嘴,下一秒,男人強勢欺身而上。
一抹溫熱的觸感,還有他的氣息。
那麼霸道,那麼強烈。
此刻,夏雲棠的腦子裡面一片空白,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空間。
她的眼裡,只有面前的男人。
曹霆洲先是試探地走了兩三步,察覺到女人沒有任何的不適,這樣的反應好似給了他鼓勵,他開始毫不客氣地去侵佔屬於她的每一寸土地。
讓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要沾染上他的氣息。
就好像猛獸在給自已的領地打上專屬於自已的標記,凡是被標記過的地方,就是屬於他的地盤。
甜美的滋味,讓他難以自拔。
一聲聲細小的嗚咽都被他給吞入腹中,額頭青筋冒起,男人隱忍幾秒,才將頭給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