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什麼問,主人的事情傭人怎麼可以打聽?”

沈桉漫不經心的開口,實則是在陰陽怪氣賀景州,她也不可能一味的讓他欺負。

賀景州的臉色刷的一下就不好了,小沒良心的傢伙,“我先走了,自已付錢。”

沈桉無語的看著他離開,才剛對他的看法有一些改觀,現在倒好,不過是逗她玩的。

不過,賀景州比賀子豪好,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的答案。

正當她還要吃的時候,女服務員們就紛紛上前,不徵得她的同意就要把飯菜端下去。

“你們幹什麼?”

其中一位服務員開口,“吃什麼吃,不就是和我們一樣的人,攀上大佬,就以為自已了不起。”

“看不起我們是吧?”

沈桉表示很無辜,自已何時看不起她們了,賀景州作的妖,反倒是自已來善後?

握住女服務員的手,“這就是大飯店的利益?”

“客戶沒吃完就隨便可以把菜收起來?”

女服務員上下打量沈桉,甚至不屑的開口,“看你也沒有幾個錢,沒有男人,你什麼都不是,沒錢就別吃。”

沈桉從包裡掏出賀景州給自已的卡,放在桌子上,“既然我男人給我錢花,我不花豈不是辜負了他的心意。”

“你又是我的誰?管我付不起,你是我媽還是我爹?自家的一畝三分地都管不好,還管我?”

女服務員的臉頰刷的一下就青了,臉上的粉都掉了,緊緊的反握著沈桉的手腕。

“狐媚賤人,嘴還真了得。”

“這一層都是我說了算,我就是看你不爽,成心和你過意不去,你打我啊。”

啪的一聲脆響。

沈桉另外一隻手打了上去,無辜的小表情,“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無理的要求。”

“不打你都對不起這樣的要求了。”

女服務員捂住自已的臉頰,惡狠狠的瞪著沈桉,立馬就要去扯桌布,想讓一桌子菜都濺在她身上。

一個身影立馬拉過,來不及躲閃的沈桉,“敢動我的人,活膩了?”

一桌子的鍋碗瓢盆掉了一地,沈桉膽戰心驚的看著身旁的賀景州,他不是走了嗎?

怎麼回來了?

女服務員委屈巴巴,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就要訴苦的時候,沈桉先撫摸上賀景州的胸膛。

“唔唔唔,小叔叔,是她們先欺負我的,她們看不慣我,你走後就不讓我吃飯。”

“還有無理的要求,讓我打她,我手都疼了,小叔叔,你要為我做主。”

賀景州不輕易笑的人,都要被她現在的樣子給逗笑了,眼神犀利的看著女服務員。

“你就是經理的侄女?”

“你被辭退了,這家店是我的,未來是我身邊的她的。”

“你覺得,我會容忍你欺負我的人,還能安然無恙的在這個飯店幹下去。”

“顧方,帶下去。”

顧方帶著人上前一步,那個女人還來不及為自已說話,就硬生生的拖下去了。

沈桉這才看著護著自已的男人,“小叔叔,你怎麼回來了?”

賀景州一直在轉角處,看著炸呼呼的小傢伙怎麼發火,發威,還是嫩了點。

當然,他也不是閒的,完全就是手機忘拿了,剛好遇到這樣的事情,就觀察了一番。

“手機忘拿了。”

“你說我是你男人?”

拉開距離的沈桉看著掉在湯上的手機,“應該是要不了了。”

“嗯…啊,不是,我隨口一說的。”

賀景州冷冷的看了一眼,“手機壞了還能買新的,你壞了,我嫌棄。”

沈桉瞟了一眼,不毒舌會死嗎?

能感覺到沈桉眼神的賀景州,牽住她的手往外走,“我送你回去。”

“就當是順路。”

被拉著走的沈桉暗戳戳的認為,這男人就是瘋癲,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舉動,想幹嘛就幹嘛。

“那,我就謝謝小叔了。”

賀景州:“我並不喜歡你這樣的謝謝,如果親吻的話,我會很不客氣的。”

進入電梯的沈桉才想起自已的包沒拿,就要回去拿,賀景州摟住她的腰。

“有人拿了。”

沈桉又再一次跌入他的懷裡,生無可戀的她反倒是隨意起來。

就當自已被人當狗耍了就好。

電梯門開啟,賀景州放開她的腰,嘴唇肆意的擦過她的耳垂,“你就真的不好奇,我晚上去哪裡?”

沈桉搖搖頭,她不好奇。

一點點吧,問了又怎麼樣?他又不是非得回來和自已睡覺。

賀景州大步的跨上車,冷淡的表情特別想要質問她,對自已就沒有一點感情?

就不怕自已晚上和別的女人翻雲覆雨?

豬腦子?

海雲師大學院。

豪車的門開啟,沈桉看向賀景州,“小叔叔,晚上應酬的話少喝點酒。”

“我先進去了。”

等賀景州看向她的時候,車門已經關上,她也歡快的跑進學校。

自已身旁只有那一束,她喜歡的花。

他低笑起來,看向前面的顧方,“你看見了沒,她關心我了。”

“怕我喝多了,和別人發生關係。”

顧方:自家賀爺怕不是有什麼妄想症?不就是客客氣氣的少喝酒嗎?自已怎麼就沒有聽出來擔心?

車子就要啟動的時候,沈桉又回來了,賀景州連忙叫停司機。

沈桉敲響車門,伸出自已的手,“小叔叔,包呢?”

“裡面有我的手機和書本。”

前面的顧方遞了過去,“沈小姐,給。”

賀景州居然有一絲期待。

沈桉拿了包,看向怨夫一樣的賀景州,笑臉相迎,“小叔叔,拜拜。”

她跑走了。

賀景州才讓前面的司機發動車子,再一次看向顧方,“你看,她是對我有意思的,只是她自已不知道。”

顧方傻眼,今天自家賀爺吃精神病藥了?不就是兩個字嗎?還是兩個拜拜,怎麼就看得出來一個女人的情感了?

透視眼?

不能吧!

“賀爺,我覺得沈小姐就是假吧意思的關心您而已,畢竟你幫助她的也不少。”

賀景州臉色一瞬間陰沉下來,“沒讓你說話。”

顧方:“好的,賀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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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上的花束已經賣完了,張佳沐滿心歡喜的迎合上來,“桉桉,我們下午沒課。”

“你怎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