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屍體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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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
見到盧小杰滿頭是血,兩位民警急忙掐滅手中的香菸。
“小朋友,你怎麼了?”
“我……”盧小杰揉了揉眼睛,“他們搶了我的手錶。”
“搶劫?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具體說說是怎麼回事?”
盧小杰大致講述了一遍事情經過。
“你說的那位叔叔,就是那位因勇救落水兒童而不幸受傷昏迷的盧大茂?”民警驚訝地問。
從未做過一件好事的盧大茂,竟然成了勇救落水兒童的英雄?
反派人物設定瞬間崩潰!
“額……”盧小杰含糊其辭地回應。
民警立即帶著盧小杰進入派出所,雖已深夜十點,派出所內依然燈火通明,顯然還在辦公。
盧小杰瞥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派出所的人居然到現在還沒下班?
“各位同志,在這樣一個悲痛的日子裡,竟然有人膽敢搶劫,而且還是針對勇救落水兒童英雄盧大茂的親屬!”民警憤慨地宣佈道。
盧小杰更加困惑了!
難道在這個時空裡的四合院,竟然存在不準搶劫的日子不成?
辦公桌上擺放的一份日報,盧小杰路過時匆匆一瞥。
報紙的版頭竟然是黑色的,日期顯示為1976年1月11日。
這個日期,盧小杰覺得格外熟悉,似乎在學生時代學過相關歷史知識。
沒錯!
今天正是十里長街送別總理的日子。
在這樣莊重的日子裡犯下罪行,棒梗你這次算是栽定了。
盧小杰再次陳述了一遍事情經過,並強調,“他動手打我之前,手錶還好好地戴在我手上。”
在這個年代,手錶屬於貴重物品。
搶劫手錶無疑是樁大案,民警們高度重視,立即向上級彙報。
所長接到報告後,立刻組織展開調查行動,首先派人前往四合院捉拿嫌疑人。
衛生員剛為何傑包紮好頭部的傷口,棒梗便被捕獲而來。
同時被捕的還有何雨柱。
二人被銬在暖氣片上,易中海和秦淮茹緊跟其後跑進派出所。
四人瞧見盧小杰頭上纏著繃帶,坐在板凳上,表情各異,或慶幸或擔憂。
慶幸的是,棒梗身上已沒有人命案底,不再是sha人犯法。
擔憂的是,毆打他人不知要判刑多少年。
想到這夥人在如此特殊的日子,非但沒有表現出哀痛之情,反而鬥毆搶劫……
民警強忍心中怒火,決心一定要將此案辦成鐵案。
所長親自帶隊,浩浩蕩蕩地趕往現場勘查。
盧小杰站在一旁,目睹著那些被激起正義之心的民警,以及面色蒼白、惶恐不安的四合院“禽獸”四人組合。
與此同時,何雨柱率先感到害怕。
深知棒梗“精通”偷盜之事的他,忍不住提醒道:“你趕緊拿出來主動交代,或盧還能判得輕些。”
“我……”棒梗話剛出口,背後民警厲聲喝止,“不盧交頭接耳!”
“我沒有……”棒梗想要繼續申辯,民警焦急之下,一腳踹在他臀部。
棒梗被銬在暖氣管上,蜷縮在牆角,姿勢極其彆扭,這一腳讓他直接跪倒在地。
棒梗自幼在奶奶溺愛、母親寵愛、兩個妹妹侍奉的環境中長大,何曾受過這般屈辱。
掙扎著站起身,便朝著剛才踹他的民警踢去。
民警未曾料到他會反抗,一時疏忽,身上被擦了一下,整潔的制服上赫然留下了一個淺淡的鞋印。
這一幕出現後,四五名警察立刻衝上前去,將棒梗制服,用麻繩捆綁後拖走。
秦淮茹眼見兒子被打,衝動地要上前拼命。
易中海儘管年歲已高,仍有力氣,硬是將秦淮茹拽出了派出所。
這才避免了母子倆一同被拘押的後果。
盧小杰遺憾地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心想若是能把秦淮茹一起教育一下也不錯。
民警見盧小杰年紀尚小,以為他受到了驚嚇,於是走過來安慰他。
“我姓曾,他們都叫我大曾,對壞人才那麼兇,你是群眾,不用擔心害怕。”
“謝謝您,曾同志。”
“不用謝,你晚飯還沒吃吧?我去食堂幫你找找還有什麼吃的。”
片刻間,大曾就拿來兩個菜糰子和一碗冷湯。
“先隨便墊墊肚子。”
盧小杰的確餓壞了,原主今天尚未進食,全憑一股意志支撐,如今稍一放鬆,飢餓感便襲來。
他捧著碗喝下兩口湯,又吃了半個菜糰子,這才感覺稍微緩了過來。
盧小杰緊緊抱住湯碗,決定裝作可憐狀。
“曾同志,只要把手錶還給我就好,我不敢招惹他們。”
恰好此時何雨柱正用手臂遮住臉龐,鬼鬼祟祟地窺探周圍動靜。
大曾猛地呵斥一聲,“看什麼看!?”
轉換視角並調整表達後的內容如下:
轉頭看向盧小杰,神情中流露出關切之意,“安心,我們定會護你周全。”
盧小杰正欲再度開口,意圖將四合院的其餘居民牽涉其中。
那些前往四合院執行搜查任務的公安人員,興奮異常地奔回來通報。
“有一樁大案子!所長指示,除值守人員外,全員前往協助!”
難道,這四合院中的眾人,還涉及了其他的案件?
盧小杰側耳傾聽,密切關注事態進展。
“他們在那四合院的閒置房內,發現了兩件文物。”
那位疾步趕來通報並召集支援的公安人員,簡短地陳述了一句,旋即轉身召集其他人。
“你慢慢用餐。”大曾貼心地囑咐盧小杰一句,緊跟其後奔了出去。
瞬息間,原本熙熙攘攘的派出所只剩下了一位值守的公安人員。
恰恰在這個時候,兩位問路的外地人步入派出所。
他們操著一口難以辨識的南方方言,讓公安人員聽得一頭霧水。
雙方透過手勢交流,猶如雞同鴨講。
趁此間隙,盧小杰端著那碗已涼的湯,挪到了何雨柱旁邊。
“你不是去抓棒梗嗎?怎麼也被帶到這裡來了?”
“別提了,別提了。”
何雨柱滿腹委屈,幾近崩潰。
公安人員帶走棒梗之際,不知是誰推了他一把,
使得他擋在了公安人員面前,加上週圍人群嘈雜喧鬧,公安人員誤以為他意欲阻礙執法,便直接將他也銬了起來。
盧小杰喝了一口湯,詢問道:“聾老太太屋內的物件,你準備如何解釋?”
“你對我們四合院倒是挺清楚的嘛。”
“盧大茂是我親叔叔。”
何雨柱並不知曉,盧小杰與盧大茂其實素未謀面。
他認為叔侄之間交談本屬正常,也就沒再多想。
“那東西本來就不是我的。”何雨柱硬撐著辯解道。
“誰會相信呢,你的房間內藏匿著來歷不明的物品……”
“嘿,我說小夥子,你長得越來越像盧大茂了。”
“那當然,他是我親叔叔。”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盧小杰。
盧小杰悠然自得地啃完手中的餅,再飲盡最後一口湯。
用袖口擦拭嘴角後,才緩緩道來:“我倒有個法子幫你解決這棘手的問題。”
何雨柱凝視著眼前的這位半大少年,心中糾結萬分。
此刻身處困境,能幫他脫困的,似乎唯有盧大茂的這個侄子。
想到一旦入獄,即便工作能夠保住,但上級領導那裡……絕不會再讓他重返崗位。
他萬萬不能失去上級領導這座靠山。
“你一個小孩子,能有什麼辦法?”何雨柱質疑道。
“擬一份協議,寫明我叔叔盧大茂出資一百元,替我購買那間房屋,如今房屋所有權歸我所有。”
“你就不怕因此受牽連?”何雨柱滿腹狐疑。
“我自有對策。”盧小杰指向牆上的掛鐘,“等他們搜查完畢歸來,你恐怕就錯失良機了。”
何雨柱額頭抵著牆壁,默不作聲。
見他猶豫不決,盧小杰決定催促他一番。
“你若進去,只怕無人搭救。”
這句話讓何雨柱心頭一震。
指望秦淮茹,由於棒梗在場,她大機率顧不上自已。
指望妹妹,妹妹與他的關係並不親密,平日裡幾乎沒有往來。
若真進了拘留所,確實可能無人救援。
何雨柱權衡再三,咬牙應道:“好吧,就按你說的辦。”
盧小杰起身,順手從辦公桌上取來一張白紙,以何雨柱的名義草擬了一份轉讓協議,受讓人為盧小杰自已。
“簽字吧。”盧小杰將協議擺至何雨柱手邊,將筆遞至他手中。
何雨柱帶著手銬,又被銬在暖氣管上,費力地簽下了自已的名字。
“你還挺聰明,竟然還把日期提前半年。”
“那當然,寫成今天豈不是讓你嫌疑更大。”
盧小杰順手拿起桌上的印泥,握著何雨柱的手,在協議上按下一個鮮紅的手印。
做完這一切,盧小杰還不忘體貼地為何雨柱擦去手背上的印泥,藏在自已外套內側。
他深知,在這個年代破案尤為注重細節,就如同老式刑偵劇一般。
妥善處理好一切後,盧小杰重新坐下,耳邊忽然響起一種極具人工智慧感的聲音。
“祝賀宿主依靠自身能力獲取四合院房屋一間。”
“祝賀宿主成功繫結發家致富小助手獎勵系統。”
儘管盧小杰內心吐槽,明明是自已憑實力拿到的房子,
但這系統的存在似乎並沒有什麼實際作用。
彷彿聽見了他的心聲,系統繼續發聲:
“每當宿主憑藉個人能力獲得一筆財富,系統都將給予相應的獎勵。”
聽到“獎勵”二字,盧小杰頓時來了興趣,他聚精會神地聆聽。
“本次獎勵宿主,五十元!”
盧小杰正欲發表對於金額太低的感慨,忽而想起,此時正是1976年。
那時的錢幣價值非同尋常。
何雨柱作為一位八級廚師,月工資尚且不足五十元。
而他一個十六歲的無業少年,驟然擁有大量現金難免引人猜疑。
看來,系統在這方面還是考慮周全的。
盧小杰開啟腰間的口袋,裡面躺著嶄新的五張十元鈔票,民間俗稱為“大團結”。
擁有了房子和錢,盧小杰心裡踏實了不少。
他隨手拿起桌上的日報,開始“學習”。
1976年的習慣用語與未來有著顯著差異,言語不慎易招致他人注意。
外出搜查四合院的公安人員返回時,只見一名少年正藉著燈光專注研讀日報,並不時做些筆記。
大曾走過來,和藹地詢問:“小同志,請你回想一下,你被搶的手錶是怎樣的?”
“一塊黃色的手錶,背面有三條劃痕。”盧小杰認真回應。
大曾審視著手中的手錶,背面果然有三道整齊的劃痕。
手錶作為貴重物品,怎會出現這樣的劃痕?
此事頗為蹊蹺。
大曾假裝隨意問道:“這劃痕是怎麼來的?”
“我想刻下母親的名字,剛刻了三劃,就被姥姥發現,追著我狠揍了一頓。”
盧小杰邊說邊比劃,繪聲繪色,逗得大曾哈哈大笑。
“唉,這塊手錶現在是重要物證,過段時間才能還給你。”
盧小杰點頭表示理解,小心地詢問:“這塊表是在何處找到的?能否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