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過了箬笙生日的小插曲,『瓊』的皇宮選舉的日子,已經臨近了。
箬笙和簫染在空間中的一棵樹下坐著閒聊。
“『瓊』在明天就要開始選舉了,你們那裡是什麼時候?”
“『珀』也差不多,就在後天,我會盡力的,不管怎麼樣,至少也要爭取一個最後一名。”
簫染說這樣的話並不是因為沒信心,而是綠石的實力在這個世界來說,確實不算是能夠脫穎而出的。
“我記得,好像也有靈獸師的選拔。”
“那你肯定是第一了。”
箬笙說完之後,捷輝就搶著說道。
簫染無語了:
“靠!為什麼你一講話我就特別想罵人啊!”
“鳴哲平時和我講話方式都是這樣啊。”
簫染一臉絕望地看向箬笙:
“小笙,為什麼當初要把他給我啊……”
“因為你是光元素的武器啊……”
“對哦……那我換個人問。”
說著,簫染仰頭朝著天大喊:
“老天啊!!為什麼你要讓捷輝變成這樣啊!!!”
“蒼天不公啊!!”
然後他就被捷輝猛的一敲頭。
“我不知道比你強了多少,還願意跟著你,你就感恩戴德吧。”
簫染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箬笙,一個白爍都讓他夠嗆了,現在還來個捷輝。
這日子還過不過了啊??
但是箬笙只回給他了一個無奈的眼神,意思她也沒辦法呀。
簫染拿出弩,甚至想一把把它折了,可轉念一想,這又是箬笙給他的武器,他捨不得。
“唉,算了,我們各自加油吧!”
簫染認命了。
而對於選拔,雖然他嘴上只是這一句簡單的“加油”,但是心中早已下了莫大的決心,一定要在選拔中成功。
……
待到次日——
箬笙在旭日剛升起的時候便醒來了。
“比試還要好一會,不多休息一下嗎?”
白爍關切道。
“沒事的,我現在很清醒,想早點做準備。”
其實還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箬笙的心中有些緊張,一醒來便睡不著了。
“說實話……我感覺您不需要這麼認真,按您現在的實力,要入選應該是很輕鬆的。”
白爍心中有些不解。
“參加選拔是我和芊墨的約定,所以我才重視它。我答應了芊墨,那我就一定要做到。”
“而且,我和染也約定好了,就算是我,也不太想被染落下呢。”
聽到簫染的名字,讓白爍愣了一下,他能理解說尤芊墨是箬笙的救命恩人,箬笙想遵守約定是很正常的。
但是這件事和簫染有關係嗎?
白爍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啟齒,問出了很生硬的問題:
“為什麼說簫染?”
它說完就感到後悔了,這句話問出的方式像沒有過過腦子一樣。
箬笙聽到這,也猶豫了一下,似乎在回憶著什麼,隨後微微一笑:
“因為染是很重要的朋友。”
朋友嗎……
白爍頓時感覺這個詞很陌生,很遙遠。
遙遠到它不敢問出那一句——“我也是朋友嗎?”
而箬笙此時已然換好一身乾淨的白衣和略微寬鬆的黑褲,紮起整齊的馬尾,看起來十分乾練。
她走到院子中,開始在手上凝聚起些許靈力,白爍默默地替她把控著時間。
這次的選拔,箬笙打算如果能做得到的話,就將全部職位都報名一遍,增加成功的機率。
當然,除了靈獸師以外,現在以自已的實力,貿然暴露出精靈們的事,絕對是不利的。
一段時間後——
“時間差不多了。”
白爍提醒道。
箬笙瞭然,到路邊叫了一輛馬車,前去皇宮。
不過半炷香的時間,她便到達了。
有許多打扮各有特色的人們,也陸陸續續地在門口登記之後,進入皇宮之中。
箬笙下了馬車,來到門口想要進行登記。
一名侍衛卻走上前,眼神有些猜忌:
“小孩,出示照身牌。”
箬笙心中一驚,在她所瞭解的知識中,這似乎是古代用於證明身份的一種物件。
但是她根本沒有想到過這一回事。
“我今日出門出的急,忘記帶來了。”
侍衛馬上把刀架在了登記卷的上方:
“那就請回吧!”
箬笙在原地停頓了許久,不甘心就這樣離開了,畢竟下一次的選拔,就要等到五年之後了。
可她沒有辦法聯絡到尤芊墨。
最終,不想在皇宮鬧事的箬笙,還是決定放棄了。
想著再不濟,自已也可以嘗試去進入門派,總有一天能夠得到進入皇宮的機會。
於是,箬笙轉身想再叫一輛馬車回去。
可是一個粗獷的男聲卻喊住了她:
“誒!小姑娘!”
箬笙回過頭,發現竟然是之前拍賣會結束,與自已戰鬥時,撐到最後的那名侍衛。
看到箬笙的正臉,他喜笑顏開:
“哎,真的是你!”
“頭,你認識她?”
一開始的那名侍衛有些驚訝。
“是啊,這小姑娘可強了,三兩下就能把我打倒了。”
那被稱為“頭”的侍衛還作勢揮舞了兩下拳頭。
另一位侍衛目瞪口呆,馬上轉向箬笙鞠了個躬:
“抱歉!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侍衛頭目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你肯定是看不到她的修為,又看她年紀小,就以為她來胡鬧的吧!”
箬笙這才知道,原來剛才侍衛向自已要身份牌,只是在為難自已。
侍衛撓撓頭,說著慚愧慚愧。
“你肯定是來參加選拔的吧,做完登記就快進去吧!”
“我叫胡義,以後有事可以來找我,能幫的我都幫!”
胡義捶了一下自已的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樣子。
“感謝,我剛才都打算放棄,直接回去了。”
“這什麼話,我才應該感謝你那時的不殺之恩呢!”
說罷,箬笙登記完,便順利進入到皇宮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