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命運的衝突
人在假面騎士,我成為了他們的神 餘德爽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說完若菜便離開了病房,餘德爽聞言不禁有些沉默轉過頭看著捲縮成一團的撫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蒙在被子裡的撫子自然也能感受到若菜所言所指之意,美目盼兮心裡也不知道怎麼了很希望餘德爽來安慰自已,但是也怕餘德爽就這樣不理自已。
而走在走廊上的若菜對於剛剛自已的舉動說不後悔是假的,但是看見撫子那個樣子若菜又覺得自已有些愧疚。
所以若菜才做出這個選擇,若菜想到這裡轉身遠遠的看了病房一眼心道:“撫子,這次就當是還給你的,我們的競爭現在才剛剛開始!這次我是不會再讓步了!”。
而後若菜便轉身朝著醫院大廳走去在門口看見兩個學生裝扮的背影,一下便認出了是流星二郎他們。
“啊啦,流星二郎,抱歉,沒有讓你們等很久吧?”。
若菜連忙對流星他們說道。
聽見若菜宛若天使般的音線,流星冷峻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紅暈連忙搖著頭道:“若……菜公主,沒……沒有……!”。
“若菜公主,流星的意思是說沒事,沒等多久,其實坐若菜公主的車等多久都是值得的!”。
二郎見流星說話磕磕絆絆當即強行替流星說道。
二郎反應過來看著流星不對勁的樣子說道:“流星,你怎麼回事平時說話不是挺利索的嗎?
歐!我懂了流星你是不是害羞了!真是難得一見,不行,我得好好笑一下,嘻嘻哈哈哈!”。
有些羞憤的流星這時真的想掐死這個幸災樂禍的二郎,若菜倒是對於流星這個樣子也沒有感到有什麼意外,畢竟一樣的米養百樣的人。
若菜對流星笑了笑說道:“好了,二郎你就別取笑流星了,還有你們也不要把我當成明星了。
就跟小爽一樣把我當成姐姐,或者朋友還有戰友那種關係,流星,不要太拘束了!”。
二郎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當即就答應道:“戰友好!以後我就是若菜公主的戰友了!”。
流星愣了愣神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已可以接受。
若菜看到這裡滿意的露出一個開懷的笑容說道:“這才對嘛!好了,我去把車開過來,你們在這裡稍微等一下。”
二郎與流星紛紛點了點頭,若菜見此便轉身朝著自已停車的停車位走去。
二郎看著若菜離開的背影開心的說道:“流星,沒想到若菜公主人這麼好,真不愧說是風都的微笑天使!你說對吧?”。
流星冷峻的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笑容道:“啊!若菜公主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不過……”。
“是我的錯覺嗎?”。
在剛剛感知敏銳的流星在剛剛自已二郎答應的時候,有一瞬間感知到若菜身上有很大的情緒波動,似乎還有種不尋常的力量。
“不過?不過什麼啊?流星。”
二郎聽著流星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奇的追問道。
流星搖了搖頭若無其事的說道:“沒什麼,就是感覺和若菜公主做朋友感覺不錯而已!”。
“這樣啊?這是肯定的吧!畢竟若菜公主可是你的……怎麼了。”
“嗶嗶嗶……”。
這時,救護車急匆匆的停在了流星二郎面前,高亢的汽笛聲將二郎的打斷了。
這時翔太郎亞樹子從救護車跳了下來,配合著護士連忙將昏迷的山村康平搭在了擔架上。
流星連忙推開二郎給推著擔架的護士醫生讓出一條路,亞樹子也跟隨著擔架走進來,翔太郎從腰間取下帽子吹了一下帶在了自已的頭上。
翔太郎看都沒有看流星二郎以為是某個路人甲的角色,直接擦肩而過的走進了醫院。
流星打量著翔太郎不知道怎麼了,彷彿是無形中有一根線牽動著自已慢慢的握了握拳頭。
剛剛走進醫院大廳的翔太郎突然感覺自已有些胸悶氣短彷彿是被人用錘子重重的砸了一下一樣,直覺告訴翔太郎有很大的威脅正在自已的身後。
“這個小鬼!好像沒有那簡單啊!為什麼我會有種很危險的感覺!”。
翔太郎轉過身這才看見流星與二郎尤其是流星冷峻的臉上一雙鷹目正死死的盯著自已。
翔太郎心裡總感覺這個小鬼有些不太對勁。
真當翔太郎準備上前去一問究竟時,這時亞樹子見翔太郎遲遲沒有跟上來於是折返回來。
“咻!”。
“喂!翔太郎,明明是你非要接這個已經沒有委託人的案子,可現在卻什麼都讓我一個人來太不負責任了吧!”。
亞樹子一個綠色拖鞋甩在了翔太郎的頭上,揪著翔太郎的耳朵怒吼道。
“痛……!亞樹子,等一下,等等!”。
翔太郎吃痛的捂著頭說道,心裡還想著要去搞清楚流星的事情。
但是亞樹子完全不聽翔太郎的辯解不爽道:“囉嗦!我看你就想去找個藉口去偷閒。
我是所長,你是部下!你得聽我的!我說幹什麼你就得跟我幹什麼!”。
就這樣吃痛的翔太郎被亞樹子直接拉走了。
“噗嗤嗤哈哈哈!流星,你看到沒有那個大叔好搞笑啊!”。
二郎看著翔太郎被亞樹子的淫威制服的樣子,拍著流星的肩膀忍不住捧腹大笑的道。
“我剛剛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我最近練功太累的緣故嗎?”。
流星這才回過神來慢慢鬆開了握緊的拳頭,眼神也慢慢溫和了下來,露出有些疑惑的樣子心道。
“流星!二郎!久等啦!快上車了!”。
這時若菜的聲音傳來流星轉身一看若菜已經開著自已那輛白色的轎車停在了門口,正在駕駛座上對這邊喊著。
“哇!若菜姐,沒想到你的車這麼奢華!這是去年瑪莎拉蒂最新款吧?”。
自從剛剛與若菜的談話,二郎也聰明的換了若菜的稱呼方式,興奮的二郎圍著若菜的車轉了好幾圈對若菜興奮的說道。
“啊啦,被發現了!沒想到二郎你還懂車呢?先上車吧!”。
若菜一副秘密被發現的樣子吃驚的樣子對二郎說道。
不過若菜著實是有些吃驚沒想到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二郎還會關心這些東西。
“沒有啦,就是無聊時候隨便看看罷了!”。
二郎坐上了若菜的車坐在後座上感受著真皮座椅的舒適感,打量著車內的構造說道。
若菜看著二郎的樣子笑著不吝誇讚的說道:“啊啦,這樣也很厲害啊!二郎,很棒哦!”。
“哪有哪有!”。
二郎被若菜誇的一下有些樂的找不到北了。
若菜久久不見流星上車疑惑道:“咦?流星,怎麼還不上來啊?是有什麼東西落下了嗎?”。
“應該不是,喂!流星,走了哦,你在哪裡幹嘛?”。
二郎見流星還停在原地看著醫院大廳不知道在想什麼當即吼道。
“哦!”。
流星聽到二郎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慢慢收回眼神,流星剛剛一直在想與翔太郎之間那種奇怪的感覺,但卻始終沒有什麼頭緒。
流星對此也就只好作罷,當即上了若菜的車坐在了二郎的旁邊,但心裡還是在疑惑剛剛的那種彷彿命中註定般的感覺。
若菜見此便對二郎流星詢問道:“二郎,流星,風間大師的道場在哪裡啊?我送你們過去。”
二郎當即對若菜說出道場的所在,若菜聞言點了點頭當即道:“二郎,我知道了,但是有些地方我不太熟,到時候你們幫我指一下路。”
“ok!沒問題!”
二郎當即回答說道。
若菜點了點頭當即發動引擎掛檔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的順暢,開動著車子離開了風都醫院。
這時翔太郎好不容易甩開了亞樹子來到大廳的門口,想找到流星的身影,可惜到底還是晚了一步,若菜早已經開車遠去。
“那個小鬼到底是誰?”。
翔太郎仍駐足在原地遲遲不願離去獨自疑惑道。
而行駛在路上的若菜開過一條條燈火通明的道路,此時風都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一切都顯得十分繁華熱鬧。
二郎看著窗外如同走馬觀花般絢爛的街道,形形色色的人群,有相互依偎的情侶,有正在發著傳單的做著兼職的人,感受著風都的生命力不禁感嘆道:“原來風都這座城市真的很美呢?!”
不知道為什麼以往走過這條街頭時,二郎還沒有這種感覺,可能是自已是其中的一份子的緣故吧。
如今自已換了一個角度看著這一切不禁有些唏噓不已。
“是嗎?可是二郎我每天都開著車怎麼沒什麼感覺?”。
若菜聞言見停在一個紅綠燈前對二郎說道。
二郎當即又恢復了沒心沒肺的本色說道:“那肯定是因為若菜姐你每天都是開車出行習慣了。
等若菜姐你那天出門走了走說不定你就會跟我一樣有新鮮感。”
若菜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其實自已並不是沒有像二郎所說的一樣,只是自已一個人走在路先不說隨時都有可能被粉絲們圍觀。
再者自已一個人走在路上也沒有什麼能吸引自已的事情,還不如開著車直接儘快到達目的地呢。
二郎這時看著街頭一對對情侶相互依偎幸福的樣子,頓時感覺被撒了滿滿的狗糧不爽道:“唉,好羨慕啊!什麼時候我才能有一個女朋友啊!
和女朋友迎著風都夜色約會肯定是不一樣的感覺吧!”。
若菜聞言扶著方向盤的手不禁緊握了幾分,想起了之前與餘德爽相吻的那個狂風肆虐的夜晚。
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了起來自言自語道:“那應該算是一次不一樣的約會吧?”。
二郎聽到了若菜不甚清晰自言自語的聲音疑惑道:“啊?若菜姐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啊?”。
“沒有,我只是在說二郎現在都沒有談過戀愛或者喜歡的女孩子嗎?”。
若菜當即搖搖頭若無其事的轉移話題說道。
果然二郎還是那個二郎輕而易舉的便被若菜轉移了注意力自怨自艾的說道:“唉!說起來難受我長這麼大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摸過。
就連中學暗戀的女孩子也是徹徹底底的傷了我的心!說多了都是淚啊!我都不想相信愛情了!”。
若菜聞言這時來了些興趣對二郎好奇的說道:“啊啦,真的嗎?女孩子手都沒摸過不會吧?還有暗戀的女孩子是怎麼傷你心了?”。
二郎嘆了口氣惡狠狠的看了一眼一旁陷入深思的流星道:“都是因為流星這傢伙!
從小到大隻要跟流星在一起女孩子都只會找流星玩,而且爸爸媽媽也喜歡拿流星和我作比較。”
“哦~別人家的孩子,這麼說起來流星確實看上去比二郎要靠譜一些。”
若菜頓時就明白了二郎說的是什麼意思認同道。
“沒想到連若菜公主連你也……算了,反正我都習慣。”
二郎見此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波動畢竟在二郎看來自已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也不差若菜一個。
“呵呵,二郎別這麼說嘛?”。
若菜見此也是尷尬的笑了笑道。
二郎對於自已的情路坎坷歷程繼續說道:“這些都不是最慘的,畢竟流星是我的摯友。
最氣人的是中學的時候我好不容易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鼓起勇氣給他寫了封表白情書叫流星替我給她,誰知道她居然以為是流星給她寫的。
吵著鬧著要做流星的女朋友,我去給她解釋,沒想到我還沒說三句就被她反塞了一封情書叫我給流星!
我當時頓時間就感覺再也不相信愛情了!都是你流星!現在想起來我還是難受死了,你說句話啊!”。
說道最後二郎直接惱火的抓著流星不停搖晃了起來,被二郎強行打斷思緒的流星完全是一臉懵的狀態。
這時,紅綠燈亮起若菜對還在鬧騰的二郎呵斥道:“二郎,好了差不多可以了,我要開車了!”。
二郎聞言當即收住了自已的動作乖巧的坐在了車上不過臉上還是有抹不去的傷感。
若菜開著車行駛在燈火通明路上流星對二郎有些惱火的疑惑道:“二郎!你剛剛乾什麼啊?!”。
若菜當即替二郎回答不禁心生笑意的說道:“他剛剛是在為自已的暗戀物件報仇呢?對了,聽二郎說那個女孩還給你寫過一封情書呢?對了,二郎,最後那情書你給了流星沒啊?”。
“給了!”。
彷彿被提及傷心事一般的二郎不情不願的回答道。
流星則是一臉茫然的樣子對二郎說道:“什麼情書啊?跟我表白?我怎麼記不起來了啊?”。
若菜從後視鏡看著流星不像說慌的樣子有些疑惑的說道:“流星,你不記得了嗎?
二郎說他的暗戀物件叫他給你送情書的事情啊?真是一個充滿青春傷心回憶的事情!”。
被若菜這麼一說流星頓時有了印象似乎當時的二郎什麼話也說直接就把一封信塞給了自已,二話不說就走了。
“我想起來了,二郎你說的是國中時候的事情吧?沒想到二郎你居然記到現在啊?”。
流星頓時恍然大悟的對二郎說道。
聽著流星這個不鹹不淡的語氣二郎當即氣的恨不得直跺腳不爽的說道:“什麼叫記到現在啊?!。
那可是我得初戀誒!你不覺得直到現在小薰的笑容還活在我們的回憶中嗎?!”。
說著二郎還十分忘我的傻笑了起來,看起來十分的滑稽,流星拍了拍二郎的頭不爽說道:“二郎,你再抽什麼瘋啊?什麼活在我們都回憶裡啊?那是你好不好,我又不喜歡她!?。
當時要不是你喜歡她,還死死纏著我,我會去給你送那封信嗎?!最後還弄得全校皆知搞得我下不來臺!”。
若菜開著車聽到流星的話語有些驚訝的說道:“全校皆知?!流星你到底對那女孩做了什麼事情啊?”。
這時二郎才自知理虧的默默的低下了頭,流星當即對二郎有些嗔怒道:“二郎,你來把這個事情好好講講!”。
“若菜姐,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二郎當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給若菜說了一遍。
原來流星作為名副其實的校草級人物吧,當時就有很多女生喜歡流星,也不乏透過二郎傳遞情書的女生。
但是流星根本對戀愛沒什麼興趣,看也不看的直接將情書收好然後回家丟在某個角落裡。
這也是為了照顧對方的感受,畢竟如果直接隨手扔了也是對別人心意的一種糟蹋。
看似外表冷峻的流星其實心裡還是很溫柔的,而小薰那次是小薰見流星給了她一封情書,以為流星是喜歡自已自然也就想寫一封情書回給流星。
而當二郎把信遞給流星時其實流星當時也沒多想,直接正常處理的扔在了家裡的某個角落。
可是小薰見流星沒有拒絕便以為自已與流星已經開始了,而二郎的痛苦也拉開了序幕。
一開始小薰只是寫情書表達心意,可是見流星對她視而不見的樣子,開始慢慢的變本加厲了起來,最後把學校都鬧了個底朝天。
最後還是流星拉著二郎對小薰解釋清楚了一切,告訴了她這個既現實又殘酷的事實。
最後幻想破碎的小薰狠狠的甩了二郎一巴掌,哭著逃走了,而沒多久流星就聽見了小薰轉校的事情,而二郎的這場暗戀就這樣見光死了。
流星現在想想還是覺得有夠頭疼的,然而只有二郎還一直記掛著心裡,可能真的如那句話所說,對男人而言初戀才是印象最深刻的記憶吧!。
聽完二郎的敘述若菜也是醉了對二郎說道:“原來事情是這樣啊!二郎,其實表白這種事情最好還是自已親自去說,這樣女孩子才會知道你的心意!”。
二郎聞言無奈的苦惱說道:“要是我當時知道這個道理,鼓起勇氣去跟小薰當面表白的話,說不定事情就不會發展成這個樣子了!”。
流星見二郎這副傷心低落的模樣也就不想再繼續揭開二郎這塊傷疤了。
“好了!二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忘記過去,堅定向前!別老記在心裡了,相信在未來有一個比小薰更好的女孩子在等著你!”。
“嗯嗯,若菜姐,你說的我都知道,所以我已經不去想那些東西了,我現在只想著怎麼在武道上超越流星,然後再超越小爽哥!”。
二郎點了點重整旗鼓的臉上掛在一個一副自信的模樣說道。
流星聞言對二郎不屑的說道:“想超越我,還有爽哥?我看你是還沒睡著就已經在做夢了!”。
然後流星伸出自已的拳頭對著二郎說道:“不過,二郎,我相信你!要加油啊!我等著你!”。
二郎轉過頭看著流星微微一笑一拳打在了流星的拳頭上說道:“那你們可得小心了!我可是很厲害的,不小心的話!被我超越了可別哭哦!”。
“哈哈哈哈哈哈哈!”。
流星與二郎相視一眼似有似無的語言在兩人的眼中不斷交換著,最後兩人不約而同的大笑了起來。
若菜從流星與二郎身上感受到一種名為青春的東西,不禁的嘴角微微上揚心道:“小爽,你有兩個很可靠的朋友呢!”。
然後,沒多久若菜開進了某個陌生的街道,在二郎的指路下若菜開到風間賴永道場的門口。
其實以園咲家的勢力要查到風間賴永的道場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園咲琉兵衛可能因為什麼事情。
對風間賴永的事情幾乎是放任不管,當然也不許任何人去管,而這件事情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淡忘了。
“若菜姐,我們到了,今天真的謝謝你把我們送回來!”。
流星對駕駛座的若菜感謝說道。
“小事一樁,對了,你們等一下我有東西要給你們!”。
若菜搖了搖頭見二人快要下車之際出言說道。
在流星與二郎的眼神下若菜從自已車裡的夾層裡拿出一疊簽名照遞給了二郎說道:“這時,我上次去昴星高中接小爽時,答應給那些學生的簽名照。
這幾天小爽不能去學校就麻煩二郎給那些學生了!”。
若菜其實對自已的粉絲真的是很好的,答應了對粉絲的事情若菜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二郎接過簽名照放在自已的書包裡點了點頭拍了拍胸脯保證道:“若菜姐,放心好了,這件事情就交在我身上好了!”。
“嗯嗯,就交給你了哦!”。
若菜點了點頭說道。
“流星,這時答應給你們的簽名照,這可是我的的精品特製版哦,市面上還沒有幾張呢?
而且我還在上面寫了幾句對你們的話,還有我出道時的cd,希望你們會喜歡!”。
然後若菜又從裡面拿出兩張看上去材質很好的簽名照,還有兩張cd拿出一支筆,在上面各寫了一些話,遞給了流星道。
流星竊喜的接過若菜遞來的精品簽名照與cd,對若菜低了低頭感謝的說道:“若菜姐,謝謝你!”。
“若菜姐!謝謝你哦!”。
二郎也是低了低頭對若菜感謝著說道。
而後流星二郎與若菜寒暄了幾句然後便下車離開了朝著道場內而去。
“流星,快看看若菜姐在上面和我們寫了什麼話?!”。
二郎剛進道場就心急的對流星催促道。
“呃……嗯嗯。”
流星遲疑的回了一句見兩張簽名照上面寫各寫著一句激勵人生的話語慢慢的讀了出來。
看著流星與二郎漸行漸遠的背影,這時,若菜臉上的笑容逐漸開始慢慢的消失,一股漠然的表情躍然出現在了若菜的臉上。
“轟……!”。
若菜從包裡拿出一副黑色的墨鏡帶在了自已的臉上,開著車行駛在路上並沒有打算回家的樣子。
若菜靚麗的鵝蛋臉上冷若冰霜低聲冷聲道:“哼哼,耽誤了些時間,不過你逃不掉的!有些東西該還給我了!”。
若菜在路上一路疾馳著也不知道她的目的地到底是哪裡。
……
在城市的某個角落裡,今村身著黑色西裝鬼鬼祟祟的在一個巷子裡,似乎是在等著誰到來一般。
這時一個黑色大衣包裹著全身的男人提著一個工具箱的大小的箱子,朝今村走了過來。
今村看著來人一種彷彿跟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覺,他的面容也被一個面具所遮擋讓人不禁有些好奇他真實的面容。
常年的縱慾使得今村面容有些枯槁,今村不禁有些害怕的說道:“請問你是把我約到這裡來的人嗎?”。
男子不答直接將箱子放在了今村的面前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村正今村,超越人類的力量就在這裡面!
希望你可以好好發揮這個力量,讓我好好看看!”。
“噶呀呀呀!”。
說罷,這男子轉身發出怪異的笑聲離開了這裡,只是這怪異的笑聲總感覺讓今村有些毛骨悚然。
很快的男子的腳步彷彿有魔力一般瞬間便在今村的眼中消失了蹤影,原地只剩下今村以及男子留下的箱子。
“真是奇怪的人,不過這裡面真的是可以讓人變成超人的力量嗎?”。
今村看著那男子消失的身影搖搖頭,看向地上的箱子不禁露出一絲期盼之色。
今村迫不及待的開啟了箱子看著裡面的東西不禁面露喜色。
抬起頭枯槁的臉上浮現出一個陰毒的樣子,像發了瘋一樣的奸笑道:“哈哈哈!餘德爽!你身手厲害又怎麼樣?!這次我一定要你比死還難受!”。
那神秘男子走到了某一個角落,這時一個身穿黑色中山裝的男子走了出來。
他頭上兩側太陽穴的位置微微拱起顯然是一個練武之人,他對其低頭恭敬的說道:“雖然,給那今村的只是試驗品但是……。”
“好了,我知道!但是,我覺得這樣似乎可以看到有些實驗中想象不到的結果,我們拭目以待吧!”。
那神秘男子直接抬手打斷了接下來的話語。
抓著自已的大衣往上一揚連帶著面具解開了偽裝,露出了真實的身形是一箇中年男子約莫四十來歲左右的樣子,西裝革履。
然後從喉嚨處拿下一個圓形的變聲器,用自已渾厚的聲音說道。
……
風都警署
此時的警署已經是亂成了一團,刃野,真倉以及一眾巡警用槍指著迎面走來的如同吉娃娃一般的摻雜體。
這人正是若菜變成摻雜體後的模樣,若菜看著阻攔著自已的警員冷聲警告道:“你們都給我讓開否則就不要怪我!”。
“怪物!你想讓我們看著你胡作非為嗎?!想都不要想!”。
真倉拿槍對若菜完全不理她的警告強硬的說道。
刃野在此時也是收起了平時那副市儈的樣子正色說道:“抱歉啊!職責所在!一步也不能退!全員射擊!”。
“咻咻咻咻!”。
一連串的槍聲在這個風都警署響了起來,一個個子彈在若菜身上滑過留下連綿不絕的火花。
真倉看著這個架勢猜測道:“贏了嗎?!”。
可是刃野面容仍然嚴峻直覺與經驗告訴自已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
果然當火花散去若菜的身影還是毫髮無損的站在原地,若菜看著他們手中還在冒煙的槍口低聲嘆息道:“為什麼,一定要把我惹火呢?!”。
“砰!”。
若菜抬起右手一個黃色的能量球射出,離開了若菜的身體,能量球迎風暴漲直射向刃野他們。
不過若菜還是心善只是將能量球射向地面,只是將刃野一眾人給炸的四散開來,不過就這樣的感覺也是不好受的。
刃野一眾警員被爆炸的力量炸的四散開來,一個個重重的撞在牆上,地上身受重傷倒在地上,不斷的掙扎著。
若菜見此也慢慢的把手放了下來,這次若菜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按以往來說若菜可不會留下任何人的性命。
若菜慢慢的從刃野的身體邊慢慢的走了過去,對於刃野他們的慘狀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
若菜來到風都警署的牢房找到了暫時關押佐武的鐵門前。
要是若菜再晚上一天佐武就要轉去監獄,倒時候就是若菜恐怕也得費好一番手腳來解決佐武。
看著牢裡的佐武的模樣若菜頓時憤怒湧上了心頭,若菜直接抬起右手猛力一砸堅硬的鐵門,霎時間就碎成了鐵屑出現一個等身大小的入口。
“若菜大人!你來了啊?!”。
而佐武坐在床上對於若菜的到了顯得十分平靜似乎早已經等候多時的樣子。
只是與之前不一樣的是佐武臉上因為餘德爽的瘋狂又多加了一道疤痕,就連記憶體的力量也沒法恢復。
若菜聞言冷聲輕笑說道:“看樣子,你是已經預料到自已的死期了吧!我說過要你死的!”。
佐武臉上的兩道傷疤看上去十分的駭人,他看著若菜十分淡然的說道:“哼,我從被那傢伙破碎記憶體的時候,我就知道早晚你會來找我的!
不過,我也不在乎,反正你喜歡的那個小鬼相信已經走在了我的前面吧?!哈哈哈哈哈哈!”。
佐武說到最後不禁的狂笑了起來,餘德爽這個小鬼給他的臉上再留下一道長長的的傷疤,佐武這麼能不恨!
就算餘德爽已經死了,但是佐武的這份仇恨也是隻多不少。
只不過現在若菜站在自已的跟前,佐武知道自已今天必死無疑,為什麼不在死前好好的給若菜添點堵呢?!
若菜聞言不禁有些氣憤這個佐武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不過轉念一想看著佐武戲謔的笑道:“啊啦!漬漬漬,看來你還不知道啊?!
也對,我那個姐姐對於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棋子,向來都是用完就扔,她應該還沒告訴你,小爽根本沒死的事情吧?!”。
佐武頓時如同踩中尾巴的貓一般不敢相信的怒吼道:“什麼!?那小鬼居然沒死!?不可能!不可能!冴子大人是不會騙我的!!!
冴子大人還說過要把我從這救出去呢?!還答應給我一隻新的記憶體,讓我做最新的幹部候選人!”。
若菜看著佐武如自已預料中一樣的表情繼續說道:“呵呵!你還真是一個可憐而又愚蠢的人呢?
沒想到的那個姐姐在養狗方面倒是挺有一套的!”。
其實對於冴子的為人佐武也是心知肚明,只是人在面臨死亡之前總是喜歡抓著些不切實際的希望。
佐武還在梗著脖子對若菜咬牙切齒的說道:“只要我不死總有一天,我要再一次把那個小鬼像這次一樣殺死!不!我要讓他死的比這次更慘!”。
“哈哈哈!!!”。
佐武彷彿神經錯亂面容扭曲一般狂笑著。
若菜聞言心中的殺意為之一盛冰冷的聲音正式宣判了佐武的死刑:“是嗎?那麼你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放心,傷害小爽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總有一天我會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砰!”。
若菜抬了抬手直接一個能量球結束了佐武的生命,連完整的軀體都沒有留下,原地只剩下些許灰塵在空氣中飄蕩著。
做完這些的若菜冷哼一聲徑直自顧自的離開了這裡,出了風都警署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直接解除了變身,開著車回到了園咲家。
……
風都醫院
“呃……那個……撫子,你睡了嗎?”。
過了良久,餘德爽終於忍受不了寂寞的坐在撫子的床邊對撫子試探著說道。
“哼,睡了!”。
過了一會撫子才用有些鬥氣的語氣說道。
聞言餘德爽當即哪裡還不知道撫子這是在和自已賭氣啊,當即,輕輕拍著撫子的背真誠的道歉說著:“撫子,好撫子,最最可愛的撫子。
能不能別生我的氣了啊?剛剛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對你那麼兇的,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在被窩裡的撫子聽著餘德爽極其可愛的話語,哄著自已向自已道歉心中不由的一喜,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女人可能真的喜歡男生不斷的哄著自已。
“哼!”。
儘管撫子心中高興但並沒有表現出來反倒繼續冷哼一聲不理會餘德爽。
餘德爽見此也是不禁感覺一陣的頭皮發麻,而後又繼續哄了一陣但是撫子都是冷哼回應著餘德爽,就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一般。
見此餘德爽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突然餘德爽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辦法。
餘德爽搖了搖頭有節奏的壓低自已的聲線的說道:“撫子,對……哎呦!我的頭好痛啊!呃……。”
餘德爽隨著話語的遞進慢慢的趴在了撫子的床上閉著眼睛裝昏了起來。
聽著餘德爽的叫聲頓時撫子的心就慌亂了起,撫子害怕餘德爽又一次陷入那種昏迷之中。
當即掀開被子看著暈倒在床邊的餘德爽,頓時擔心的撫子連忙推搡著餘德爽喊道:“爽,爽,爽,你別嚇我啊?!
我不該跟你鬥氣的是我不好!你快醒醒啊!醫生,護士,救命啊!”。
撫子被餘德爽這樣一嚇頓時眼淚都急出來了。
聽著撫子的焦急的聲音餘德爽昏迷的嘴角微微上揚慢慢睜開眼睛看著撫子那美目含淚的小臉說道:“既然撫子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醒過來好了,嘻嘻。”
撫子見此哪裡還不知道自已是上了餘德爽的當,連忙抹去眼中的淚水生氣道:“爽!你怎麼樣可以這樣,大騙子!”。
說著撫子就要揮手朝餘德爽打去,當即餘德爽眼疾手快的抓著撫子的手真誠的道著歉說道:“好了,撫子,對不起!是我錯了,你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哼!不要,你放手!放手!放手!”。
撫子顯然根本不買餘德爽的賬不斷的想從餘德爽的手中掙脫出來,可是餘德爽手就像一雙有力的鉗子一般紋絲不動,撫子根本掙脫不開。
撫子掙脫的過程中一不小心牽動到了腳上的傷口,身子一軟餘德爽見此連忙伸出手攬住了撫子。
撫子順著餘德爽的用力的方向躺在了餘德爽的懷中,餘德爽連忙對撫子擔心說道:“撫子,你沒事吧?!
你看看你又不小心碰到了傷口!小心一點,知道嗎?”。
“嗯嗯……”。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這次撫子並沒有去跟餘德爽吵,原來躺入餘德爽懷中的撫子臉唰一下的紅了起來,頭腦發熱中的撫子哪裡還知道餘德爽對她說了什麼。
餘德爽看了看似乎發現自已和撫子現在有些曖昧的動作,連忙鬆開了抱著撫子的肩膀的手說道:“呃……啊!撫子,不好意思啊?!
剛剛我這是怕你受傷,不是想佔你便宜啊!”。
撫子也是連忙從餘德爽的懷中坐起身來紅著臉說道:“沒……沒事,我不怪爽,不過,爽,你還想牽著我的手到什麼時候?”。
撫子動了動被餘德爽緊緊握著的小手,餘德爽聞言連忙鬆開了手尷尬的對撫子笑著。
撫子也收回了手低著個頭,一時之間餘德爽與撫子竟然顯然了一種微妙的尷尬之中。
餘德爽深吸了一口氣對撫子繼續說道:“撫子,剛剛的那個事情其實是一個意外,你別放在心上。
還有之前的事情我在這裡再跟你道一個歉,對不起撫子我不應該用那麼重的語氣說你,真的對不起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了。”
這次的撫子似乎也因為剛剛的事情不再與餘德爽置氣了坦誠的對餘德爽說道:“爽,剛剛的事情其實也怪我,還有之前的事情其實我並沒有生爽的氣。
其實爽說的話是有道理的,爽訓斥我的語氣是重了些,但是這我也可以理解,只是……。”
餘德爽聞言看著撫子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撫子?你怎麼了,只是什麼?撫子你說出來,我下回一定注意好不好?”。
撫子臉上嫣紅低著頭聲若細蚊的說道:“只是爽你下次訓斥我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當著這麼多人啊?”。
其實撫子並不是生氣別的什麼,而是生氣餘德爽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訓斥自已,尤其是當著若菜的面,自然是氣憤不已。
餘德爽聞言頓時恍然大悟聽撫子這麼一說,仔細想想餘德爽確實覺得此舉有些欠考慮了。
餘德爽當即望著撫子真誠的說道:“撫子,我答應你,下次我絕對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你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撫子點了點頭面露故作嘆息的說道:“誒?那就是說爽,你以後還是會說我咯?”。
餘德爽聞言不禁笑了笑看著撫子的小臉妥協道:“好好好,我以後都不說撫子了?好不好?”。
撫子聞言這才露出喜悅之色機靈的小眼珠一轉繼續說道:“還是不要了,有批評才會有進步,相信有了爽的批評我一定會變的更好的!”。
撫子又在心裡加了一句:“變成更適合,待在爽身邊的那個女人!”。
“翔太郎!你這傢伙剛剛說著說著居然又趁我不注意落跑了!氣死我了!”。
這時亞樹子暴跳如雷的聲音傳來,餘德爽與撫子對視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當亞樹子走進來便看到餘德爽與撫子兩人安靜的躺在各自的床上。
並沒有如想象中那種曖昧的樣子,亞樹子不禁有些心喜想著:“難道小爽跟撫子並沒有那種感覺?他們只是朋友嗎?這樣的話真是太好了!”。
餘德爽與撫子聽見亞樹子自然是要做好充分的準備,畢竟上次亞樹子就是這樣闖了進來,餘德爽再怎麼也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吧?。
“真是的!喂!亞樹子,我剛剛真的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小鬼一定有問題!”。
翔太郎走在亞樹子的後面大聲辯解道。
亞樹子眼睛一撇咧著個嘴一臉不信的說道:“切!少來這套!你覺得我是那麼好騙的人嗎?直覺這種東西你還是去騙三歲小孩吧!”。
翔太郎知道亞樹子犟起來就跟一頭牛一樣最後只得欲言又止的不了了之了。
撫子看著翔太郎在亞樹子手上吃癟的樣子不禁低聲笑著。
餘德爽見此不禁有些好笑的心道:“表姐,果然是假面騎士的剋星啊!”。
餘德爽見此也不想知道亞樹子她們到底在吵什麼,畢竟翔太郎與亞樹子每天都要為各種事情吵架簡直就跟情景喜劇一樣。
不過餘德爽還是開口說道:“表姐,你們別吵了,你們快說說關於那個摻雜體的事情吧?你們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餘德爽還想關心翔太郎他們最後有沒有解決山村幸。
畢竟從系統那裡知道世界的劇情線隨時會因為自已而改變,萬一翔太郎先他一步解決了摻雜體的話,自已兌換的儲魂玉簡可就白費了。
一聽到這裡亞樹子當即坐在了餘德爽的床邊大訴苦水,什麼翔太郎被黒須拿槍指著頭,還有跟蹤黒須之類的。
聽的餘德爽還是有些腦瓜疼,不過至少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摻雜體還沒有被翔太郎給消滅。
翔太郎這時也是在說道:“果然我還是感覺那個摻雜體有些不一樣,我感覺她好像是在哭!”。
“翔太郎哥哥,那個摻雜體怎麼會哭呢?摻雜體應該都是人變的吧?”。
撫子聽完亞樹子有些誇張的敘述對翔太郎有些疑惑的說道。
說到這裡翔太郎也不禁有些沉默了畢竟那些都是自已的感覺。
對於翔太郎的這種感覺餘德爽自然是心知肚明那摻雜體是帶著山村幸的怨恨的精神體化成的有哭泣聲倒也是合理。
亞樹子也是繼續說著總結道:“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們原本以為的摻雜體的真身是山村康平。
但是現在已經確認不是他了,那摻雜體的真身到底是誰?感覺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此時的這個沒有委託人的委託的案情似乎已經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眾人都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
餘德爽見此這時有意的說道:“表姐,翔太郎,我們設想一下假如我是這個摻雜體的話,我為什麼要幫山村康平復仇,究竟是出於什麼樣的動機下?
我相信,摻雜體一定是與山村康平山村幸這對姐弟有關的人!”。
翔太郎聞言當即想了起來在車站攔住自已的湯島說道:“對了!被小爽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有一個自稱是山村幸未婚夫的男人他叫湯島。
山村康平與湯島碰面時康平似乎很信任這個叫湯島的傢伙,難道他就是摻雜體嗎?”。
餘德爽順著翔太郎的話說道:“調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嗯嗯!”。
翔太郎點了點頭不過看外面天色已經這麼晚了恐怕要調查也只能等明天了。
餘德爽相信自已提示到了這裡憑藉翔太郎的能力,最後,一定可以查出事情的真相。
不過,餘德爽說這麼多隻是希望翔太郎可以找到湯島的具體位置,到時候餘德爽便可以跟著湯島守株待兔靜候山村幸的到來。
“鈴鈴鈴……”
這時翔太郎的手機響了起來翔太郎一接就聽見了刃野的吃痛的聲音將事情經過簡潔的說道:“翔太郎,風都警署被摻雜體給襲擊了!
臨時收押在警署利用蓋亞記憶體犯罪的佐武也被她給殺了!”。
翔太郎聞言不禁有些大吃了一驚雖然風都一直有摻雜體犯罪的事情,但是摻雜體直接襲擊警署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啊!
“好!我知道了,刃大叔,我馬上趕過去!”。
翔太郎當即結束通話了電話正欲離去,這時亞樹子對翔太郎問道:“翔太郎?怎麼了?急急忙忙的?”。
翔太郎有些凝重的說道:“剛剛刃大叔給我打來電話,就在剛剛有一個摻雜體襲擊了風都警署!”。
亞樹子與撫子聞言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不就是明擺著要打警察的臉啊!也不知道是那個人居然如此的囂張,明目張膽。
“翔太郎,那這個摻雜體的目的是什麼?不可能只是為了在警察面前耀武揚威吧?”。
餘德爽雖然有些吃驚但是餘德爽相信如果沒有目的的襲擊警署的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警署裡有什麼東西值得他怎麼做。翔太郎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個在海水浴場大鬧的佐武已經被摻雜體給殺死了!
應該是覺得他可能會洩露組織的什麼秘密,但是到底是什麼秘密值得他們這樣明目張膽呢?!”。
亞樹子與撫子這時聞言死的原來是佐武頓時臉上的緊張之色便鬆弛了下來
亞樹子一副大仇得報的樣子雙目彷彿燃燒著火焰一般說道:“哼!活該!沒想到蒼天有眼,沒想到是這傢伙?死就死了!
這麼一說我還真忘了這一茬,讓別人登了先!”。
如果餘德爽沒有醒過來的話,真正死去的話,發狂的亞樹子說不準,真會逼著翔太郎菲利普去填了這風都警署揪出佐武這個傢伙給餘德爽陪葬。
撫子也是附和著亞樹子點著頭臉上霎時間冷若冰霜了起來,彷彿空氣中的溫度都憑空降了幾度的說道:“那種渣滓!就這樣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翔太郎感受著兩邊冷熱交加的氛圍,翔太郎不知道怎麼覺得這個佐武今天不死。
總有一天也會被這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活活弄死,而且可能會死的更加的悽慘。
餘德爽對於場面上氣氛的轉變倒是沒有太在意,沉思的思索著這個摻雜體到底是誰。
只是餘德爽腦海中不禁浮現出若菜的樣子,眼神微微跳動著有些深沉的心道:“若菜姐,是你嗎?”。
而後翔太郎簡單的說了兩句便感覺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氛圍,當即便離開了醫院朝著風都警署而去。
至於留下的餘德爽看著這個場面也不禁的搖頭嘆息道:“真是命苦!真不知道這樣的生活要持續多久?!”。
……
園咲家
若菜剛把車停好一進門路過花園便看見冴子似乎在等著自已似的,冴子一臉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著若菜說道:“喲!若菜,呵呵,大鬧風都警署好玩吧?
沒想到人人叫好的風都天使也有這麼暴力的一面呢?你不怕你這些年在人們心中構建的形象崩塌嗎?哈哈哈……!”。
若菜也是沒想到自已剛剛才沒做多久的事情這麼快就被冴子知道了,當即笑了笑說道:“啊啦!哪裡?我只是替姐姐去解決一些麻煩罷了,沒想到姐姐調教的還不錯呢?
那個佐武到死的時候都還在相信著姐姐會去救他呢?還想著回來後做幹部呢?真是快笑死我了!”。
“哼!不過是一個失敗的棋子罷了,沒用了自然是要扔掉的,只不過我不介意在死前讓他帶著些許的希望死去罷了。
不過,能在死前讓我妹妹絕望的人生綻放最後一點笑容,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吧?”。
自從得知餘德爽是植物人後冴子就再也沒有關注過關於餘德爽的資訊。
還以為若菜是因為餘德爽的死亡而絕望的向佐武復仇,於是乎志得意滿的輕聲對若菜挑釁道。
可是若菜看著冴子對這副模樣沒有絲毫的憤怒反倒覺得有些可笑,當即故作咬牙切齒的樣子對冴子說道:“冴子,我真的很(恨)……很想笑!哈哈哈……!”。
“若菜!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在羞辱我嗎!”。
冴子頓時感覺自已似乎被若菜給戲耍的感覺惱怒道。
“嘶!”。
若菜看著冴子終於恢復了原本醜陋的嘴臉,嘴角不經意的一撇發出一個聲音。
若菜反應過來然後對冴子賠笑道:“啊啦?沒想到姐姐你還不知道吧?!小爽他已經醒了!而且父親大人也同意了這件事情!”。
冴子聞言瞳孔不禁有些放大緊緊盯著若菜說道:“若菜!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若菜絲毫不懼的迎了上去同樣帶有殺意的眼神盯著冴子說道:“威脅?和姐姐你做的相比我這個只能算是小兒科吧?!”。
“哼!若菜,別以為這樣就安然無事了,有些坎可不是這麼好過的!”。
看著若菜這副樣子冴子也慢慢的強忍下心中的怒意展露出僵硬的笑容對若菜說道。
若菜看著冴子這副強忍怒意的樣子,頓時感覺自已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當即說道:“這就不勞姐姐費心了!對不起,我要回房間去洗個澡了,之前出了些汗,失陪了!”。
說罷,若菜邊不管怒火中燒的冴子轉身朝房間走去,冴子看著若菜的身影一雙眼珠都快要從眼眶中飛出了。
氣憤異常的冴子抓起旁邊的高腳杯,將裡面的紅酒一飲而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冴子惡狠狠的看著若菜房間的視窗說道:“哼!若菜!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你也太小看我了!父親大人喲,接下來就要看你的表演了!”。
若菜走進飯廳一看桌上還留著給自已的飯菜,想到之前與園咲琉兵衛的對話心道:“看樣子,父親大人並沒有騙我,小爽我這次一定不會放棄的。”
若菜看著桌上的飯菜想了想確實是有些餓了便直接坐在位置上開始開動了起來。
這時霧彥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若菜正在吃飯開口禮貌的說道:“喲!小若菜,又去醫院看那個小朋友了嗎?不過,還是不要玩的太晚了?”。
若菜用手中的叉子卷著盤中的意麵笑著說道:“比起我?你這位金龜婿好像已經大不如前了呢?呵呵!”。
園咲霧彥聞言不禁辯解道:“根本就沒有這種事情!”。
園咲霧彥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話鋒一轉說道:“不!就算你說的沒錯吧,不過我很快就會力挽狂瀾,挽回我的名譽!”。
若菜聞言手中捲成一團的意麵微微一振看著霧彥說道:“啊啦!看樣子,你是有什麼秘技來著呢?!”。
霧彥當即有些自信的說道:“蓋亞記憶體令人驚訝的可能性!差不多就是這樣!”。
若菜聞言有些疑惑的說道:“那是什麼?”。
霧彥當即拒絕的說道:“抱歉了,小若菜,這件事情我可不能告訴你了!”。
說著霧彥便朝著花園走去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去找冴子無疑了。
“嘶!”。
見霧彥不願意把事情告訴自已若菜的嘴角習慣性的一咧,繼續吃著面前的意麵。
若菜用完餐之後便直接回房間洗澡去了,然後給餘德爽互發幾條簡訊便直接睡著了。
一個夜晚悄然而過天邊的初陽慢慢的升起,人們也開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餘德爽慢慢的睜開眼睛狠狠的伸了個懶腰,餘德爽坐在椅子上揉了揉有些痠軟的脖子說道:“這樣睡覺還真是有些難受!”。
至於昨天晚上為什麼餘德爽會坐著凳子上,全都是因為亞樹子。
餘德爽見亞樹子還在感著冒而且又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便趁亞樹子睡著的時候將她抱到了床上自已坐在椅子上。
至於撫子被餘德爽吵醒了看到這一幕,便想讓餘德爽睡到自已的床上來,可是餘德爽怎麼可能會跟撫子一起睡呢?
而且撫子受著傷要是被自已磕著碰著就不好了。
餘德爽與撫子聊了會天將其哄睡著之後,便就這樣趴在床上將就了一晚。
至於翔太郎半夜倒是打過一個電話,不過當時大家都睡著了,是餘德爽接的電話。
得知最後儘管翔太郎過去了解了相關情況,但是從當時的監控來看,僅僅是知道了一個從未見過的幹部罷了。
然後這件事情似乎在園咲家的影響力下不了了之了,翔太郎原本是想晚上來醫院的,但是餘德爽見醫院似乎已經沒有什麼位置了。
自已也沒什麼事情了,便讓翔太郎回家睡覺去了,畢竟明天翔太郎還要去找湯島。
值得一提的是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餘德爽算是正式認識了撫子的雙親,過程算是相談甚歡吧,撫子的媽媽美咲裡彩看得出來對餘德爽很是喜歡。
而撫子的爸爸美咲北斗見餘德爽倒是沒有什麼太好的臉色,總感覺餘德爽隨時會把自已的女兒騙走。
但是見餘德爽的談吐雖然面上沒說但是心裡還是覺得餘德爽是一個好孩子。
餘德爽很快整理好心情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風景,從空間戒指裡拿出儲魂玉簡凝視著說道:“很快我就會挽救你的靈魂!”。
餘德爽佇立了一會見床上的兩女還在床上睡著,便拿著醫院那種一次性刷牙的牙刷牙膏,到洗手間快速的解決了洗漱問題。
直接穿著一身病服的打扮到醫院外面買了些早點,其實醫院也有食堂只不過似乎不對病人開放,而餘德爽也不太喜歡吃食堂。
不過這是開在醫院旁邊的便利店人家老闆雖然感覺餘德爽這個帥氣小夥子一身這樣打扮,有些稀奇倒也不是沒有見過。
只是看著餘德爽這樣用自已的顏值把這一身病服穿出這樣清新脫俗的感覺不禁多看了兩眼。
“嗯……天亮了嗎?”。
撫子慢慢睜開眼睛陽光照射進來不禁感覺有些刺眼,眨了眨眼睛看著四周亞樹子的睡姿還是那麼的奇特,但是看著被子明顯是被特意蓋好的。
只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餘德爽此時已經消失了蹤影,睡眼惺忪的撫子瞬間清醒了過來看著開啟的窗戶,撫子著急的想看一看門扉。
只是房門在房間的死角處躺在床上的撫子根本看不到,而腳上有傷的撫子又無法下床,撫子側著身子拼命的向前伸著身子已經手撐到床沿了。
“撫子!小心點兒!你的傷還沒好呢!”。
這時餘德爽帶著早點走了進來見撫子還在抻著身體,當即快步朝撫子走去把早點放在桌上扶著撫子慢慢的躺下溫柔的訓斥道。
“我這不是想看看爽到底去哪了嗎?”。
撫子見餘德爽溫柔的話語嘟嘴說道。
餘德爽從桌上拿著從便利店買來的三明治放在了撫子手上笑著說道:“撫子那你以為我去哪裡啊?!好了,撫子,你現在最重要的好好休息,知道嗎?”。
餘德爽用手慢慢摸著撫子柔順的短髮有些寵溺的繼續道:“快吃吧!”。
撫子被餘德爽這般的摸著小腦袋頓時感覺心裡甚是甜蜜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得木訥的點著頭。
餘德爽看著還在床上四仰八叉的亞樹子說道:“接下來該這個還在睡覺的懶蟲了!”。
餘德爽對於亞樹子的這睡姿也是表示十分無奈,餘德爽半夜被亞樹子不安分的腳踢到不知道多少回。
最後實在沒辦法就趴在撫子這邊的床上才好好的睡了會,不得不說撫子身上的味道十分的舒適,倒是挺助眠的比數羊管用多了。
餘德爽拿著從便利店特意買來的油炸雞塊,本來大早上不應該吃這麼油膩的只是餘德爽怕三明治之類的早點味道太淡誘惑不醒亞樹子。
餘德爽當即慢慢開啟包裝紙慢慢的露出金黃色的脆皮雞塊,房間裡頓時多了一股那種肉香味。
就連半咬著三明治的撫子也是好奇的側著頭想看著餘德爽想幹些什麼。
果不其然餘德爽拿著雞塊在亞樹子的面前晃了晃雞塊的香味彷彿致命的毒藥流入了亞樹子體內。
亞樹子的瓊鼻頓時拱了拱彷彿此時身上的感冒都已經去了大半,亞樹子慢慢的閉著眼睛張著嘴慢慢的抬起頭靠了過去。
撫子咀嚼著的鼓著個腮幫子,眼睛睜的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餘德爽見此得意的微微一笑自然不會這般容易的讓亞樹子吃到,慢慢的引誘著亞樹子坐起身子面向自已。
看著亞樹子居然這樣還沒有醒過來,還在傻笑流著口水的樣子,餘德爽不禁有些憋不笑意的笑了起來。
“啪!”。
餘德爽當即對著亞樹子的光潔的額頭曲指一彈,亞樹子頓時吃痛的捂著頭叫道:“啊!好疼!”。
“咳咳,表姐,你睡的還好嗎?”。
餘德爽將手中的雞塊藏在自已的身後有心惡作劇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
“啊?小爽啊?早上好,睡的還不錯就是剛剛我夢見有雞塊在我面前眼看我就要吃到了!可是被小爽弄醒了,好可惜!
不過,好像空氣中還瀰漫著雞塊的味道,我還在做夢嗎?”。
亞樹子見是餘德爽把自已叫醒自然捨不得生餘德爽的氣,只得委屈中帶著嚮往的樣子說道。
“噗嗤嗤嗤……!”。
一旁撫子看著亞樹子這樣可愛的樣子不禁有些面露笑意的笑出了聲音。
“撫子,你笑什麼啊?誒?有早點可以吃嗎?誰買的呀?太棒了!”。
亞樹子聽到撫子的笑聲疑惑的說道,但是亞樹子看著撫子手中的三明治頓時雙眼放光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