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遲來的道歉
穿書七零,女配就要為所欲為 桃花小朵朵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沙科長:“……”看到夏歡的羞澀的笑臉,還有其這麼不要臉的自誇,沙科長像是吞了只蒼蠅一樣噁心。
多少年,沒有被人這樣當面質問了,而且還是傷害了女兒的人。
原本她也不是很贊同女兒喜歡這麼一個鄉下來的泥腿子,但是知道了是冷老的親孫子,她也是預設的,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她女兒這麼沉不住氣。
居然主動過來挑釁,還被丈夫和劉政委,陸池給看到了,想到那天丈夫寒著臉回來,如果不是自已在家攔著,估計女兒的小命就要沒有了。
而面前的女人,得了便宜賣乖,自已上門道歉,還不夠,在她面前耍起了把戲。
“夏同志,說的是,我家珊珊沒有夏同志好福氣,夏同志聽聞你從小母親便過世了?沒有多長時間外公也過世了?那你現在就剩下父親一人了?很少聽夏同志提起父親,或者爺爺奶奶?老人家現在年齡大了,做小輩的應該時常回家看看長輩,這樣也免得以後留有遺憾,不過,我怎麼聽說夏同志和父親奶奶關係不好?我想著應該是謠言,夏同志這麼善良的人,怎麼就可能對家裡長輩,不好呢?”沙科長像是隨意閒聊的說道。
不過,在坐的其他三人,除了夏歡之外,就是冷老夫妻。
剛才,還因為小姑娘的明快,爽朗的性格,面露含笑,現在聽了齊師長愛人的話。
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都是半截身子埋到土裡的人,哪裡聽不出沙科長的意思。
沈主任有些擔憂的看向夏歡,想要張口把話接過去,卻被一個脆生生聲音打斷:“沙科長您說的是,我是挺善良的,善良歸善良,我又不是真的傻,別人打了我的左臉,我再把右臉送過去給別人打,更何況有些人準備把我這樣的孤女,拆骨入腹吃了,還感覺不解氣,覺得應該把我母親和外公的骨頭,再拿出來嚼一嚼,我還雙手奉上,那就是我夏歡沒有本事,母親和外公,也是養育我一場,沙科長,還是您認為,將來您的女兒,這樣懦弱的這樣對您和齊師長!”
“好!小丫頭有骨氣!沒有想到陸池你小子,娶的媳婦,這麼有骨氣,姑娘怎麼了,就是孤女怎麼了,也不能任人欺負了去!”突然的贊同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夏歡也被突然的叫好聲,給嚇了一跳。
轉頭看過去,便看到幾個身影,堵住了門口。
齊師長,她是認識的,不過,站在陸池前面的男人,有些面熟,一時沒有想起來在哪裡見過。
她也沒有很在意,見到陸池回來,夏歡還是很開心的。
在陸池進的屋裡的一瞬間,夏歡還是主動站在了男人的身邊。
半個身子,都快要藏到陸池的身後。
沙科長原本聽到自已丈夫的話,一口鬱氣就堵在心裡,再看到夏歡的小動作更是氣憤。
尤其看到冷老兩人,見到夏歡和陸池的小動作,嘴角居然有了笑意。
再想到家裡,要死要活女兒,沙科長如果不是顧忌著身份,都想直接上手把夏歡從陸池的身邊拉開,把自已女兒塞進去。
原來還想著處理一個軍嫂,尤其從農村出來,很容易的一件事情,現在看來需要從長計議。
“你們聊吧,冷老,沈主任,我先回去了,家裡還有事情。”既然對方,不想好好離開,也不能怪她。
“恩,好的,你先忙。”沈主任面色雖然不虞,但是面子上的應答,還必須的。
相對於冷老,已經直接看向了陸池,想要插嘴問兩句的迫切感,都寫在臉上了。
怎奈陸池一直在詢問夏歡的情況。
沙科長見到面色更加陰鬱,上手拽了一下,剛坐下的丈夫:“你不回去?”
“我不回去,我還要陪冷老和易市長說話,你沒事,就先回去吧,”齊天林像是沒有看到妻子的臉色,看著桌子上的一堆東西,很是嫌棄的說道:“讓你買點東西過來,怎麼沒有肉啊,這些瓶瓶罐罐,都是什麼東西,沒有一樣是中用的!”
齊天林不僅僅是語氣中嫌棄不已,臉上更是嫌棄。
歪著頭,扒拉了兩下,拿起來一塊白色的布,還都是窟窿:“這是什麼玩意?洗臉?還是擦腳?能擦的乾淨嗎?”
夏歡看到齊師長手裡拎起來的是一塊蕾絲蓋布,像是蓋在電視機或者冰箱上的玩意。
關鍵在於他們家,又沒有這些昂貴的電器,所以,夏歡很是不想回答。
“你……”沙科長臉色僵硬的都要滴出墨汁來。
起身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腳下的小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發出了憤怒的聲音,宣示了主人此刻的心情,有多不開心。
不過,絲毫沒有影響到齊天林,對自家愛人的吐槽。
畢竟,這些天關於子女教育的問題,兩人之間早就有了分歧,今天沙科長過來道歉,還是齊天林威逼利誘之下來的。
“這人?怎麼買的東西,還不能讓人問問了,太霸道了!”
聽到身後自已丈夫的抱怨,沙科長腳下一個踉蹌,如果不是被門口的小戰士扶住,肯定要摔倒。
甩開了扶住自已的手,沙科長感覺再多留一秒,就要被丈夫氣的進醫院。
冷老夫妻兩人,倒是聽見齊天林的話,眉眼舒展開了。
“這位是?”沈主任已經退休十幾年了,除了認識一些老傢伙,對於年輕一輩,尤其還不是他們一個系統的人,多少還是有些生疏。
不過,既然來了自已孫子家裡,沈主任總是還是需要問一問,替自已孫子篩選一下是人是鬼。
“冷老,沈主任好,我是易文清,易冠山是我父親。”易文清自我介紹道。
冷老聽見是易冠山的兒子,才慢慢想起來,有這麼一號人。
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不是一個系統的,最起碼也是熟人,還有就是這位出色的政績,以及一把年紀居然還沒有家事。
唯一一個女兒,還是從福利院領養的,說是還有什麼病。
都不是他們關心的事,可以確定的是面前的人,是個正直嚴肅的人,對自已嚴苛,對別人更嚴苛。
不過,也是在幾人相互寒暄的時候,夏歡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噔噔……”的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