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被黑暗籠罩的廢棄城市中,黑鴉轉身走下高塔。

他的身影如同幽靈般穿梭在破敗的建築之間,每一步都帶著沉重的壓迫感。

他的黑袍在風中微微飄動,彷彿與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

黑鴉走到其中一個下屬身前,在他面前站定。

這個下屬靜靜地站在那裡,全身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

黑鴉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酷的決斷。

“現下有個任務派給你,和灰鴉一樣,去江澈的領地,送死。”黑鴉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彷彿來自地獄的召喚。

他的話語中沒有絲毫的感情,只有純粹的命令。

“不過在送死之前,還是和之前一樣,儘可能的闖關,然後感受關卡。”黑鴉繼續說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

“等我到了王位之上,我會把你們都復活的。”他的承諾如同黑暗中的一絲希望。

他面前的下屬全都帶著烏鴉頭罩,那黑色的頭罩彷彿是死亡的象徵。

頭罩上的羽毛微微顫動,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恐怖。

下屬的眼神狂熱,如同燃燒的火焰。

他的眼中只有對黑鴉的忠誠和對任務的渴望。“好的大人!”

下屬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彷彿在宣誓著自己的決心。

黑鴉看向另外的幾個下屬,開口道:“無論是他還是你們,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做,最後世界的主宰就只能是我們。”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充滿了威嚴和霸氣。

“棋手很少,棋子有很多,現在的犧牲只是為了最後的勝利。”黑鴉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冷酷的現實。

在這個充滿陰謀和挑戰的世界裡,只有強者才能生存,而弱者只能成為棋子,為了強者的野心而犧牲。

他的這些下屬他不知道名字,對他來說,這些下屬只有一個名字,全部都是灰鴉。

他們是他的工具,是他實現野心的手段。

黑鴉不需要知道他們的名字,只需要他們服從命令,為他的目標而奮鬥。

下屬接到命令之後離去。

剩餘的下屬依舊呆在這森林中,離開的那下屬身影在黑暗中漸行漸遠。

黑鴉看著他離去的方向,心中充滿了期待和算計。

黑鴉給腦中的黑暗母株聲音回覆:“你在哪。”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急切和焦慮。

他需要找到黑暗母株,瞭解更多的計劃和資訊。

然而,黑暗母株沒有回話,它只是看著眼前的江澈,“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安排完畢,只需要等黑鴉最後來送死就行了。”

詢問黑暗母株的訊息又沒有回覆,黑鴉的心中湧起一股憤怒和無奈。

他站在廢棄城市的角落裡,周圍是破敗的建築和纏繞的黑暗藤蔓。

黑鴉的黑袍在風中微微飄動,他的眼神如同燃燒的火焰,卻又透露出深深的挫敗感。

他不知道黑暗母株在想什麼,若不是他有判斷謊言的方式,他真的會懷疑黑暗母株在騙他。

黑鴉的心中充滿了疑慮和不安,他開始重新審視自己與黑暗母株的合作。

他回想起與黑暗母株的每一次交流,每一個承諾,試圖從中找出一些線索,卻發現自己彷彿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謎團之中。

已經到了這一步,他能做的,就只有信任。

黑鴉的拳頭緊緊握住,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被黑暗母株玩弄於股掌之間,卻又無法擺脫這種局面。

他不知道黑暗母株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信任它。

這種不確定性讓他感到無比的焦慮和無奈。

不過,他想方法求證過黑暗母株說的訊息,都是真的。

不管那黑暗母株有什麼算計,他只需要達成自己目的就行了。

確定自己的想法之後,黑鴉鬆了一口氣。

他不需要管別人,只需要完成自己的計劃就好。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地方,江澈靜靜地站在一片幽暗的空間之中,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黑暗母株,眉頭緊鎖。

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瀰漫著一種壓抑的氛圍。

周圍是陰森的黑暗森林,樹木的陰影如同鬼魅般搖曳著。

江澈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懷疑,他緊緊地盯著黑暗母株,試圖看穿它的心思。

“你最後的結果也是想要吞噬我吧?”他聲音裡帶著篤定。

江澈的話語如同利箭般射向黑暗母株,打破了周圍的寂靜。

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只是想從黑暗母株的口中得到確認。

黑暗母株被他說中心思,當即尖聲否認。

“才,才沒有!我,我們都有自己的想法!”黑暗母株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慌和不安,它的枝條微微顫抖著,彷彿在掩飾自己的真實意圖。

聽見它如此否認,江澈頓時明白,對方真的想要吞了自己。

但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只有合作。

他知道自己現在做的事情很危險,但現在他也沒有了其他的路可以走。

“我知道了。”就算那黑暗森林最後想要吞了他,又或者是其他的算計,那也要將眼前的所有敵人都消滅。

江澈以前一直覺得,敵人就是敵人。

但是現在,學會了與敵人合作。

這邊剛剛決定,他就將新訊息告訴了叮嚀。

等了好久,叮嚀那邊也沒有回覆,他皺眉,再次傳了幾句話。

終於,叮嚀那邊才給了回答,“我很好。”

江澈鬆了一口氣,心中的擔憂稍稍緩解。

“既然已經合作,那就要把它的利用價值全都榨乾!”叮嚀繼續叮囑著。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果斷與精明。

叮嚀深知,與黑暗母株的合作是一場危險的博弈,他們必須充分利用這個機會,獲取最大的利益。

她的心中充滿了算計和謀略,她要確保在這場合作中,他們不會成為黑暗母株的犧牲品。

“合作不是壞事,那黑暗母株最後不一定能達成目的就是了。”她聲音很輕。

王位之上,誰都沒有到過。

無論是黑暗母株還是他們,現在走的路都是前人沒有走過的,誰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是對的還是錯的。

既然他們得到的訊息有真有假,那黑暗母株自己得到的訊息就一定真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