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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鬱肆年又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又路過了一片林子,如果有人想要殺他,這片林子裡是最佳的狙擊藏匿地點。

自從劉叔死了之後,他很少用司機了,都是讓萬穗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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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裡。

一位少年穿著一件黑色長袍,上面用金線繡著花紋,一副貴氣十足的樣子,他的頭髮用銀色的發冠高高束起,妥妥的高馬尾少年,長相更不一說,大帥逼一個!

花銀淵躺在了一棵樹的樹幹上,懶散的很,這時,一個他的屬下過來稟報。

“主上,還差一個。”

花銀淵懶散的睜開了眼,直接跳了下來。

“還差一個隨便抓就是了,有這麼難?”

那名屬下低下頭,顫顫巍巍的繼續說道。

“主上,這個國家好像出現了一批人,和我們一樣在收集凡人的靈魂和精氣。”

這時,狙擊槍的鐳射瞄準鏡閃了一下花銀淵的眼睛,他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旁邊的屬下見狀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因為他知道有人要遭殃了。

只見花銀淵朝著狙擊手的方向抬起了一隻手,他的手上瞬間聚集起靈力,眨眼的功夫,那名狙擊手就被花銀淵隔空掐住脖子,瞬間帶到了自已面前。

那名狙擊手本來是被人買通來殺鬱肆年的,現在直接嚇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別殺我別殺我。”

這男的怎麼做到這麼遠的距離把他弄過來的?難道他不是人?

花銀淵微微一笑,那名狙擊手還以為自已有救了。

因為花銀淵笑的很溫柔,誰都不知道他殺人的時候有多狠。

“最後一個找齊了,吸了他的靈魂和精氣,咱們這次的任務就完成了。”花銀淵聲音淡淡的吩咐下屬。

那名屬下無情的抽出了那名狙擊手的靈魂和精氣,收集到了一個瓶子裡。

這時,一位同樣穿著黑色長袍的少女跑了過來。

“淵哥哥,我也完成任務了,咱們一起回去吧。”

花銀淵反感的眉頭緊皺。

“玄樂,別叫我哥哥,我再說一遍!!!”

玄樂嘟了嘟嘴,不死心的朝著花銀淵湊了過去。

“不叫哥哥叫弟弟怎麼樣?”

花銀淵怒了,直接掐住了玄樂的脖子,旁邊的屬下連忙勸他。

“主上。”

他還沒把話說完,花銀淵冷冽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替她求情就和她一起死!”

那名屬下閉了嘴。

花銀淵像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著玄樂。

“玄樂,你要是再不知死活的貼上來,我就殺了你,別以為我不敢,只有我阿姐才能叫我弟弟。”

玄樂被花銀淵放開的時候,委屈的想哭。

花銀淵連看都沒有看玄樂一眼就走了,他走後,玄樂委屈的哭了出來。

“憑什麼啊,我有哪裡比不上她?!”

花銀淵走到了公路上,吩咐下屬。

“你們帶著收集到的精氣和靈魂先回去。”

“是。”

下屬走後,花銀淵紅了眼眶。

“阿姐,我哪裡比不上他……”

剛才的那名下屬,和手下的人在回去的路上竊竊私語著。

“唉唉唉,我怎麼不知道主上有喜歡的人啊?”

“笨蛋!咱們主上喜歡的可是咱們閣裡從古至今唯一的尊上。”

“三萬年前咱們尊上沒離開之前,我可一睹過咱們尊上的芳容,那叫一個美若天仙,我敢說,九重天上的仙子都沒有咱們尊上美呢!”

“還有還有,咱們尊上的戰鬥力也是強的可怕,不然也不可能當上尊上啊,你們說對吧?”

“我聽說啊,咱們尊上的兩把雙刺玩的可是出神入化,死在蝶影雙刺之下的亡魂都已經數不清了。”

“嘖嘖嘖,咱們主上對尊上還真是痴情啊,三萬年了都沒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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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鬱肆年的車正好在花銀淵的旁邊路過,花銀淵瞳孔微顫。

“討人厭的氣息?是他?”

花銀淵不確定的追了上去,一個瞬移把鬱肆年的車攔了下來。

萬穗一個急剎車罵了一句。

“這他媽誰啊!不要命了!?”

鬱肆年眉頭微蹙,他總感覺攔車這人有點不對勁。

花銀淵抽出自已腰帶裡的軟劍,手掌聚集靈力,把鬱肆年隔空從車上拉了下來,他一看到鬱肆年的那張臉,頓時渾身血液都冷了下來。

“鳳年!”

萬穗臥槽一聲就要下車,結果車門鎖了,不知道為什麼,他根本下不去,手機他媽的也沒訊號!!!!

鬱肆年拿出手槍,“你不是人?”

花銀淵雙眼猩紅,牙根都快咬碎了。

“鳳年!”

鬱肆年此時的語氣也十分冰冷!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說的鳳年。”

花銀淵氣的手都在發抖。“鳳年!你三萬年前死了不是挺好嘛!為什麼你沒死!想和我搶阿姐的人都得死無全屍。”

說完花銀淵手中的影刃就朝著鬱肆年揮去,鬱肆年側身躲開,隨後開槍射擊。

花銀淵手輕輕一揮,子彈就被換了個方向,朝著那輛勞斯萊斯射去,萬穗此時罵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幸虧玻璃是防彈的,他氣急了,用腳踹都沒把門給踹開,肆爺怎麼可能是那個男的的對手啊?那男的一看就不是人!

隨後花銀淵反手一揮,影刃便朝著鬱肆年的胸口刺去,速度之快,鬱肆年根本躲不過去。

就在影刃馬上要刺入鬱肆年胸口的時候,鬱肆年的胸口處冒出了一道金光,震飛了花銀淵的影刃,連同他都被震飛到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你果然是鳳年,神髓都在護你!”

鬱肆年只覺得胸口好疼,隨後他也吐了口血。

花銀淵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隨後消失在了原地。

他消失後,萬穗的車門也能開啟了,他趕緊過去扶住鬱肆年。

“肆爺,沒事吧?”

鬱肆年用手背抹掉了嘴角的血。

“沒事,回家,今天的事不許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