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七七衝著張偉微微一笑,清澈的水藍色眸子微微彎著。

“我叫洛七七。”

張偉看清洛七七的長相後有點愣,太美了……美得不像凡人!

直覺告訴他,這位肯定就是未來的夫人了,不然為什麼肆爺會親自抱著她?又為什麼含情脈脈的看著她?所以他十分有眼力勁的喊了一聲。

“夫人您好,我是張偉。”

鬱肆年聽到夫人這個稱呼的時候嘴角微微上揚,張偉細緻的觀察到了肆爺的這一表情。

鬱肆年含情脈脈的看著懷裡的小奶娃應了一聲。“嗯,我的夫人。”

此時的張偉不由得在心裡唸叨了一句。

“臥槽,肆爺真畜生啊,這小姑娘成年了嗎,看著這麼小就被肆爺糟蹋了?”

畢竟洛七七看起來年齡不是很大,略微顯得有些青澀稚嫩。

……

這時,萬穗也接到張偉的電話趕了過來,一進酒店大廳,就也看到了肆爺,等等,肆爺旁邊站著的那個小孩是誰?!?!還有他懷裡抱著的是……洛七七?!?!?!?!

“Fuck, damn it!”

萬穗用英語小聲爆了句粗口後就走了過去。

“肆爺。”

萬穗雖然嘴上說著肆爺,但眼睛可一直盯著他懷裡的洛七七。

鬱肆年抿著唇,沉聲道。

“江晚不夠你看的?”

萬穗擺了擺手,把眼神給收了回來,不敢亂看了。

鬱肆年朝著張偉伸手。“房卡給我。”

張偉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房卡,遞到了鬱肆年的手裡。

拿到房卡後,鬱肆年就抱著洛七七朝著電梯走去,直接上了頂樓的總統套房。

電梯裡,洛七七一臉擔憂的看著鬱肆年。

“欣悅呢?她怎麼辦?剛才一進大廳她就想到處跑,我……”

洛七七還沒說完,鬱肆年就搶先說道。

“放心有萬穗和張偉,他們會給欣悅安排房間的,不用擔心。”

電梯裡現在只有他們,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洛七七聞見了,她一臉擔心的看著鬱肆年。

“你臉色這麼不好,是不是……”

洛七七的話還沒說完,鬱肆年就捂住了她的嘴。

“回去再說。”

他受傷的事要是被別人知道,肯定會有蠢貨蠢蠢欲動,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處理起來比較麻煩而已。

……

酒店大廳。

欣悅怎麼也沒想到,自已就是參觀了一下這壯觀的大廳,回來她的七七姐姐就不見了,急得她掐著小腰,跺著小腳丫。

“哼!壞蛋把我的七七姐姐弄哪去了?!”

這時,她被張偉一把抱了起來。

“呦!你什麼時候生的?”

萬穗一臉嘲諷的看著張偉,那表情好像就在說‘哎呦你小子,可以啊,悶聲幹大事’。

張偉一手抱著欣悅,一手掏了一下萬穗的襠。

“你就賤吧,怪不得江晚看不上你。”

這時,一陣高跟鞋聲響起。

江晚踩著八厘米高跟鞋,穿著一身吊帶長裙走了過去,沒錯,她解決完那些自以為是的管理者之後就坐著飛機趕了過來。

“誰說的?我倆各玩各的,需要的時候才是床伴。”

萬穗剛想說什麼,就被張偉這個損友攔了下來。

“小的沒資格說話。”

江晚挑眉,拍著萬穗的肩膀。“能用就行唄,我不嫌棄你。”

萬穗都快被他們兩個給氣死了。

“還有小孩呢,你倆說話真沒法聽。”

鬱家手底下的人就是這樣,一群人在一起就知道磕pao,一個比一個糙,說話都沒法聽。

欣悅焦急的拽著張偉的頭髮來回搖晃。

“哎呀,你放我下來,我要找我的七七姐姐。”

“啊啊啊,小祖宗,我的頭髮,啊啊啊。”

萬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遭報應了吧!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

另一邊。

總統套房。

洛七七被鬱肆年抱了進去,直到把她放到床上,鬱肆年才面色蒼白的倒在了床上。

“鬱肆年!鬱肆年!”

洛七七連忙過去檢視他的情況。

黑色的襯衫被血染紅根本看不出來,但床單是白色的,鮮紅的血液流在上面格外顯眼。

洛七七上去直接撕開了鬱肆年的襯衫,露出了白皙結實的胸膛。

視線一路往下,簡單處理過的傷口已經再次裂開,紗布上全都是滲透出來的血。

當洛七七揭開紗布的時候,直接愣住了。

“你傻不傻啊!我光著腳沒事的,你傷口這麼深還抱我?!不疼啊!”

洛七七急得要死,鬱肆年現在臉色很不好,嘴唇有些發白...…

看著他身上的傷,洛七七嘴唇微微顫抖,大顆淚水跟不要錢似的往下落。

鬱肆年抬起手替洛七七擦著眼淚。

“小祖宗,你別哭啊,乖,老公沒事,冰了腳會肚子疼,我可捨不得讓你難受。”

洛七七聽完,眼淚又掉了下來。

從來沒有人這麼關心過她,就連母親都沒說過心疼她的話,也沒做過心疼她的事,鬱肆年是第一個說捨不得她難受的人。

洛七七太缺愛了,她因為這樣一句溫暖人的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傷口很深,鬱肆年已經發燒了,洛七七摸著他滾燙的額頭,一臉擔憂。

“不行!得去醫院!”

鬱肆年搖了搖頭。

“不去,抹點藥就好了,沒那麼嬌貴。”

洛七七一看他死活不願意去醫院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躺好。”

洛七七說完,就在腰間的荷包裡拿出來了幾片花瓣,隨後找了一個杯子把花瓣放在了裡面,然後搗碎了,直接敷在了鬱肆年的傷口上,再從房間的醫藥箱裡拿出了新的紗布給他包好。

“嗯。”鬱肆年悶哼一聲。

洛七七看著自已包紮好的傷口,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了,明天應該就能痊癒了。”

鬱肆年調整了一下姿勢,躺的更舒服了一點。“小奶娃,你給我抹的什麼?”

洛七七也從鬱肆年身邊躺了下來。“藥。”

“如果可以隨便使用妖力,我直接就能用那花瓣給你把傷口治好了。”

洛七七想了想,隨後趴在了床上,看著鬱肆年。

“你就沒什麼想問的?比如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危樓?又或者我為什麼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