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趟衛生間。”

“還好嗎?我陪你去吧。”沈笑笑見慕童的樣子有些不放心。

“我沒事,我一會兒就回來。”

慕童走出包廂,去了衛生間,由於晚上的原因,走廊裡比較昏暗,迎面撞上一個高大的男子。

她被撞的差點摔倒。

“小心。”

男人手快的把她擁在了懷裡。

慕童酒沒少喝,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已落入了一個熟悉又溫暖的懷抱。

是傅景琛。

她看著這張熟悉面孔,手忙腳亂的把他推開。

“不好意思,是我沒看清,是我撞到了你,對不起。”

“怎麼?想我了?著急投懷送抱?”

傅景琛這幾天心情不好,叫上幾個朋友一起來喝幾杯,誤打誤撞在這裡遇見了慕童。

“你眼瞎嗎?沒看見是我不小心撞到的。”慕童被他氣個半死,這個人真會往自已臉上貼金,他怎麼那麼大面子呢。

傅景琛沒有想到醉酒的慕童會有這麼大的脾氣,雖然離婚後對他沒有什麼好臉色過,彎腰一抱,把慕童抱在了懷裡轉身離開。

“你放開我,你混蛋。”

慕童連敲帶打,想掙脫他離開,可她一個弱女子力氣怎麼會敵得過一個成年的男人,況且她還喝醉了。

她現在這個狀態,傅景琛怎麼會放心讓她走。

如果不是碰見他,碰見了一個心懷不軌的男人,後果不堪設想,她知不知道自已喝醉的樣子有多迷人。

司機在外面等著他,看見他抱著慕童一起出來,非常驚訝。

“回時代花園。”

“好的,少爺。”

從慕童離開後,他一直在他們的婚房住。

想起自已以前結婚兩年,他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相反慕童離開後,他不管多晚,都會回來。

按照那句話說,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半路上慕童把傅景琛的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

耍了一路,抱著他又哭又鬧,結婚兩年,他還不知道慕童喝醉後是這個樣子的。

好不容易到了婚房,慕童又把他吐了一身,他忍著難受,把她伺候好了,給她熬了醒酒湯,怕第二天她的頭會痛。

然後,自已去換了衣服,心裡默唸,她真是自已的祖宗,上輩子怕是欠了她的情債。

回到臥室,傅景琛看著慕童熟睡的面容,心裡不自覺的有一絲溫暖,小心翼翼的開啟被子的一角,躺下身,把慕童抱在了懷裡。

如果時光靜止在此刻多好……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在臥室裡。

慕童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自已在他們的婚房,是讓自已受了兩年嘲諷的地方,回憶著昨天發生的事情,自已怎麼會這麼愚蠢,稀裡糊塗被傅景琛帶到了這裡。

看著面前熟悉的面孔,但此時此刻,她並不想在讓這張臉牽動著自已的心,也不會因為他牽動自已的情緒。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傅景琛把她扶了起來。

慕童感覺自已這一夜睡的很安穩,醒來感覺渾身輕鬆了,並沒有醉酒後的難受。

傅景琛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水。

“謝謝。”

傅景琛看著慕童和自已疏離的態度,心裡非常不舒服。

“我們之間的關係,沒必要這麼客氣。”

慕童喝了一口水,淡淡地說,“我們什麼關係?前妻前夫的關係?”

“我們之間可是有兩年名副其實的婚姻關係,怎麼會沒關係。”

慕童被他氣的不行,“除了我們之前有個證之外,和你有關係的人多了。”

傅景琛聽著她的話皺了皺眉,“這話可不興亂說,這是我們之間的事,和別人有什麼關係?”

慕童反唇相譏,“怎麼和別人沒我有關係?不是你帶著尹沫微招搖過市的時候了?”

傅景琛皺眉,覺得她是沒事找事,“我們之間的事,你扯沫微幹什麼?”

慕童語氣平平,“沫微,沫微,還真是親切呢,你們上過幾次床,我就不和你爭論了,也沒必要了。”

傅景琛鋒利的眼神直視著她,慕童不甘示弱,與他四目相對,“誰告訴你,我和她上過床了,你趴我床底下聽了?”

慕童反問,“難道不是嗎?我們結婚紀念日,你把我扔下,半夜三更去守著她,每次只要她有事,你都一刻不敢耽誤,無論她有沒有錯,你都會維護她,像你這種風流成性的男人,美人在懷,難道你會守身如玉?”

聽著慕童的話,傅景琛臉都黑了,“風流成性?慕童,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精蟲上腦的男人?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慕童面無表情的回答,“難道不是嗎?”

曾經慕童愛著他的時候,也為他行為找過藉口,覺得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但她現在不想在感受那種孤獨寂寞又無助的感覺了,她太累了,一個人做了飯菜,熱了一遍又一遍。

看著牆上的時鐘,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坐在那裡,等著那個不會回家的人,那種生活,太窒息了。

現在那個男人,現在自已的面前,那麼英俊,依然很有魅力,但她的心,已經死了。

他就是要報復她,為了報復她破壞了他和尹沫微的感情,讓她徹徹底底的愛上他,然後又抽身離開。

傅景琛被她氣的,咬了咬後槽牙,“是,我不甘寂寞,我風流成性!”

在慕童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正在起身的慕童壓在了床上。

“傅景琛,你幹什麼?大清早的腦袋被驢踢了?”

他隨意的解開身上的睡衣,摸著慕童身上的兩坨肉。

傅景琛冷笑,“你不是我一天不找女人都受不了嗎?我好幾天沒找了,你不得負責給我餵飽?”

慕童臉色泛著紅暈,“你不找尹沫微,找我幹什麼,我沒有權利負責你的要求,想必你的沫微會很樂意效勞。”

慕童翻了個身想離開,奈何男人力氣太大,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重新拖到了床上。

“你跑什麼?這不是夫妻之間的義務嗎?你不說你老公腦袋裡都是顏料,作為老婆,你不得解決一下你老公的需求。”

傅景琛一邊說著,一邊輕下身來,抓著她的手腕,不讓她動彈,慕童感覺周圍充滿荷爾蒙的氣息。

慕童被他氣的又惱又怒,“你愛找誰找誰,我們之間已經離婚了,你別忘了,我沒有權利給你解決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