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瑩姐和方兄被擒”!!
聽到這個訊息所有人都亂了分寸。
“如果作為人質,他們的性命不會出問題”。
“但是瑩姐貌比貂蟬,她”...
說到這裡,眾人都不敢再想了,林瑩是個烈女子,如果被辱,她斷然不會活下去的。
“所有人聽令,六十二萬大軍隨我,強攻”!
“王爺,敵將的實力連方軍師和林軍師都被生擒,您親自上陣恐怕”。
“恐怕什麼,我結義的哥哥姐姐被抓,難道真的要等到他們兩個被折磨我才出兵嗎”。
“誰也不要再勸,怕死的留下,剩下的,跟我攻城”!
另一邊重傷的林瑩和方衡,剛被關押入牢,就聽到了喊殺聲。
“師妹...好像是我們的人,聽這聲音,估計是王爺親自出兵了”。
“我們沒有跟錯人呢,師兄”。
-毀城滅門外-
“強攻”!
無數雲梯搭起,投石器,火藥火炮,鍾撒把自已的全部實力拿了出來。
而他和林汐,也衝在了最前面。
城內的奎柯剛要躺下,手下就來了。
“奎將軍,不好了,鍾軍六十多萬人搭配火器和攻城器械來了”!
“而且那鍾撒和王妃林汐,親自帶兵,城要破了”!
“什麼?他們兩個親自帶兵?而且是六十多萬,看來我們抓到的這兩個人不一般啊”。
“立刻去大牢把那兩個人押上城樓”!
“都停手,不然我殺了他們兩個”。
這招果然起作用了,隨著林瑩和方衡被押上城樓,鍾撒立刻令將士們停止了攻城。
“汐妹”。
“嗯”!
林汐施展輕功的同時,化作靈體一般,直接穿過城牆把林瑩和方衡救了下來。
“呼,呼,原來這招這麼累,不過好在成功了”。
林汐用完這招,人都有點虛脫了,她雖然之前用過穿靈術,但帶兩個人一起靈體化還是第一次。
“妹妹”。
“沒事瑩姐姐,你和方兄沒事就行”。
林汐說完就躺在了地上,但是沒受傷,只是用真氣太多有點累。
“是你,把我的兩位軍師傷成這樣的對嗎”?
“你就是鍾撒嗎”。
“我問你是不是你把我的兩位軍師傷成這樣的”?!
“是我,又能怎麼樣”。
“下來領死吧”。
“有點王者氣勢,但是光有氣勢是沒有用的”。
“所有人退下”!
鍾撒剛下完命令,奎柯就從城樓跳下,二人拳頭碰撞真氣頓時噴湧而出。
“不對”!
感覺到真氣被吸走的鐘撒,立刻和奎柯分開了距離。
“看來察覺到了”。
“你能吸走人的真氣,是嗎”。
“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輪迴寂滅”!
奎柯施展功法,整片大地似乎都在吸收著真氣。
“看來有些棘手啊,十.狩殺”!
“你也是天機閣的弟子嗎,比那個女人厲害,但是,也僅此而已”!
“十.狩殺”!
“什麼”!
奎柯竟然用出了一樣的招數和鍾撒碰撞在了一起。
“沒什麼可驚訝的,生擒了你,這場叛亂就定了吧”!
“那我也回你一句話,如果拿下你,毀州就是我的了吧”!
“十.逆天魔”!
經過鍾撒改良的禁術,已經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太大損失了。
“這招,有點難以模仿啊,但是應該持續不了多久吧”!
兩人的戰鬥超出了凡人的範圍,此時的林汐也有了一個想法。
【訓練一支修仙的軍隊】
在一個時辰的激戰下,只有林汐知道鍾撒要撐不住了。
“夫君”!
雖然有點不講武德,但是奎柯也沒有介意。
“換人了嗎,也可以,鐘王爺,我認可你了”。
“這位就是林王妃嗎,馬上的皇帝我確實見過,但是馬上的皇后,讓我見識一下吧”!
註釋:奎柯是太師的親傳弟子,踐踏弱者的同時,他會認可強者。
“威鳳.鳳舞凰殺”!
“這是什麼招數,我可從未見過”。
林汐手持長槍,身後的鳳凰虛影也持著長槍。
“鳳鳴”!
隨著林汐轉動長槍刺出,雖然奎柯躲開了,但是他身後的城牆已經被完全刺穿了一個洞。
“這麼厲害的女人,除了魚魚我還是第一次見,那我也不用憐香惜玉了”!
就在林汐刺出第二槍的時候,奎柯找準機會抓住了林汐的長槍。
“王妃,你不弱,但是戰鬥經驗太差了”!
奎柯抓住林汐的長槍,就要吸收內力。
然而他卻中了林汐的計。
怦!一聲巨響後,一股鳳凰虛影從奎柯的身旁炸開。
“你”!
“兵不厭詐,我已經看出你能吸收真氣了,所以我是故意的”。
“你吸收的真氣,是我故意傳給你的”!
隨著林汐解釋完畢,奎柯因為有之前和鍾撒戰鬥的傷,便有些撐不住了。
“將軍,你回去吧,我們來日再戰,你剛才沒對我夫君下殺手,這個人情我還給你”。
“那就多謝了”!
林汐扶起了奎柯,但她沒有立刻讓奎柯走,因為她的心中已經有計謀了。
隨著奎柯的離開,林汐也回到了陣中。
“夫君,沒事吧”。
“沒,沒事,夫人好厲害”。
“哎呀還好啦,我用了點計謀而已,回營吧,我們可以靜待佳音了”。
果然不出林汐所料,回到城中的奎柯就被懷疑了。
“奎將軍,你先前擊敗鍾撒卻不殺,後來被林汐擊敗又和她秘語”。
“況且你本在我朝就是無名之人,莫不是通敵”!
聽到這莫須有的罪名,奎柯當即大怒。
“通敵?就憑你們這幾個臭魚爛蝦,連人家的軍師都打不過,還敢為將”?
“若是沒有我,你們的城恐怕早就破了吧”!
“反了,反了,給我拿下,然後奏明聖上”!
這刺史,腦子可能不好,竟然叫練武的和去抓修仙的。
“好好好,來吧”!
奎柯一拳打在地上,一眾武將頓時被餘威掀翻。
“就從你開始吧”!
奎柯一把抓住刺史,貪婪的吸收著他的真氣。
“你,你敢,我錯了,饒了我,饒了我的狗命”!
“晚了,乾涸吧”!
刺史瞬間被吸成了人幹,而臺下的將軍都是阿諛諂媚的廢物。
“大人,末將以後以後都聽您的”。
“這種軟骨頭,我要你們何用呢”。
奎柯拿起堂上長槍,一個橫掃,所有鼠輩身首異處。
隨著毀州所有高層死亡,奎柯站在城樓上命令士卒開啟了城門。
探子看到後,快馬加鞭把這個訊息告訴了鍾撒等人。
“夫人,反間計妙啊”。
至此,毀州城頭插上了鍾字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