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說那個呢。”說定之後周正便準備轉身離開,在走出兩步後他忽然想起那個要清楚的點。
這可把一旁的周天保聽迷糊了,自已是錯過什麼了?李政軒和阿正有秘密了?他有些吃醋了,癟著嘴目光來回在兩人身上打轉。
“你應該清楚女人為什麼撲向你!”李政軒也沒有故作高深,反正目的達到了就直接說了,而且現在大家在一條船上,他也希望周正明白這些道理。
“什麼意思?”周正沒完全明白,但大概能感受到很有道理,乾脆轉回長椅上坐下,周天保也聽出點意思目不轉睛的盯著看。
“沒有人無緣無故對你好,不管男人還是女人,男人對男人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但是當男人面對女人時容易迷失自我,尤其是你這種小處男面對女人時直接變成了豬哥。”李政軒說話毫不客氣,並且把話頭指向了聽戲的周天保。
“你看你三叔,長相一般,聲音跟殺豬沒什麼區別,又老又沒錢,郝麗豔雖然是寡婦可人長得漂亮啊追她的人比你三叔優秀的多了去,她為什麼偏偏看上你三叔呢?”
聽到這些周天保臉色異常難看,想生氣又生不起來,好像他說的很對自已確實是這樣。
周正也疑惑了,小嬸是怎麼看上三叔的呢,兩人走在一起和美女與野獸沒什麼區別嘛。
“但是。”李政軒吸了口煙,用洞穿世人的眼神望向兩人繼續說道。
“但是,你三叔身體好,對郝麗豔體貼關心,可以為她提供愛。”
聞言,周天保腰板挺直傲然的抬了抬下巴,十分欣賞的望向李政軒,不愧是一起睡了一年的男人,真懂我啊。
周正恍然,原來是這樣,那我的優點是什麼呢?
“所以你要清楚女人到底為什麼撲向你,說白就是圖你什麼。”李政軒繼續說著:“就像我,女人找我基本就是圖錢,圖權,圖我帥,圖名。”
“但你呢,這些你好像都沒有,你和那個叫張芸的在火車上認識,頂多露水情緣,為什麼會那麼巧合的湊在一起,明顯是衝著你來的,為什麼衝你來呢?”
“還有那個叫牙子小姑娘,你們在洗浴中心認識的,她為什麼又會出現在這家工廠,還有她們找房子為什麼找到四合院。”
“重點是為什麼她們都對你感興趣,別用什麼喜歡你,一見鍾情這種話來欺騙自已,世界上比你優秀的人多的是,你一個山溝裡出來的小子,憑什麼讓她們撲向你。”
“不要迷失自我,也不要用自已的話來迷惑自已。”
咔嚓!
李政軒的話像天雷一般擊中周正的天靈蓋,一瞬間所有的遭遇就像是電影回放般在他的眼前閃過,火車上的邂逅,洗浴中心的傾述,工廠再遇,四合院巧合這一切一切都很巧合。
同樣,這些話也將周天保點醒,之前沒深想只當是巧合是阿正的豔遇,現在想來事情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
忽然他想到了周正喝酒之後變異的情況,可這也不對啊,阿正喝酒是在之後發生的事情,並且也沒有其他人知道。
到底是為什麼呢?
這個問題縈繞在三人頭頂,李政軒同樣想不明白是為什麼,在兩個女孩出現的時候他便安排人去調查了,結果也沒有什麼異常,都是農村出來的姑娘。
周正跌跌撞撞的離開吸菸區,好像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被抽乾了一樣。
“老李,能不能麻煩你。”
“我已經派人調查過了,從明面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周天保看著周正這樣子擔心不已,靠近李政軒想要請他幫忙調查一下牙子、張芸等人,聽到他這麼說周天保頓時鬆了一口氣。
“呵呵。”見他這個樣子李政軒忍不住一陣譏笑。
“你笑什麼。”周天保不解的問道隨即又表示道:“既然沒什麼問題,那不是好事嗎,我現在去告訴阿正,省得他小子一直胡思亂想。”
“他小子啊腦子不靈光容易鑽牛角尖。”說著周天保拍拍大腿便準備離開。
“蠢貨!”李政軒對著他腦袋重重的拍了一下。
“你TM幹啥!”周天保吃痛怒目而視。
“還好意思說他腦子不靈光,我看你腦子就不靈光,你也不想想完全正常又違反事物發展規律的東西本身就透露著不為人知的不正常。”
“阿正那小子剛出學校也才從山村裡出來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就算了,你TM都多大的人了,在花都混了那麼多年都混狗肚子去了。”
“還那麼短視!”
李政軒胸膛上下起伏顯然被氣得不輕,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阿正長相一般,沒錢,沒權,假如你是個小姑娘會因為一面之緣喜歡上他嗎?那就算會有人,難道兩個都喜歡上了?你不覺得有問題?”
“還有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兩個女孩子都剛好換工作換到這個廠子裡,全花都多少個廠子不用我說了吧。”
“你TM個豬腦子,老子又帥又多金這些小姑娘不撲向我,本身就不正常了,你明白不!”
“好像是這樣。”周天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雖然李政軒快三十歲了,但人帥穿著又很潮流,氣質很好,就來廠裡兩天就有好女的在打聽他的訊息,上到四十歲少婦小到十七八歲的少女。
“那怎麼辦?”周天保望向李政軒,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涼拌!”李政軒攤攤手,望向四周發現沒人靠近後湊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我懷疑她們是衝我們來的。”
“怎麼可能衝我們來的。”周天保瞪大眼睛聲音極大,不遠處線上的工人都朝他們看來。
“蠢貨,你叫那麼大聲幹嘛。”李政軒沒好氣的又在他的後腦勺上打了一下。
“怎麼可能是衝我們來的,張芸是阿正在火車上認識的,應該不知道我和他的關係。牙子還有可能我和阿正去洗浴中心的時候見過,只是這也不太可能啊,如果是那些人就直接動手,我後來想想街上的也不應該是那些人,可能就是小流氓發瘋捅錯人了。”周天保小聲的說著,眼睛不斷望向四周顯得十分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