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邊吃邊教女孩用筷子,女孩學會後,看向秦墨,見秦墨看過來馬上夾一個菜放在自已嘴裡,眨眨眼睛像是再求表揚。
秦墨根本沒注意到女孩的一系列動作。
張麗從始至終都看著女孩,當然也看到了女孩的一系列動作以及表情。
“都這麼熟練了,真厲害。”張麗主動開口。
秦墨和王剛聽到張麗說的話也是抬頭看過去。
女孩見秦墨的目光被吸引過來,又是做了一遍,動作一氣呵成。
“確實厲害!”
見女孩動作這麼熟練,秦墨也是開口稱讚道。
聽到秦墨稱讚聲的女孩笑了笑動作也是慢了下來。
張麗看到女孩這樣,無奈的笑了笑。
“對了,我們給她取個名字吧!”張麗道。
“她以前有名字吧!在給她取是不是不好。”秦墨開口。
王剛跟著點了點頭。
張麗反駁道:“以前的名字是以前,她可能都記得了,現在她從深山中出來了,象徵著新生,當然要取個新名字。”
“秦墨你來取,你最先和女孩認識的。”
秦墨剛吃嘴裡一口菜,見張麗點自已,趕快把菜嚥下去。
想了好一會兒,突然開口道:“那她姓什麼啊。”
等著秦墨開口的兩人正期待著呢?結果等來了個這。
張麗心中那個氣啊,脫口而出道:“當然姓秦了!不然姓什麼?”
王剛也是無奈道:“讓你起名肯定是讓她跟你姓啊!”
“哦!”秦墨點點頭接著道:“就叫秦雨薇吧?”
“你說叫什麼?沒聽清?”
二人正在為秦墨上一個問題感到無語呢?根本沒聽清。
“秦雨薇,姓秦名雨薇”
秦墨重複道。
“秦雨薇,這個名字好啊!”王剛誇讚道。
張麗白了王剛一眼道:“你說好,好在哪兒呢?”
王剛不說話了。
見王剛不吭聲了,張麗說道:“秦雨薇,雨薇二字是被雨水滋潤的薇草,象徵著勃勃生機和希望。”
“不錯嘛?秦墨!還有其他寓意嗎?”張麗接著問。
秦墨說道:“當然有。”
秦墨看著女孩繼續道:“我和她因狼而遇,因雨而識,所以說嘛?雨對她來說意義重大。”
張麗聽完後,便對女孩說道:“你以後就叫秦雨薇了。”
“記好了,記在心裡。”
吃完飯後,張麗提議去她家給秦雨薇洗個澡,試一試新買的衣服。
到達張麗家後,張麗帶著秦雨薇去洗澡收拾。
秦墨和王剛坐在客廳裡聊天。
“遭了,差點忘了張麗交代的事。”
聊著聊著王剛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拍了自已一下。
秦墨被嚇了一跳連忙道:“怎麼了。”
“沒事。”王剛笑著搖搖頭。
等了一會兒,王剛忽然問道:“秦墨你家是幹什麼的?”
“你是在查戶口嗎,我告訴你我可是良民。”
秦墨奇怪的看向王剛。
王剛乾笑解釋:“你想多了,就是普通的聊天。”
“可能因為你知道我是警察所以才這麼認為。”
秦墨接受了這個解釋。
“怎麼說呢?總的來說就是我原本是沒有家人的,後來有了,現在又沒有了。”
王剛聽的一愣一愣的。
王剛還要再說什麼。
臥室的門開啟了,張麗領著洗漱乾淨換好衣物的秦雨薇走了出來。
此刻的女孩全身已經煥然一新。
秦雨薇身穿百褶格子裙,上半身穿著白色襯衫,就連腳下也穿著小白鞋,展現著她十四、五特有的青春氣息。
特別是她那亮堂的眼睛,顯得她可愛,令人憐惜。
唯一的缺點就是女孩的面板了,面板雖然不白,但這對女孩來說不算什麼,只要平時注意,保養一段時間,便能恢復。
女孩首次穿上裙子,有些不適應,顯得有些不安。
“雨薇,來你坐那裡。”
張麗讓秦雨薇坐在秦墨旁邊。
“我在去給你們洗些水果”同時給王剛使了個眼色出去了。
王剛在張麗走後,也是站起來說道:“我去幫幫忙。”
秦墨見倆人都在忙,也坐不下去了,便問道:“我能做些什麼?”
王剛讓秦墨在這裡陪秦雨薇,也出去忙了。
客廳裡只剩下秦墨、秦雨薇二人,秦墨看著身邊的女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秦雨薇只是安靜坐在那裡,一會瞟一眼秦墨,看他在幹嘛?
這邊王剛跟隨張麗出去後,倆人邊洗水果邊商量著什麼?
“問的怎麼樣”張麗開口。
王剛把秦墨話給張麗重複一遍。
張麗聽後,向王剛問道:“所以他現在是一個人生活?”
“應該是這樣。”王剛點頭
“你為什麼讓我問秦墨的家裡事?是因為小女孩嗎?”
見王剛知道些什麼,張麗也不再隱瞞。
“女孩之所以聽我的和我們一起下山,便是因為我和她說讓她下山後跟著秦墨。”
“我說你又是讓秦墨給她起名,又是讓她多和秦墨待在一起。”王剛懂了。
“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我和她說話時,發現她總是若有若無的看向秦墨”
“那次她給秦墨遞肉你不也看到了。”
張麗無奈道。
“他倆那是屬於什麼情況?”王剛問。
“依賴吧?秦墨屬於她人生中首次遇到的人,就像小孩子對家人的依賴一樣。”
“對小女孩來說秦墨就像她的家人。”
“要不然你以為雨薇會跟我走。”
“沒遇到也沒什麼,遇見再分離才是最致命的,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張麗邊忙邊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秦墨收養她。”王剛接著道。“那你直接去跟他說不就行了,至於這樣嗎?”
“你以為我不想嗎?但是你想過萬一他拒絕了怎麼辦。”
“他具體是什麼樣的人你清楚嗎?”
“現在不說穿雨薇好得還有幻想,一旦說明白秦墨直接拒絕,雨薇的心就死了。”
“雨薇現在雖然不會說話,不能說什麼,但我明白她心中是怎麼想的。”
“多年前她父母把她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她和兩條狗相依為命,現在如果在經過一次,她的眼中就沒有光了。”
“我們兩個做警察的,眼中沒有光的人是什麼樣的你應該知道。”
張麗說完端著果盤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比探案還麻煩。
王剛揉了揉自已的眉心也跟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