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長相,這身材,也會寂寞?”陳飛調侃道。
“他哪是沒人陪,就是眼光高,我侄女是個醫生,溫工都看不上,唉!”說話是一箇中年大姐,也是行政部主管。
溫禹琛笑道,“行了,你們就少在那拿我來開涮了。”
“哦,對了,差點忘了正事。”大姐攪了下手中的咖啡,“我剛在咖啡室遇到了宋總,他讓你去他辦公室一下。”
“宋總?”
“嗯,在辦公室呢,讓你有空就過去。”大姐沉思了一會,“不對啊,他怎麼知道你今天會來上班的。”
“要不我現在就去問問他是怎麼知道的?”溫禹琛笑道。
“嗯,問了,記得回來如實彙報。”
溫禹琛噗嗤一聲,“姐,這裡有監控。”
“好吧,當我沒說。”
調侃了幾句,溫禹琛就離開了辦公室。
媽的,這貨又又找他幹鳥啊?他已經明確拒絕了他許多次了,怎麼還來。
這個宋總叫宋奕揚,是他們公司的高層,比他大不了三歲,但無論是能力還是學識,都比他強了不止三個世紀,關鍵還長得很帥。
真他的沒天理。
坐電梯上了樓,溫禹琛穿過走廊,站在那扇氣派的實木大門前,做了個深呼吸,然後敲響了面前那扇門。
“請進。”
這該死的精英男,連聲音都那麼好聽。
溫禹琛推門進去。
寬敞的辦公室裡,一個穿著深墨色襯衫的男人,正坐在辦公椅上,右手執筆正寫著什麼。
“宋總。”
“溫工,你來了。”宋奕揚抬起頭,狹長的鳳眼尾微微挑起,衝溫禹琛一笑。
媽的,長這麼妖孽,就不要到處衝別人笑好嗎?老色批下面很難受的,懂?
他揚了揚下巴,“坐。”
溫禹琛在沙發上坐下。
宋奕揚撂下筆,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
溫禹琛心裡咯噔了一下,又要來了嗎?
宋奕揚一隻手搭在溫禹琛後背的沙發上,微微俯身,“週末過得好嗎?”
這語氣,怎麼感覺好像知道了什麼。
宋奕揚是知道他和商君牧的關係,也知道他和商君牧只是名譽上的夫夫。
現在這樣問,是不是知道昨晚發生過什麼,以宋奕揚的身份地位,昨晚出現在宴會,也是有可能的,難道他的婚戒……
溫禹琛在腦海裡努力搜尋著與宋奕揚接觸的時候,他好像有一次和商君牧剛參加完家宴,家宴肯定會戴婚戒,當晚回住所時,宋奕揚突然蹦出來,把他攔截在小區門口又是親又是摸的。
他倆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溫禹琛挺喜歡宋奕揚的長相的,關鍵還有錢,為什麼沒搞上床呢?
撞號了唄。
他是想做小白臉,但他不做下面的那個。
因為宋奕揚一直不願意,多次的親親抱抱,弄得溫禹琛挺煩的,再漂亮又怎麼,又不給吃,於是就想拉開距離。
“我的婚戒是不是在你那。”
“我這確實有一枚戒指。”其實這枚戒指不是宋奕揚故意拿的,那晚上親完溫禹琛以後,因為上下問題兩人臉色都好不到哪去,溫禹琛離開後,宋奕揚在溫禹琛剛站過的地上多了這枚戒指,撿起一看,指環內側還刻有商家的徽章,就順手拿回了家,本想拿這戒指威脅溫禹琛乖乖讓自已爽一回的,但最終還是捨不得這樣做。
宋奕揚從褲袋裡掏出一枚熠熠生輝的銀色圓環來,“就不知道是不是你丟的那一枚。”
這做工,這色澤,這鑽石,不是他那七位數是什麼。
溫禹琛抬起手就想搶,宋奕揚輕鬆躲開。
溫禹琛瞬間怒火中燒,但又不敢把怒火噴出來,表面露出溫和的笑容,“宋總,這個戒指對我很重要,您能不能高抬貴手。”
宋奕揚坐回他的辦公椅上,仰靠在椅背上,腦袋後傾,手裡把玩著那個七位數。
扭頭看著溫禹琛,戲謔道,“來吻我,就把戒指還給你。”
溫禹琛木木地看著那雙閃爍著嫵媚又危險的黑眸,“只是,吻?”
宋奕揚噗嗤笑了,“你可以選擇送菊花。”
“你知道的,我不做下面那個。”
“再不過來,我就反悔了。”
親就親,又不是沒親過,如果親一下就能拿回戒指,那他可真是賺大發了。
再說宋奕揚長這麼好看,怎麼看都是他佔了便宜。
溫禹琛走過去,宋奕揚一拽他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已大腿上。
溫禹琛一米八的身高,在宋奕揚的懷裡也不顯大個,宋奕揚微微低頭靠近溫禹琛的唇齒,“開始吧。”
溫禹琛也不含糊,抬手勾住宋奕揚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快速地碰了一下對方的唇,就想站起來來。
被宋奕揚摟住腰,壓在辦公桌上,“溫禹琛,你那叫吻嗎?”
他馬上就要跳槽了,吃不到溫禹琛一直讓他心癢癢的,今天或許是最後一次機會,即使不給上,也要親夠本,宋奕揚勾起他的下顎,
“張嘴。”
為了戒指,溫禹琛只能照做,只要不是要他的菊花,怎樣都行,他本來就是個沒節操的老色批。
再說,宋奕揚的吻技很好,每次都把他吻得渾身酥酥麻麻的,不但技術好,長得又帶勁,若是哭起來肯定更美,就是打不過啊,要打得過,溫禹琛早就硬強了他了。
溫禹琛不知被啃咬了多久,反正最後他拿到了婚戒,出來時,全身燥熱得慌。
媽的,把他撩撥成這樣,又不給疏解,死變態。
從宋奕揚的辦公室出來,坐電梯下樓的時候,他的專屬金主手機鈴聲響起。
溫禹琛馬上掏出手機,接起來電話。
“商先生。”
“嗯,是我。”商君牧問,“現在哪?”
“在公司呢。”
“現在過來XX商場。”商君牧說,“幫小言拎東西。”
“好,我馬上過去。”
那邊掛了電話。
wow……還以為這次商君牧要涼他很久,沒想到才經歷一晚上,就來送錢了,不是,找他了。
他本來今天就請了假,所以打聲招呼就可以走了。
商君牧很少是在週末時找他,知道他要上班,這一點,金主還是挺體恤他的吧,看來今天這個小言挺得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