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餘駕駛的時空魔神機穩穩降落在2003年的東京,找準位置就在那裡守株待兔。

真t的,這個時候的東京還一直在下雪。

看著白茫茫的一片,蔡餘心裡暗暗吐槽。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被他等到了。

一個撐著傘身穿黑色校服的女生從橋上的臺階上走下來,剛要摔倒的時候,蔡餘就利用超加速衝過去抱住了她,隨後又迅速切換為人類形態。

長田結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在一個男生的懷裡,臉色潮紅的推開蔡餘。

蔡餘摸著胸口,嘻笑著說:“我剛才可是救了你唉。”

經過蔡餘這麼一提醒,長田結花才反應過來,她臉色羞紅的撿起傘,對著蔡餘鞠了一躬就想走,蔡餘卻叫住了她。

“結花,你有什麼心事嗎?”

長田結花睜大了眼睛回頭看蔡餘,問:“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一個你很重要的人,有興趣聊聊嗎?”

一般像這種輕浮的人長田結花都不帶搭理的,可是她看著蔡餘就覺得他很親切,忍不住相信他。

畫面一轉,兩人出現在了一家壽喜燒店,剛端上來熱騰騰的壽喜燒蔡餘拿了一串就喂到長田結花的嘴邊,長田結花羞紅了臉,但還是咬了下去。

“就像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樣,你還是那麼害羞。”

蔡餘託著腦袋看著長田結花揚起了微笑。

“我們以前見過嗎?”長田結花怯生生的看著蔡餘,不知道為什麼,蔡餘原本有點小帥的臉在她的眼裡卻越來越俊,最後甚至都閃爍起來。

“以前見過,具體是多久我都忘了,那個時候啊,我還說長大後我要娶你。”

長田結花的臉更紅了,小時候的事她哪記得?

“那個……我不記得了。”

“我記得,現在你妹妹還欺負你嗎?”

長田結花不回答,只是面色委屈眼淚不斷地在眼眶打轉。

就是要這種效果!

蔡餘是故意提起這種事的,就是為了找個理由安慰她。

“太過分了!我去找她!”

蔡餘裝出一副氣憤的樣子,站起身來就要先去尋找長田道子。

長田結花拉住了他,小聲的說:“沒關係的,我已經習慣了。”

蔡餘反手抓住她的手,一把把她抱入懷中。

“我不想你習慣,結花,我想你為自己而活,不要總是活在他人的看法中,不要總是那麼溫柔,我喜歡你的溫柔,但如果這份溫柔會給你造成困擾,我寧願你從來沒有溫柔過。”

蔡餘說著,長田結花也傷心的流下了眼淚,抱著蔡餘痛哭著。

吃飽喝足後,兩人撐著同一把傘在雪地上行走著,在走到長田結花家的時候,她突然停住了。

“謝謝你送我回來,今天和你聊了很多,我很開心。”

蔡餘把手放在長田結花的頭髮上,替她拂下了粘在頭髮上的雪花。

“希望你可以天天這麼開心,你看那是什麼?”

長田結花往後看去,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她回過頭來的時候,蔡餘的臉已經十分接近她,她一轉頭就親上了蔡餘的嘴,蔡餘順勢抱住她的腰,瘋狂的吸吮著。

長田結花本來想推開蔡餘,但發現無論怎麼樣都推不開,最後只能閉著眼睛享受。

良久,當兩個人交織的舌頭分離的時候,長田結花害羞的拿起地上剛才掉落的傘,快速的跑開。

蔡餘在後面看著,還猥瑣的舔了舔嘴唇。

該去辦正事了。

蔡餘回到了時空魔神機上,把日期調到了10月25號就出發了。

蔡餘駕駛著時空魔神機來到了學校中,碰巧看到了無神的佐久間。

一個女孩向佐久間打了個招呼,佐久間看見那個女孩,眼裡散發出不一樣的神采。

“你……你和花凜一樣是天秤座是吧?”

說著佐久間眼睛突然變紅,變成了異類faiz。

女孩被嚇了一跳,這是蔡餘從天而降,一腳踢倒了異類faiz。

“快走。”蔡餘並沒有多說什麼廢話,而是叫女生快走,現在他要處理一下這個佐久間了。

蔡餘剛拿出faiz錶盤,時間就停止了。

“你怎麼那麼喜歡管閒事?”

奧拉氣憤的走出來,看著蔡餘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

“首先,這次不是閒事,嚴格上來講我跟他算是同學,他變成了怪物,我當然要救他了。

其次,我回到這個時代也有事情要做,收拾他只是順帶的。”

可以把錶盤放到驅動器上,並沒有變身只是耐心的跟奧拉說明。

“哈!”奧拉無語了,找藉口都不會找真實一點的。

“我可要跟你說明一下,他要是死了,那個女孩也要死。”

“死就死唄,雖然是同學,但我跟他們不熟。”

對於蔡餘的油鹽不進,奧拉彷彿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氣的臉都漲紅了。

“說完了嗎?說完了麻煩讓一下,不然深紅電鑽鑽到你可別叫我負責。”

見躲不過了,奧拉只能解除時間暫停讓異類faiz動手。

“喂,暫停時間啊,我們大家都省點事好嗎?你讓我用深紅電鑽鑽他兩下褲襠就完事了!”

奧拉解除了時間暫停,蔡餘還十分不要臉的跟奧拉說。

“你打得過他再說吧!”

奧拉說完,異類faiz就朝蔡餘衝了過來,蔡餘轉動驅動器,先是踢了異類faiz一腳,隨後深紅色的電子血液就流轉於蔡餘身上。

假面騎士faiz參上!

變身完成後,蔡餘點選了一下表盤,加速裝置出現在他的手上。

不過一瞬間的時間,手拿光劍的蔡餘就已經站在躺在地上的異類faiz的身上。

看著這一幕,奧拉驚訝了,這麼快,她剛才都沒有看清。

蔡餘再次按動錶盤,深紅電鑽裝置就出現在他的腳上,最後裝置釋放出深紅電鑽,蔡餘就這樣活生生鑽死了異類faiz。

“喜歡我的加速嗎?”

做完這一切後,蔡餘解除了變身盯著奧拉微笑道。

對於這種連加速都不會用的小垃圾,甚至連加速的10秒都用不上,蔡餘半秒就能解決他。

奧拉咬著牙,最後又吐出了一句:“神經病!”

然後奧拉便走開了,可能是上一次的習慣,奧拉對蔡餘連一點防備都沒有,不只是慢悠悠的走開。

奧拉走後,看著躺在地上的佐久間,蔡餘往他肚子踢了一腳後,又回到了時空魔神機上。

此時的2018年,常磐莊吾興奮的擺弄著新得到的卌騎錶盤,旁邊的蓋茨冷哼一聲不去看他。

現在除了佐久間和山吹花凜,其他所有人都聚在了朝九晚五堂裡。

“我回來了。”

蔡餘開啟門,面帶笑容的走了回來。

“蔡餘……是不是你乾的?”

蔡餘一回來乾巧就忍不住詢問。

“幹什麼了?”

“菊池結花的事。”

聽到菊池結花這四個字,蔡餘剛才還笑著的臉突然變了,眯著眼睛緊鎖著眉頭滿臉不可相信。

“什麼結花?”

“菊池結花,她現在是我的老闆娘。”

過了一會兒,蔡餘看著乾巧手機上啟太郎和菊池結花的朋友圈,眼神嚴肅。

“這很好啊,我回到過去救了結花,總不可能讓她等我15年吧。”

蔡餘勉強的笑著,沒人注意到他笑的眯成縫的眼神中透露著殺氣。

夜幕降臨,結束了一天工作的啟太郎準備關店門了,今天給乾巧放假可把他累壞了。

“我們也定個時間去旅行放鬆吧。”

菊池結花在後面整理著衣服,對啟太郎笑著說。

啟太郎回頭說了聲好,準備把門關緊的時候一隻手伸過來把門拉開。

見有人來啟太郎剛想跟他說明打烊了,卻見他一隻手放在啟太郎的臉上,手上一堆玫瑰花綻放,啟太郎就癱軟了下來。

蔡餘用玫瑰花做成了一隻大手,把啟太郎放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坐著。

菊池結花看過來,捂著嘴叫了一聲就被蔡餘抓住了手摟住了腰,狠狠的親在了她的嘴上。

15年過去了,原本溫柔的長田結花現在變得多了幾分慈祥,但不變的是依舊美麗。

蔡餘把菊池結花摁在桌子上,開始褪去她的衣服。

菊池結花大叫著,引來樓上的兒子走了下來。

“你是誰!放開我媽媽!”

小菊池衝過來拉蔡餘,蔡餘眼一橫,又把手放在小菊池臉上,玫瑰花再次出現小菊池也癱軟在地。

蔡餘用催眠術催眠了菊池父子的大腦,只保留了他們的視覺和聽覺。

菊池父子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子(母親)被歹徒侵犯,他們想站起來卻怎麼也用不上力,想叫嘴巴卻無法閉合。

畫面一轉,蔡餘已經回到了朝九晚五堂和乾巧還有草加喝著酒在樓頂上傾訴心聲。

這時乾巧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了後看著蔡餘,張了張嘴隨後說:

“蔡餘,菊池一家……遭遇車禍了……”

蔡餘站起身來,驚訝的看著乾巧,就連草加也皺著眉頭看著乾巧。

畫面一轉,幾人在醫院內,看著白布蓋過頭頂的三具屍體,蔡餘泣不成聲,旁邊的乾巧、草加、常磐莊吾、蓋茨、月讀、常磐順一郎看著也於心不忍。

常磐順一郎走過來拍了拍蔡餘的背,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已經深夜了,醫院的鬧劇也散了,眾人也各回各家,蔡餘躺在床上,眼角雖有淚痕,但眼神卻無比堅決。

我愛之人不能為我所有,必定為我所殺!

要怪就怪你接受了我的恩惠,你要怎麼報答由我說了算!

今天得到訊息後,蔡餘就謊稱身體不舒服上樓回自己房間了,一直待到晚上,見人少了蔡餘才開始犯案。

有超加速的力量,很快就趕到了菊池西洋洗滌店,用半個乃至一個小時的時間犯完案件後用催眠術控制了菊池一家,設定好讓他們出去逛街,一個小時後主動走到馬路上被車撞死。

這個時間常磐順一郎也做好了飯,蔡餘還打電話讓乾巧和草加過來一起喝一杯。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沒有任何的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