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快放開我。”

山吹花凜哭著搖頭說,這副樣子讓蔡餘更加的氣憤,他揚起手掌,但是卻又緩緩放下。

果然我還是下不了這個決心打女人。

蔡餘心裡暗道了一聲,後把山吹花凜扔給月讀。

月讀接過山吹花凜,拍了拍她的背然後看著蔡餘說:“蔡餘,事情還沒查清楚,不要這麼快妄下結論。

而且……就算真的如你說的那樣,這樣對她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月讀這麼一說,常磐莊吾看著山吹花凜委屈的看著蔡餘,想說點什麼,但是又閉上了嘴。

“所以我說我很討厭和你們一起。”

蔡餘點了點頭,歪了歪嘴帶著嘲諷的笑容看了看月讀。

月讀頓了一下,正想說點什麼蔡餘就說:“我問你,你之前是有說過這起案件是從03年就開始的對吧。”

月讀點了點頭不明白蔡餘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所以到現在的這15年裡,他們倆究竟害了多少人,有多少家庭被他們破壞,你現在可以查查,查明瞭告訴我。”

這一次不止月讀驚了,連其他兩個男人也驚了,這……

“可是……”

“先聽我說完。”

蔡餘打斷了月讀,把坐在地上臉上都是淚痕的常磐莊吾爬的起來,把他抓到山吹花凜的面前說:

“莊吾,告訴我昨天小和田出事的時候你是什麼心情?”

常磐莊吾看著地下一言不發。

“朋友尚且是這種心情,那家人呢?

而且她和那個飯田父子不一樣,我看這女人有手有腳,思想活躍的並不像是被脅迫,也並不像是無意識的被操控啊。

那那些因為異類騎士失蹤的女孩怎麼算的?她們得罪你了?”

聽到這些話山吹花凜依舊委屈巴巴的說:“不是!我並不想的……”

“那你為什麼不去死!”

山吹花凜懵了,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了。

一個騎士居然能說出讓人去死的話。

“害了這麼多人,現在一句不想就過了?

我告訴你,在我們華夏,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一句不想,那些被你害的人就能回來了?

道歉要有誠意一點,現在這裡有堵牆,放上去,沒死就接著撞,撞到死為止,這才叫有誠意的道歉。”

蔡餘指著牆壁,一臉嘲諷的笑。

山吹花凜沉默了,隨後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彎下身子就想撞向牆壁,但被月讀拉住了。

“蔡餘你太過分了!”

“過分,呵!假如被害的女孩是你怎麼辦?”

蔡餘本來是想嘲諷月讀的,但不知為何,這句話說出來卻讓月讀感覺蔡餘這是在關心她,害怕她出意外一樣。

“我不是……”

“一個殺人犯,就因為流幾滴眼淚就能輕易放過了?

人,應該要有同情心,但不是要有聖母心,今天放了她,明天又會有多少人遭殃!”

蔡餘沒有聽見月讀紅著臉想說自己不是天秤座的話,而是繼續激昂的說出他的想法。

“懂了嗎莊吾?”

常磐莊吾點了點頭,摸了摸臉上紅腫的一塊,卻沒有任何的怨氣。

蔡餘做的雖然很激烈,但他也是為了正義,只是因為自己阻礙了他,他才那麼生氣而已。

“好了蓋茨,把她帶著,接下來我們還得找找卌騎錶盤,不然拿那傢伙沒辦法。”

蔡餘歪頭對蓋茨說,蓋茨想了一下也走了過來。

蔡餘剛才的話,讓他想到了在未來的戰友,又對現在自己的行為有些猶豫了起來。

沒錯,殺人償命,只有逢魔時王死掉,才能祭奠自己死去的戰友。

蓋茨看著常磐莊吾,眼神中又冒出了那洶湧的殺氣。

蔡餘輕笑了一下,在蓋茨準備走到山吹花凜旁邊的時候,山吹花凜推開了月讀,往人多的地方跑去。

果然如此。

蔡餘並沒有追,也並沒有在意,這本來就在他的預料之內。

另外的三人看見山吹花凜跑了,正要去追的時候卻被蔡餘叫住了。

“接下來可以靜待錶盤出現了。”

三人都被蔡餘的話整的有些懵逼,這屌毛前一套後一套的,到底想幹什麼?

“剛才的話我是故意說給她聽的,你們剛才也看到了吧,這個異類騎士是2011年的。

這麼久的時間,2011年的卌騎早就已經不在這個學校了,我們現在去找錶盤無異於大海撈針。

讓異類騎士替我們找吧,等到他找到的時候就是我們除掉他的時候。”

三人皆是一驚,尤其是蓋茨看著蔡餘的眼神愈發的恐懼起來,其中還帶著殺意。

這份心機加上剛才的脾氣,越來越讓蓋茨覺得蔡餘就是未來的逢魔時王,如果無法阻止,那也只能把他們都除掉了!

蓋茨嚥了一口口水,默默的下定了決心。

目前來看,兩人都沒有成為逢魔時王的跡象,一個過於呆傻,並且也沒有什麼邪惡之心。

一個脾氣火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正義瘋子。

四人剛準備離開,一個頂著蘑菇頭的四眼矮子和一個胖子就衝出來攔住了他們。

“哇!剛才那是假面騎士吧!”

胖子剛想衝過來和蔡餘握手,但又有些害怕的縮回了手,然後握住在蔡餘旁邊的常磐莊吾的手。

四眼矮子眼也衝過來和蓋茨表演了一下手勢舞。

蔡餘眯著眼睛看著他們倆,最後又不由得輕笑。

所以真是嫉妒啊,這麼快線索就自動找上門來了,利用這種手段,終究只適合自己這種不是主角的凡人啊。

不知是自嘲還是什麼,蔡餘笑的很難看,又十分不忿。

自己算計那麼多,終究不如人家一個主角光環來的妙,輕而易舉的就能有線索找上門,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