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能不能用錯位空間牆把失火的木樓圍成一個密閉空間,然後它氧氣燒完,自動滅火?”許明謙問系統。
“你現在修為不夠,”系統說道,“達到‘大道六品’以後,才可以製作錯位密閉空間。”
“那好吧。”許明謙說道。
“不過,現在你可以用錯位空間牆做房子,但是不能保證不透氣。”系統說道,“所以不建議你做。”
一號木樓外面的火勢漸漸變小,校長尚家棟指揮身法好的師生,一部分提水進樓滅火;一部分披著澆溼的被子,進樓搬書。
許明謙把蘭可兒叫到二號樓前面接替自已。
然後飛上一號樓頂,讓謝小真打上水後,把水桶和繩子拋給自已,潑水滅火,再將水桶拋給謝小真。
由於水桶進水比較慢,許明謙飛到二號木樓,讓蘭可兒把水桶拋給自已。
這樣一來,下面四個人輪流拋水桶,許明謙穿梭於四個樓頂之間,時間剛剛正好。
樓頂的火滅掉之後,許明謙看見哪個樓層火大,就站在那個樓層視窗,接住水桶潑水……
上午,尚家棟帶人來到許明謙宿舍。
“後生可畏啊!”尚家棟把一面錦旗和一枚空間戒指交給許明謙,說道:“這是書院給你們的獎勵。”
錦旗上面這樣寫著:
贈:許明謙、蘭可兒、高奕峰、薛彪彪、謝小真五位同學。
救火英雄,出類拔萃。
壬州書院。
“這是學校對你們的肯定,希望你們再接再厲。”副校長連豪元拉著許明謙的手,說道,“學校現在人才不足,你們畢業以後,可以考慮留校任教。”
“我們會考慮的。”許明謙說道。
“生活中和修煉中,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要來找我。”連豪元說道。
“我們記下了。”許明謙說道。
“沒事的時候也可以來找我,咱們喝酒聊天。”連豪元微笑著說道,“你們一起來。”
“有時間一定去麻煩您。”許明謙說道。
校長他們離開以後,薛彪彪拿起空間戒指,說道:“我看看裡面有啥。”
“財迷!”蘭可兒說道,“胖財迷!”
“我去!”薛彪彪大聲說道,“五塊下品靈石!只有五塊下品靈石!”
“不會吧?”高奕峰說道,“學校這麼小氣?”
薛彪彪把戒指塞給高奕峰,說道:“你自已看。”
高奕峰接過戒指看了看,說道:“果然只有五塊下品靈石。”
“你們有沒有發現尚家棟校長和連豪元副校長都有些不對勁?”許明謙問道。
“嗯,很明顯跟以前不一樣。”蘭可兒說道。
“哪裡不一樣?”薛彪彪問道。
“尚家棟有些愁眉苦臉,連豪元有些意氣風發。”蘭可兒說道。
“藏書院失火,校長當然不高興。”薛彪彪說道,“發現五匹黑馬,副校長當然高興。”
“為什麼是副校長高興?”蘭可兒說道,“還自詡‘黑馬’,你有多黑?長四隻馬蹄沒有?真不謙虛!”
“沒有那麼簡單。”謝小真說道,“我記得校長親自跑進二號樓三次,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就是說有一件或者一些東西對於校長很重要,結果被燒燬?”薛彪彪問道。
“我覺得是。”謝小真說道,“因為他沒有去別的樓,只進二號樓,而且是三次。”
“那就是重要東西被燒燬,他不高興。”薛彪彪說道。
“五塊下品靈石呢?代表什麼意思?五塊下品靈石只能買五枚雞蛋吧?”謝小真說道,“顯然不正常。”
“他是在提醒咱們?”薛彪彪問道。
“可能是暗示咱們離開書院。”許明謙說道,“救火英雄在這裡只是一枚雞蛋的價值,待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也有可能是他遇到自已無法解決的困難。”謝小真說道。
“他遇到困難也不會找咱們幫忙。”高奕峰說道,“第一,咱們與他一共也沒有見過幾次面,可以說沒有交往;第二,咱們只是幾個普通學生,沒有勢力、沒有上層關係、沒有錢財,能幫他什麼?第三,如果是他都無法解決的困難,咱們更解決不了。”
“道理好像是這樣。”蘭可兒說道。
“連豪元呢?他為什麼不對勁?”薛彪彪問道。
“因為他今天對咱們熱情過度。”高奕峰說道,“咱們救火的表現,一個‘戰皇’修為的人就可以做到,書院教師裡面,‘戰皇’修為有很多,他不至於因為咱們的修為來拉攏咱們。”
“此題無解。”薛彪彪說道,“一直以來,咱們只是修煉,對學校基本上不了解。”
“你怎麼看?”蘭可兒問許明謙。
“四棟樓基本上同時著火,肯定是有人故意放火。”許明謙說道。
“對。”蘭可兒說道。
“校長是去二號樓第五層。第一次進去,由於火勢很大,沒有離開樓梯就返回;第二次走進去幾步後返回;第三次進去停留一會兒後返回。”許明謙說道,“但是,每次進去出來,都會在一樓一個書櫥前停頓一下。”
“你看得這麼仔細?”薛彪彪問道。
“因為我正在二號樓對面,所以看得最清楚。”許明謙說道。
“他關注的地方可能是一樓書櫥,但是擔心被人看出,所以每次上五樓轉一圈,讓看見他的人們以為是去五樓。”謝小真說道。
“當時表面上是我能看見,暗地裡肯定還有人在看。”許明謙說道。
“他知道有人暗地偷看,所以才上五樓。”薛彪彪說道。
“四棟樓同時著火,說明放火的人不知道校長的東西具體藏在哪一棟,但是肯定在這四棟範圍之內。”蘭可兒說道。
“校長最後在五層停留一會兒,是告訴放火的人,東西我已經拿走,或者已經燒燬。”高奕峰說道。
“然後校長表現出情緒不佳,是告訴放火的人,東西已經燒燬。”謝小真說道。
“最後的結論是學校裡面有人要危害校長,校長卻不知道是誰。”蘭可兒說道,“或者知道是誰,但是沒有辦法反擊。”
“這件事情,咱們可不可以問問貝怡可老師?”薛彪彪說道。
“咱們不知道貝怡可老師的立場,所以不能輕易去問。”謝小真說道。
“咱們是什麼立場?”薛彪彪問道。
大家同時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