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等蘇淺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反手壁咚在走廊的牆上。
她的臉頰一下子湧起一抹紅暈,當他將她緊貼在牆壁上時,她能感受到他的體溫,他那深沉的聲音在耳邊低語,彷彿釋放出一股讓她難以抵擋的魅力,她的心跳聲在胸腔中狂奔,彷彿要跳出胸腔。
“你不乖。”霍思言眸光微冷,“以前我怎麼不知道,你喜歡這樣的。”
蘇淺:“那是...唔唔...”
還未等她把話說完,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壓得她手反抗不得,他趁機吻住了她的唇,她拼命掙扎,被他吻得呼吸急促了些,腦袋逐漸發昏。
她試圖伸手去推了推他,卻被男人反手握住了手貼牆壓在耳邊,以十指緊握的姿勢。
“換氣。”
耳畔的呼吸聲越來越灼熱,她抬眸看向他,只見他眸底滿是期待與渴望。
趁著他說話的空隙,她往後靠牆偏了一下頭,“霍思言,你禽獸!”
他嘴角微微上揚,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頭看著她,壞笑著說:“我還可以更禽獸一點。”
男人碎髮落於額前,在臉上打下細碎的剪影。他的身材高大寬厚,拽著她的手臂,將她攬入懷中,下巴搭在她的肩膀,落在腰間的手臂很有力。
她生得不矮,身高大約到他下巴的位置稍微靠下一點,骨架卻瘦小,身上也沒有多餘的肉,都長在該長的地方。
此時側臉靠著他的胸膛,雙手不自然地搭在他的腰上,力道不輕不重。存在感卻強得像是,落在身上的,一滴滾燙的熔岩。
她下意識地想要掙脫,而他抱她的力道加重,像要把她整個人嵌進懷裡。
蘇淺:“......”
“別動,讓我再抱一會就好。”
霍思言突然柔和的語氣,一時讓她失了神,放棄了掙扎。
這還是平常認識的那個霍思言?
蘇淺猛地搖搖頭,努力叫醒被矇蔽的自已。
“你,快鬆開,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話一落,他猛地覆上來,暴風雨似的吻又落下,帶著不容拒絕的瘋狂。
他的溫柔變了調,帶著不由分說的侵略性,不准她退,也不准她緊咬牙關。
可他又不急不緩,耐著性子一寸寸親吻吮咚,直至她換身愛軟不佔得鬆開唇齒,然後他便趁虛而入,掠奪她的一切。
片刻後,他終於鬆開了她。
“你跟他有這樣?”他的聲音盡顯低沉,涼薄又冷戾。
——啪
蘇淺手比腦子反應快,她的五指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目光中閃爍著憤怒,手掌充滿力量地落在她的臉上,瞬間讓他感受到一種欲哭無淚的痛楚。
“他可不會強求!”
霍思言抵了抵後槽牙,眸光倏然一深,幽深的眸內迅速點燃兩簇焰火,那火,似怒,似欲。
“所以,你更喜歡他那樣的?”
蘇淺不想和他討論這個話題,也有點被自已的那一巴掌嚇到了, 慌忙轉移話題,別過眼睛不去看他:“關你什麼事!別瞎打聽。趕緊跟上去,一會他們回頭找我們,怎麼辦。”
“你先回答我。”霍思言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讓她走,似乎非要讓她給個答案。
蘇淺也不太想和他耗在這裡獨處,憤憤地說:“一點都不喜歡!”
聞言,霍思言的手輕輕鬆開了,像是滿意這個答案一樣,走到她身邊,沉聲道:“走吧。”
蘇淺:“......”
——
早已抵達包間的三人,正融洽地喝著小酒,唱著小曲。都沒有在意那兩個人為什麼沒有跟進來,只是把掩著門。
蘇淺一路跟著霍思言,保持著適當的距離,等到了包間門口時,她才快步走上前,先一步推門走進去。
她從進門就開始打量,找了一個隱蔽的小角落坐下來。
喝嗨了的林夢,東倒西歪地走到她身旁坐下,遲疑地看著她的臉,像是發現什麼驚奇的事情一樣,張大嘴巴問:“淺淺,你嘴巴怎麼了?”
蘇淺深怕她這張大嘴巴胡亂說,忙捂著她的嘴唇,糊弄著:“沒什麼事,就是,剛才不小心被蜜蜂蜇了一下。”
“可是酒吧裡面怎麼會有蜜蜂呢?”
蘇淺扶額嘆息,喝醉的林夢,怎麼也不好糊弄?
“誒,你這臉怎麼了?”喝暈乎的季塵,看著霍思言的臉,也忍不住問了一句。
“被追著打蜜蜂的人,誤傷。”
蘇淺看著比自已說的話還不靠譜的人,打心底覺得佩服。
“那這人也真夠厲害的,居然敢打蜜蜂!”
一個敢說,一個敢信。喝醉的季塵,智商堪憂。
蕭瑜看著這兩人,又看看那兩人,笑笑不說話。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此時,他只能默默多喝幾杯酒,一杯敬自已,一杯敬孤獨。
......
喝嗨的林夢和喝醉的季塵,非要拉著其他三人一起唱歌。一個河東獅吼,一個五音不全,折騰了他們大半夜,最後終於喝趴下的二人組,總算是折騰不起來了。
最後的安排:蕭瑜負責清場,蘇淺負責送林夢,霍思言負責送季塵。
蕭瑜幫忙將人送出到酒吧門口,看看醉得不省人事的季塵,又看看一臉嫌棄的霍思言,知道他有潔癖,但是也沒辦法,說:“思言,你就辛苦一點,把人送門口,叫人來接上去就行。”
“不辛苦。”霍思言抬手朝前揮了揮,一個代駕師傅騎著小電驢過來,“舉手之勞而已。”
“......”
“那好吧,蘇淺,你也辛苦了。”蕭瑜無奈地又看向扶著林夢的蘇淺。
“沒事,應該的。”
“我順路。送她們。”
蘇淺和霍思言異口同聲。
蕭瑜:“......”
可讓你小子逮到機會。
“那好吧,有你送,我放心!”蕭瑜還是很懂事,看向蘇淺,“你們兩個女孩,這半夜的也確實不安全,就蹭一下他的車吧。反正他閒著也是閒著。”
蘇淺倒沒有拒絕,安全第一。她看了眼霍思言,客氣地說:“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她是我表妹,我應當如此。”霍思言一邊說,一邊打著電話讓司機把車開了過來。
十分鐘後,他們坐上了車,蕭瑜就回酒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