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陸子墨的微信語音電話。

她嚇傻了,他這是找她有事?。

還是說她離開他家,沒有提前告知他,不辭而別。

他打算算賬來了。

呵呵,這人,真是,至於嗎?

蕭晚晚沒有回撥,而是放下手機,自顧忙去了。

忙了一天,讓她如同洩了氣的皮球,渾身無力,疲憊不堪。

此時,什麼電話啊,資訊啊,都懶得再回。

此刻的她,只想躺在床上不動,一覺睡到天亮。

就這樣,一連幾天都沒回陸子墨電話。

而陸子墨也同樣的,也沒再打給她。

時間就這麼轉瞬即逝了。

又是一個令人心情愉悅的週末。

蕭晚晚一身休閒裝,揹著旅行包踏出了雲南機場。

這一次,她是獨自來的,既是旅遊又是尋藥。

從原主的潛意識裡,她知道了這個地方。

雲南大山裡,藏著多種名貴草藥,為了她的復仇計劃,她隻身前來尋藥。

她來到預定的酒店,將身份證交給前臺後,就見對方頓了頓,抬頭詢問:“蕭小姐,您是否在這約了一位墨先生在這裡見面?”

“墨先生?”

噢,噢,她想起來了,在她來雲南之前,去過一次瑤池靈芝鋪賣藥,就順勢聽到了那老人家邀請她和他店裡的一老闆有時間去往雲南見個面,說不定還能長期合作。

這不,一聽到能長期合作,她就隻身前來了。

“噢,對,他已經到了嗎?”

“是的,墨先生已經給您安排好了房間,這是您的房卡,請收好。”

蕭晚晚從前臺手中接過身份證和房卡,微微挑眉。

對方似乎比她快了一步。

看來,做生意的人,時間就是金錢,一分都不過多浪費。

“蕭小姐,另外對方託我告知您,他明日將在一樓咖啡廳等您,您可以先回房間休息,我這就電話告知他。”

“好的。”

蕭晚晚提著行李,走進了電梯之中。

隨著電梯內螢幕上不斷跳動著的數字,她想起了店裡老人家的囑咐。

對方開了家靠譜的上市醫藥公司,他想和她合作,他直言會給她一公道的價格,如若雙方都有意向,可以籤長期的合作協議。

而她,正是因為想到自身的復仇問題,所以也想嘗試著合作。

和上市醫藥公司合作,比她單獨一人創收,收入可大多了。

這時代,講究的是合作,戰略共贏。

來之前,老人家交給她一聯絡方式。

姓墨。

沒想到對方竟比自已快了一步。

刷卡進房,蕭晚晚這才發現這房間的格局可比她預先定製的還要高一個檔次。

不愧是有錢人。

房間客廳好漂亮,四張柔軟的沙發拼湊在一起,如此的寬闊,如此的豪華闊氣。

一走進去,讓人好不痛快。

一個字:爽。

臥室裡,豪華的大床擺在那,讓人看了都想立刻躺在床上休息片刻。

房間內還多了個精緻的小書房,即可辦公又可看書。

妙哉,妙哉!

她喜歡這個房間。

推開通往陽臺的推拉門,酒店周圍的綠地打掃得一塵不染,外圍種滿了各種五彩斑斕的花草,清新怡人的自然風光讓人心曠神怡,彷彿進入了一片完美的世外桃源。

十六樓,視野極佳。

蕭晚晚對這個上市醫藥公司有了一直觀的印象。

有錢,大方,給人印象深刻。

十分鐘後,酒店十六樓的兩個對門同時開啟了房門。

抬頭間,兩人對上彼此的目光,愣住了。

同樣是一身休閒裝的陸子墨站在門口,身材筆直修長,額頭上的碎髮此時還滴著水滴,貌似剛剛沐浴,全身散發著淡淡清香。

他頭髮雖有些凌亂,但眼眸中透露出一種不經意的慵懶。

此刻他一手搭在門把手上,望著蕭晚晚的目光一頓。

他眼神閃過一絲詫異,但隨即轉瞬即逝,歸回平靜,薄唇張開:“蕭晚晚?”

蕭晚晚帶上門,站定。

“陸子墨?”

雖是疑問,但轉瞬間已然明確。

墨先生,陸子墨,顯然他就是明日自已要見的老闆。

早知,那天就應該問店裡的老先生,問清楚。

陸子墨同樣將身後的門帶上,將房卡收進了休閒褲兜裡。

“對,是我。”

原來顧老口中的高人,竟是她。

不可思議。

她到底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

隨意進入他的豪宅,賭場,甚至警局隔空喊話叫他前來救她,現在,連藥她竟也插足。

她究竟是誰?

“天色已晚,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蕭晚晚聞言側頭看了一眼酒店外的夜空,點頭應允。

“當然,咱倆可是熟人,我可是非常樂意的。”

既然對方是約她之人,那麼他就是那老爺子口中的上市醫藥公司的大老闆。

既然如此,她何樂而不為。

她見到他是有些驚訝的。

之前住進他家的時候,雖知道他有錢,但沒想到是這麼的有錢。

當初,第一次在瑤池靈芝鋪遇見他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了。

怪她自已眼拙了。

醫藥公司老闆就在自已的身邊,自已竟然走了那麼多的彎路,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已要弄製藥研究所,現在,這不就是現成的嘛,又省了很多錢,離自已的復仇計劃又進了一步。

不多時,隨著電梯叮的一聲響,電梯門開,兩人一起走至酒店大堂。

“等我一下。”

陸子墨留下一句話,率先邁開大長腿,朝著酒店前臺走去。

他這是要幹嘛?

蕭晚晚見他和前臺交談了幾句,前臺的服務人員拘謹的從抽屜拿出一串鑰匙遞給了他。

他這是要?

片刻間,陸子墨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她面前。

“走吧,這地方路況複雜多變,開車出去方便些。”

“好。”

兩人上車之後,陸子墨卻沒有開導航,似是對附近這裡的路況極為熟悉。

“你經常來這?”

“嗯,工作需要。”

“待會想吃什麼?有什麼忌口?

雖說兩人熟悉到住同一別墅,但兩人卻從未在一起吃過飯。

“沒有,我什麼都可以,無忌口。”

“你呢?”

蕭晚晚回神,朝著駕駛座方向看去:“見你對這路況熟悉,那你多久來這一次?”

“多久來一次?你在查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