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晚晚拎著一袋子的錢,在樓層裡晃盪,向天在背後緊緊跟著。

今日,又是賺了十萬塊,蕭晚晚心情舒暢愉悅,臉上的笑容散發著歡樂的氣息。

“蕭小姐,你剛剛是在忽悠那男人嗎?”

“忽悠?我從不忽悠人,我說得是事實。”

“真的?”向天一臉的不可思議,他沒想到蕭晚晚還會算命。

向天崇拜的看著蕭晚晚:“蕭小姐,要不,你也給我算算。”

“拒絕。”蕭晚晚利落的將錢袋掛在自已的肩上,大步朝樓下走去。

“為什麼?”向天哀嚎一聲,感覺自已的小心臟有點受傷,為什麼可以幫別人算,自已反而不行。

“我算卦是要收錢的,再者沒事別算命,越算命越薄,沒病也變有病,所以人啊,還是要踏踏實實的靠自已才行。”

“好吧。”

蕭晚晚她其實是不喜歡沒事給人算命的。

算命這個看似神秘的領域中,其實它是存在著一些特定的規則和禁忌的。

不能給哪些人算命,不能收哪些人的錢,都是有規則要求的。

例如:修行之人,他們的命運和未來,往往不是由生辰八字或者面相所能預測的,而是由他們的修行和悟性決定的。

其次,習武之人,也是不能由算命所能預測的,而是由他們的技能和實力所決定的。

最後,在算命過程中,在一些特定情況下,算命師是不能收費的。

如生活相對貧窮之人,在這種情況下,算命師應當提供免費服務,這是出於人道主義的尊重,也是出於對算命藝術的尊重;再者對於親友,也是不收費的。

總的來說,算命是一種神秘而深奧的藝術,它涉及到人的命運和生活。

但命運三分天註定,七分靠自已,不能沒事就算命,自身努力是最重要的。

命運的根本是因果,造善因,積福德,知名隨緣,因此沒事真的別算命。

“那蕭小姐,咱們現在這是要去哪?”向天跟在身後,嘴巴巴巴個不停。

“你家主子來了。”蕭晚晚淡漠提醒他。

這人還真是有點聒噪。

向天臉色一變,立刻乖乖站好。

陸子墨和魏俊焰從電梯出來,徑直朝兩人方向走去。

蕭晚晚臉上滿是不耐煩的神色,顯然已經等的有點惱了。

陸子墨帶著謙和的笑意,靠近她。他自已都沒反應過來,修長白皙的手指已經放在了她的頭頂,輕輕揉了揉:“走吧,我送你。”

蕭晚晚擰著眉頭,順勢把他的手拿了下來:“沒事,別動手動腳的。”

“不喜歡?”

“當然,誰願意讓人弄亂自已的頭髮啊。”

“是嗎?”

“嗯。”

陸子墨這人也不是善茬,你不讓他做,他偏偏跟你唱反調。

他淡定的再次抬手又按在她頭上,又揉了好幾下。

把她那柔順的秀髮都揉亂了。

蕭晚晚氣得鼻孔昇天。

他是耳聾了嗎?還是說他就是故意的?

她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對他幼稚的行為感到無奈。

陸子墨在蕭晚晚翻白眼的注視下,他意識到了自已行為的不妥,於是又不動聲色的幫她把頭髮理順,隨後收回自已那不安分的手。

掩飾尷尬,輕輕咳了一聲,他開口:“走吧,我送你回家。”

魏俊焰走到蕭晚晚身前,彎著一雙漂亮的眼睛,把手機遞到她面前:“咱加個微信,以後方便聯絡。”

蕭晚晚看著他。

魏俊焰媚眼如絲,唇角微揚,臉上流露出一種狡黠的邪魅。

說真的,魏俊焰他是屬於妖孽型的男人。

長得又美又魅,一雙眼能勾魂攝魄,五官精緻又立體。

長得這樣妖孽,絲毫沒有女性化,越看越喜歡。

蕭晚晚雖說也有一雙好看的眼睛,但和他相比,卻是完全不同的。

蕭晚晚是喜歡他的眼睛的,有那麼一瞬間,她是有點被他的眼神勾到,於是乖乖拿出手機,加了他的好友。

魏俊焰笑意加深,指尖在螢幕上敲了幾下,發過去一條訊息。

魏俊焰。

噢,原來他叫魏俊焰。

“美女,以後常聯絡噢!”魏俊焰在蕭晚晚的頭上拍了拍:“我有事,就先撤了。”

蕭晚晚:“……”

無語加無奈啊!

這兩男人,怕是有毛病,幹嘛都喜歡佔她便宜。

她不喜歡讓別人碰她的頭髮。

坐在陸子墨的車上,蕭晚晚已經有些睏倦。

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突然,眼前多了一部手機。

蕭晚晚順著拿手機的手,視線瞥向陸子墨那張清冷的臉:“幹嘛?”

“加好友。”

“上次不是加支付寶了嗎?”

“上次給支付寶,是讓你還錢用的,哪曾想你是扛著現金拿給我的。”

一聽到這,她瞬間想起上次拿錢去還他,最後還想要回來的事,往事不堪回首啊!

“聽話,快加微信。”

“哦。”

蕭晚晚迫於他的壓力,瞬間迅速乖乖加上了他。

“困了就睡吧,到了就叫醒你。”

“噢。”

陸子墨視線瞥向了她身旁的錢袋子,勾唇:“那是你剛賺到的?”

“嗯,厲害吧,十萬。”

陸子墨眼神溢位些無奈,但隨後犀利如刀,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賭博是萬惡之源,它風險大,那是最不能沾的東西,知道嗎?”

“嗯,知道,今後我必定遠離賭博,珍愛生命。”

蕭晚晚她是害怕他眼神的。

此刻的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峻和霸氣,自已要是現在忤逆了他,恐怕日後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他太危險了!

“嗯,乖,遠離賭博,這才是好孩子該乾的事。”他眼神溫和如春風。

蕭晚晚直勾勾的盯著他,半晌,慢悠悠問道:“你這是有兩副面孔嗎?一會冰冷的讓人害怕不敢靠近,一會溫和的讓人忍不住靠近。”

“看人來。”

陸子墨大手又再次按住她的頭,把她的臉扭向一旁,低沉磁性的嗓音不急不躁的說著:“以後,別用這種眼神看男人,會很危險。”

“噢?怎麼個危險法?”

“你腦子是用來幹什麼的,自已想。”說著再次用力揉了揉她頭。

哎,她不喜歡別人揉她的頭。

奈何,這狗男人一點不把她警告放在眼裡。

蕭晚晚氣得拍下他的手,放棄和他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