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晚晚來到浴室,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自已的身體,還好,脖頸上沒留下什麼重要痕跡。

這男人算識相。

要不,待會見人都不知怎麼走出去了。

幾分鐘後,蕭晚晚從浴室走出,那瓶葡萄酒還靜靜地矗立在那,她走上前,拿起葡萄酒喃喃自語:“雖是好酒,但一顆老鼠屎壞了整瓶酒,可惜了。”

話落,葡萄酒瞬間落進垃圾桶。

一想起剛剛經歷的遭遇,她就悔恨不已。

今後,切莫有貪念。

古人云:“人心不知足,常逢災與愁。”

勿貪,勿貪啊!

蕭晚晚走出如意閣,向天見後,便直接向她走過去。

蕭晚晚有些疑惑,這男人,不是陸子墨跟班嗎,這會,怎麼會在這?

難道他吩咐他等她的?

哎,陸子墨這臭男人,盡是壞自已好事。

他跟著,她還怎麼賺錢。

“小姐,我是受少爺之託,在此等你。”

蕭晚晚:“……。”

這狗男人!

“你這是要送我回去?”蕭晚晚有些不確定。

“沒,少爺叫我帶你過去找他。”

“好吧。”

向天見她一臉不高興的模樣,內心驚歎不已。

這女子絕美的容顏,怪不得大少為她迷之傾倒,哎,連生氣都這麼好看。

兩人進入電梯,直到升上一層,向天才鬆了口氣。

哎,這女子的氣勢和自家大少,相得益彰啊!

出了電梯,向天直接脫口而出:“大少在鴻運閣。”

“嗯,那他是在……?”她突然間有些想了解他的衝動。

“他在和魏少在談事情。”

“魏少?”

蕭晚晚聽到這個稱呼,不由得一怔。

陸子墨要見的這個魏少,該不會就是剛剛自已在門口遇見的那位吧?

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了鴻運閣,腳一踏入門口,就看到一姿態慵懶的翹著二郎腿正倚靠在座位上,勾人的眼眸正舒服的半眯著眼瞧她的魏俊焰。

蕭晚晚不得不驚歎一聲,這是什麼該死的緣分啊?

魏俊焰看到和陸子墨助理一同進來的蕭晚晚,眼底透著幾分玩味和好奇:“咦,妹妹這是和陸少認識?”

誰都知道,陸子墨身邊,連只蒼蠅都近不了他身,可這會他助理竟把這一大美女帶進來,可想而知,兩人的關係似乎不簡單。

蕭晚晚:她和陸子墨認識嗎?雖僅見過幾次,但兩人早已有肌膚之親,所以她該怎麼回應她和陸子墨的關係?

是炮友還是僅有兩三面之緣?

正當蕭晚晚考慮該如何回答的時候,陸子墨起身,走到蕭晚晚身旁,不怕死的將蕭晚晚耳邊有些凌亂的髮絲別到耳後,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和魏少認識?”

蕭晚晚瞥了他一眼,正要開口,耳邊突然傳來一句:“當然,我倆當然認識。”

蕭晚晚正準備要開口說出“剛在門口認識的”的話語,就這樣被魏俊焰的話,堵在了嘴邊。

她抬眸對上魏俊焰那雙迷人漂亮的眼眸,只能淡淡點了點頭:“對,我們認識。”

陸子墨扯了扯嘴角:“行啊,怪不得會出現在這裡。可轉瞬間,腦子裡一想到剛兩人在如意閣做那樣的事,要是自已沒及時出現在她身旁,那她會不會直接去找魏俊焰?”

一想到這,他臉色陰沉,似乎有些生氣了。

雖兩人有了那樣的親密關係,但他沒有立場去阻止她認識新朋友,於是假裝露出滿不在乎的神情:“看來,你人際關係不錯啊?”

蕭晚晚聽得出這話,不是在誇獎她,而是在赤裸裸的損她。

罷了,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反正自已和他也不會有什麼交集。

有肌膚之親又怎樣,自已還不是一樣沒讓他負責。

她總歸是要離開這裡的,沒必要搭上自已的心。

魏俊焰見此,倒是來了興致,懶散的抬起頭,興致勃勃的問:“陸少這是和妹妹有什麼關係啊?”

陸子墨:“你說呢?”

蕭晚晚:“……?”

她怎麼覺得這句話有些令人誤解呢?這麼反將一軍,模稜兩可,怎麼越想越讓人覺得她和他是有關係的。

隨即,魏俊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什麼原來如此啊?誤會,純屬誤會。

“你喊她妹妹,請問你倆又是什麼關係?”

“我們什麼關係?……”魏俊焰抬眸看向蕭晚晚,有些玩味,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被蕭晚晚急忙插嘴道:“我和陸子墨不是你想的那樣。”

呸呸呸,她幹嘛向魏俊焰解釋啊?

哎喲,天啊,剛剛陸子墨在如意閣都那樣幫自已了,自已幹嘛還要拆他臺啊?

天啊,嘴賤啊。

向天一聽見蕭晚晚拆自已主子的臺,連忙說:“其實兩人是有關係的。”

要不沒關係,那剛才幹嘛待如意閣這麼久,顯然兩人是有關係的。

蕭晚晚:“……?”

這都什麼啊?

越說越離譜。

這小跟班倒是對自已主子忠誠。

魏俊焰挑了挑眉,身子轉向陸子墨,打趣道:“原來陸少,自作多情了。”

陸子墨眼神帶著些許怒意,眉頭緊蹙,蕭晚晚好樣的,雖此時全身充滿了怒氣,但也在盡力壓抑住自已的怒火,他淡漠開口:“我這是一時興起,但要論和魏少比,我想我是差的不只一星半點兒。”

“想想魏少這風流倜儻的樣,身邊肯定是有一群想主動獻身的女人,哎,可不像我啊,被人揹刺了還……。”

魏俊焰被他的話噎住了。

但考慮到蕭晚晚在場,也只能避重就輕道:“誰讓你那冷麵癱,在眾女子面前不留餘地,所以對你有想法的女人也不敢靠近你啊。”

“哎,不過,你說你被人揹刺,是個什麼情況?”

陸子墨不懷好意的眼神瞥向蕭晚晚。

蕭晚晚:“我……我……”

該死的狗男人,自已只不過一時口誤,幹嘛用那種眼神看向自已,好像自已是故意害他似的。

哎!

不過剛魏俊焰剛那句話正好給了她一個提醒。

陸子墨,眼前這個男人實在太過危險,她還是有多遠,滾多遠。

之前兩次中藥都找上他解決,現在想想,自已還真是惹上這惡魔了。

哎,再看看魏俊焰,這也是不好惹的角色。

頭疼。

哎喲,她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