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契丹胡人異心漸起
皇宋:開局融合項羽,拿下李師師 第二株向日葵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在這樣的暴虐驅趕下,大宋百姓真是苦不難言啊,後悔來到了這個世上,一時間哭聲四起,但是換來的是更加無情的斬殺,到最後,整個大宋百姓隊伍只有趕路聲,再無其他聲音,偶爾傳出哭喊之聲,身邊之人也會快速上前將其嘴堵上,拉著他死命前行,一路哭喊,一路掙扎,一路斬殺,不知還未到汴梁之前,就死了多少大宋百姓,
見此狀況,遼人和其他胡人的想法各不相同,
胡人將領烏里木一聲苦笑,一聲長嘆!
女真人的大隊人馬就將陸續到來了,並且驅趕來了如此多的大宋百姓用來填城,他們作為第一梯隊攻城的使命估計暫時可以結束了,可是被迫跟隨著自已而來的大幾千兒郎,目前幾乎已經摺損過半了,
在遼地,女真人驅趕遼人填城,他們看過也不是一次二次了,對遼人也好,對這些被驅趕而來的南人百姓也好,烏里木沒有什麼好憐憫的,在遼地和大宋太原城及大名府的搶掠中,他們也沒少殺普通的百姓,但是在轉念一想,自已這支跟隨女真人出戰的胡人軍隊,其命運不也和這些遼人及大宋的百姓一樣,只是死亡的方式和產生的價值不同而已,
攻取汴梁城這一難關下來,別說其他兒郎了,自已還有沒有命活著回到草原去,都很難說啊,
本來迫於無奈,臣服於女真人,想借助女真人能力幫助自已,擴充實力,日後在女真人的幫助下統一草原,也當一回大汗,就在當下,在這一刻,此想法已經被拋諸腦後,
這一刻還是多想想,如何在這樣一場驚天對決的大戰中,帶領兒郎們活下來,爭取將他們都帶回草原去,為我們草原多留下一些種子吧,這樣一場滅國之戰,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在接下來的戰事當中會有多麼的慘烈,如何實現自已的想法,是該好好思考一下了,且看且行吧,
遼人將領耶律保齊此時內心同樣翻騰不已,眼前大宋百姓的悲慘遭遇,讓他不斷的回憶起了遼人他們契丹人和奚人的悲慘遭遇,一幕幕不斷在眼前重放,一時間痛徹心扉,曾經一直打生打死的二個國家,如今竟然遭遇極其相同,不得不說是一種強大的諷刺,
遼國雖然已經滅亡,但是我契丹人和奚人還在,依然有很多大好兒郎在等待我們的召喚,難道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大王的決定到底是對是錯,放著身邊曾經奴役過我們的女真人,不去找他們拼命報仇,確還要和他們一起南下幫助他們侵略征服大宋,一路上死了多少好兒郎,大家可以說是死不瞑目啊,
這樣的待遇和那些胡人又有什麼區別呢,甚至和眼前這些大宋百姓的遭遇也是一樣的,只是比他們高了幾個層級而已,並沒有本質的區別,手下的兒郎已經沸反盈天,如不是跟隨多年的各位老兄弟在下面壓著,怕是到現在他已經約束不了手下的兒郎們了,眼見身邊的老兄弟越來越少,太原城下死了,大名府城下死了,老兄弟已然不多了,
這一刻耶律保齊的心中不是那麼太信服大王的話了,打不過女真士兵,難道我們還跑不過他們嗎?天下之大那裡去不得,總得比過在這裡為女真人無意義的征戰死去要強吧,何況昨日的鬥兵之戰給了耶律保齊很大的震驚,一向被他們視為軟弱的南人都可以和女真重甲士兵殺到最後,一命換一命,可見南人也並不缺乏血勇,不行的只是領導者,難道我契丹男兒沒有此血勇嗎?當然不是,
更何況這是一次滅國之戰,遭遇到的抵抗是會無比強烈的,身後的二萬兒郎在這一次汴梁攻伐戰中能剩下來多少,看一看汴梁城下那寬大的封鎖溝和汴梁城上比牆還高的粗大箭矢就能判斷出來,這一刻耶律保齊也下定決心一定要帶著身後的兒郎儘可能多的活著回到大遼去,大遼無處可安置,我們就一直向北!殺向天際,努力為自已爭一條活路出來,想到這裡耶律保齊重重的錘了一下雙手。
......
與此同時汴梁城牆之上和汴梁城下封鎖溝及矮牆後,大宋的將士都登高向東,不住的張望,一臉的焦急和憤怒,
長長的大蛇狀的煙塵之中,盡是我大宋百姓子民的道道身影,還有金兵不時的在其中來回穿插,收割著大宋百姓的性命,
汴梁城守城的宋軍對於金國女真的大部隊到來早就有心理準備和認知,到來後會發生什麼,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做好了魚死網破,孤注一鄭的準備,所以沒什麼好驚駭的!
有幾萬大軍數萬百姓在趙喆大人的帶領下堅守汴梁這麼一座孤城,城外四周已經完全與外界隔絕,大家只有拼死一戰,才能活命,才能保家衛國,因此大家已經做好了準備,
但是讓他們欲罷不能,睚眥欲裂的是,這些金兵狗韃子竟然驅趕了數萬的大宋百姓前來,不用說,他們也知道這些百姓是用來幹嘛的,何況現在就有百姓在他們面前不斷的死去,
這些金兵狗韃子,你們他媽的不是號稱女真滿萬不可敵嗎?此番又有著軍隊數量上的優勢,為何不敢與我們堂堂正正的,大家刀槍劍戟幹就完了,驅趕我大宋百姓來填溝作甚,簡直是畜生不如,
直到此時,大家才明白了,為何趙喆大人要極力組織大家與金兵狗韃子戰鬥到底,不可求和,只可拼死力敵,這個時候大家才漸漸地真的明白了趙喆大人的心思,
如果趙喆大人自已本身只為富貴而來,在這個特殊的情況下,持武力,掌軍隊,攜裹著大宋官家跑就是了,依照眼下的形式看,這有何難?以趙喆大人現今的實力,分分鐘就能搞定,但是趙喆大人為何要脅迫官家必須抗金,不惜背上凌迫君王的名聲,更有了挾天子以領諸侯的嫌疑,自已親身在抗金第一線不斷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