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光太郎嘀咕了幾句,不過還是尊重霧崎。

既然他不願意他抱著,那麼他去扶著他總可以吧!

東光太郎快跑幾步過去,拉起霧崎的右手放到自己肩膀上,而他的左手扶著他的腰。

“喂,泰羅,你這是要幹嘛?”

面對東光太郎這忽然的舉動,那腰間溫暖的手掌,讓她心跳又加快了。

“你不願意讓我抱,那我的扶著你啊!”

東光太郎扶著她,小心的往前走。

霧崎卻有些尷尬,她將手從東光太郎肩膀上收回,想離他遠一些。

不過東光太郎以為她還生氣,卻緊緊抓住她的腰沒放。

“託雷基亞,我知道早上那樣吼你,是我不對,你別生氣了!”

霧崎卻有些無語,雖然東光太郎的道歉很誠懇,可她現在只想和他保持距離。

但是該死的種族限制,身為藍族的她,居然掙脫不開他的手。

“我沒生氣了,放開我!”

東光太郎看著霧崎又紅又白的臉色,更擔憂起來。

“託雷基亞,你臉色好奇怪,是不是因為傷勢?”

“不是…你別靠近我!”

看來還在生氣,東光太郎急了,再次將霧崎抱了起來。

“就算你生氣,現在我也要儘快帶你回去治療,你傷口失血太多了。”

“可惡,你這個老六,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聽我說話?”

霧崎氣的捶了東光太郎胸口一拳,可現在的她,壓根沒什麼力量。

這一拳捶在東光太郎胸口,倒讓東光太郎覺得癢癢的。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託雷基亞,你看你還說自己沒事?”

“以前你一拳打我胸口,我還會感覺疼。”

“現在你這一拳下來,就跟個小姑娘一樣,像撓癢癢,都不痛了。”

霧崎:“……咳咳,不痛是吧?”

關鍵都差點被東光太郎猜到,再聽到他後面的話,霧崎真是被他死。

她伸出手,揪住東光太郎腰間的肉使勁一扭。

“啊~託雷基亞你幹嘛!好痛!”

霧崎唇角帶著冷笑,“你不是說我像小姑娘嗎?不是說不痛嗎?現在滋味如何?”

“我錯了我錯了,雖然你現在的動作也很像小姑娘,可我不該這樣取笑你,對不起!請原諒我!”

腰間的疼痛還在持續,東光太郎趕緊老實認錯。

霧崎:“……”

她感覺自己遲早會被這個白痴氣死!

霧崎嘆息一聲,無奈的收回手,縮在東光太郎懷裡。

聽著東光太郎有力的心跳,霧崎鬱郁的心情又不自覺舒緩開。

話說以前都沒機會被泰羅這麼抱著,沒想到,泰羅的懷抱還挺不錯。

被東光太郎這麼抱著走,霧崎都感覺晃得有些困了。

她不想睡,可身體席捲的疲倦,還是讓她逐漸睡了過去。

東光太郎聽到懷裡傳來的均勻呼吸,嘆息一聲。

“肯定是之前戰鬥太累了,好好休息吧!”

他抱的更平穩了一些,讓懷裡的人可以睡的更舒服。

而霧崎睡著後,卻再次聽到了那個奇怪的聲音。

“這是你和泰羅新的開始!”

“現在的你,是所有平行時空同位體共同換回來的,請好好珍惜來之不易的新生……”

“新生……泰羅!”

霧崎唰得睜開眼睛,心臟拼命跳動,讓她胸口劇烈起伏。

“我抱著你呢,託雷基亞,放心!”

看到近在咫尺的臉,霧崎抬手捂住心口,鬆了口氣。

剛才那個聲音,不是幻覺!

而霧崎剛才的動作,讓她胸口的輪廓顯露了一些出來。

東光太郎疑惑的瞅了兩眼,這強壯的胸肌,看著比曼尼桑的還要健碩啊!

難道託雷基亞揹著他,偷偷跑去訓練了?

東光太郎看著霧崎的胸口,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然後有些不開心。

“託雷基亞,都是兄弟,你居然揹著我偷偷訓練,太不夠意思了!”

“訓練?”

霧崎發現自己居然,有些跟不上泰羅的思維了。

東光太郎不高興的看著霧崎胸口,鬱悶的道:“你胸肌都練的那麼大了……”

“胸肌!?”

霧崎瞬間反應過來,東光太郎說的是什麼!

她臉瞬間燒的耳朵都紅了,又無語又慶幸!

哎,這大概就是直男的唯一缺點和優點吧!

聊著天的時候,他們已經成功返回了白鳥家!

“呀,霧崎君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紗織一直等在家門口,見到他們,趕緊迎了上來。

“咳咳……我沒事!”

霧崎咳嗽兩聲,讓自己的聲線維持原本的樣子。

“怎麼會沒事?”

東光太郎非常自責,“傷的太重了,得趕緊治療才行!”

紗織看了一下那恐怖的傷口,臉色有些蒼白!

“快……快先進來!”

把他們帶進屋子後,紗織就趕緊去找藥和紗布!

到了他們的房間,東光太郎將霧崎輕輕放到床上。

霧崎為了避免胸前的亂晃,一直雙手環抱。

這個時候,紗織也拿著藥和紗布進來了。

“先消毒吧!”

霧崎掃了一眼,發現都是人類使用的藥物,這種東西,怎麼可能阻止這種強腐蝕?

她無奈嘆了口氣,“光太郎,給我找些酒精過來吧!”

“酒精這裡就有!”

紗織趕緊將藥箱裡的酒精遞了過去。

霧崎彎著腰坐在那裡,很好的掩藏了自己的身體。

她接過酒精,在紗織看不到的時候,放了些中和劑到酒精裡。

這個時候,東光太郎已經扯開了她的褲子。

紗織準備接過酒精為她消毒,霧崎卻躲開了。

她木著臉拒絕,“我可以自己來,謝謝你!”

說完,她拿著棉棒,蘸了酒精給傷口消毒。

當酒精和傷口上的溶解液碰到一起時,頓時冒出大量白色的細小泡沫,還伴隨著“滋滋滋”的腐蝕聲!

霧崎額頭佈滿細密的汗水,她咬牙忍著痛苦,再次將酒精塗到傷口上。

一旁的紗織手指放到嘴裡咬住,滿臉心疼。

東光太郎則無比佩服的看著霧崎,這樣痛都不哼一聲,託雷基亞果然是條漢子!

好一會兒,汗水都打溼了大半衣服後,霧崎終於塗好了傷口。

她臉色蒼白的抬頭,聲音有些嬌弱。

“光太郎,你過來,我幫你背後的傷口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