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方法是之前一個故人教我的。”,周好看著他的手說道。

“我能學嗎?”,顧苔面露期待。

“不能,我那個故人說不能外教給別人。”

顧苔的表情一下子沮喪起來,真是可惜了。

“行了,別擺什麼臉了,打電話給小六,告訴他入口找到了。”

“明白。”

顧苔打了電話後沒多久,小六就匆匆趕到了。

“你們幾個把這裡守著,不要讓路人經過這裡。”

小六對自已的手下吩咐完之後走過來對周好說:“我們這次不鬧太大動靜,萬一這裡直通他們的老巢對我們不利。”

“我就帶幾個人進去,你們也跟我進去。”

“明白!”

待他們準備就緒後,周好拉開了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看不見盡頭的走廊。

周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便踏了進去,後面的人緊隨其後。

走廊很安靜,只有他們的腳步聲,每個人精神都高度集中,警惕著周圍。

突然,周好做了個“停”的手勢,他趴在地上,沒過一會站起身來,做了幾個手勢。

“前面也有人在往這裡走”,小六看了之後,向後面招了下手,一個模樣大概20歲的年輕人走了上來。

他朝小六點了點頭,便消失在眾人面前,不一會又出現在眾人面前,只是手上多了把帶血的刀。

小六擺了下手,讓他回到隊伍中,隊伍又動了起來,走了沒一會便看見了幾具屍體,想必就是剛才年輕人所為。

走了約莫十幾分鍾,終於走到了盡頭,盡頭有一扇門,顧苔剛要走上前去開門被周好一把攔住。

顧苔頓時面露疑惑,周好對他搖了搖頭,自已則走上前前,慢慢轉動門把手。

周好握緊手中的槍,慢慢拉開一條縫。

這裡是極其危險的,萬一開啟門時剛好遇上敵人,後果不堪設想,不過萬幸的是,他並沒有發現敵人。

為了確保安全,他貓著腰進去檢視,觀察著每個死角,確實沒人。

他隨即給他們擺出安全的手勢,待他們完全進來後,周好他們開始部署計劃。

此時季柯坐在主控室看著顯示屏中的人,不禁笑了起來,“哈哈哈,看我不好好玩一下你們。”

原來沒人是他故意調走的,而且每個地方都被安裝了針孔攝像頭,他們的行為無一不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下。

……

“我先確認一下大家的「奇力」都是什麼,就你們幾個生面孔”,周好指著剛剛會隱身的那個年輕人說:“就你先吧。”

“我的「奇力」是隱身,就如你們剛剛看見的那樣。”

“我的是治療”

“我的是穿牆”

……

聽完他們的講述,周好看著這裡的3個門,接著說道:“咱們剛好九人,那我們就三人三人組隊”

“小六、顧苔,你們各帶兩人,我們到時候分三路,找到陸岑就馬上通知其餘人,要是遇到危險,打不過也要告訴其他人,這樣我們更快去解救。”

“記住,打不過別硬撐,跑就行了,那麼,開始行動吧。”

於是他們兵分三路,各自走向了不同的方向,而季柯看到這一幕,跟旁邊的人私語了會,那人立馬消失在原地。

季柯繼續看著監控,心想著:“這麼勇?敢3個人就往一個方向,得讓你們知道什麼是有時候勇也是會讓人喪失性命的。”

此時顧苔這裡,他們三人遇到幾個巡邏的,不過以他的身手是不成問題的,解決之後,他們繼續沿著這個方向前進。

突然,顧苔聽到有什麼東西正急速往他這個方向過來,心中頓時一驚,想讓他們躲開,但為時已晚,他們三人均被撞翻倒地,頭暈目眩。

“可惡,什麼東西”,顧苔使勁晃了晃頭,試圖讓自已清醒過來。

等他站定,面前的人又再次衝了過來,“我靠,你不要命了啊”,顧苔再次被撞的躺地上緩不過神。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他感覺自已的五臟六腑被擠到一起,兩眼冒著金星,恍惚間看到另外兩個在自已的旁邊,被一齊拖著走。

“不行,不能被拖著走,得趕緊想辦法”,顧苔看向前面拖著他們的人,滿身肌肉,怪不得,原來這麼強壯。

他看到自已身上的裝備被卸掉了,他拉著旁邊兩個人,努力讓自已的精神高度集中,他再一睜開眼,看到他們三人此時又回到剛剛開啟房間門口的地方。

正拖著人的王勇忽的感覺手空了,回頭一看,身後早已空空如也,看到這個場景,他感覺有點有趣,又繼續往前走,回到了主控室。

顧苔由於使用了太多的精神力,一直喘著粗氣,他們呆在原地休息了片刻,還是站起了身,讓他們兩個人跟上自已,繼續沿著剛剛的路向前走。

他們的裝備都被拿了,也不知道周好跟小六現在怎麼樣。

周好這邊此時也是陷入了麻煩。

“他又不見了,你們兩個都提防著點,小心他又來陰的”,他們三人背靠著背,各面向三個方向,警惕的注意著四周。

“該死的,這能力跟那個小夥子一模一樣,你們注意聽聲音”

周好他們三人此時已是汗流浹背,他們與這個隱身的人周旋已久,身上的傷口只增不見,汗水流到傷口上讓人覺得生疼。

周好努力讓自已的保持冷靜,聽著聲音,呼吸慢慢放下來,他閉上眼睛,感受著四周的動靜.。

“來了!”周好瞬間睜開眼睛搶步在另一名隊友前,奮力側身踢了一腳。

只聽到“砰”的一聲,一個人被踢到牆角。

“哈,有點實力”,那人扶著牆站起身。

“終於現出來了,不過爾爾。”

周好說完便衝上前,要將他斬殺。

那人見狀,急忙隱身,“不跟你玩了,我們還有機會再見的”。

雖說是走了,但他們依然保持著警戒,直到過了好久沒動靜,他們才敢放鬆下來。

他們已然是滿頭大汗,休息了好一陣,才又小心的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