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芷溪知道陸宴清是真的被惹惱。
他才故意這樣羞辱她。
“陸……”
唇齒微張,陸宴清暴風驟雨般的吻住她。
“唔~”
對方像一隻狂野的野獸,蘇芷溪有些難以招架。
陸宴清勾著她的腰,推開身後的休息室。
裙子已經壞掉,大手輕而易舉的剝開她身上的襯衫
蘇芷溪的面板接觸到冰涼的空氣,微微一顫。
糾纏不休。
快要不能呼吸時,陸宴清才緩緩放開她。
蘇芷溪嘴唇紅腫,一滴眼淚從臉頰滑落。
憤然抬起手。
陸宴清一把抓住,眼底一片冰冷,“蘇秘書,別忘了你的身份!”
蘇芷溪抽回手,心底罵道他的霸道專制,冷血無情。
可最後全都化作悔恨和愧疚。
抬頭,眼底瀲灩,唇畔掛著一絲苦笑,看著陸宴清,說道:“陸總,那您又是什麼身份?”
“下個月您訂婚在即,憑什麼讓我離別的男人遠一點?”
陸宴清覺得她臉上的那股倔強,十分刺眼。
攫住他的下巴。
蘇芷溪立刻藏起一瞬的難過和失落。
陸宴清突然冷笑,“蘇芷溪,所以你從頭到尾是因為這個和我鬧?”
“還是說,你愛上了我?”
蘇芷溪望著那雙黑眸,心裡像被刀子一寸寸剜割。
咬了咬嘴唇。
“陸總,您也說了,我們之間不過是成人之間的遊戲。”
垂起長睫,不敢看那雙眼睛。
陸宴清將她的臉抬高,逼著她對視。
高高在上,冷笑說道:“很好,蘇秘書,那我們就繼續享受遊戲吧。”
說著吻下去,可舌尖卻嚐到一絲鹹澀。
蘇芷溪按住心口,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下來。
陸宴清一怔,突然沒了興致,轉身出去。
門關上,蘇芷溪滑坐在地上無聲抽泣。
*
高爾夫球場。
陸宴清一身休閒裝,格外清爽。
盯著前方,揮出漂亮的一杆。
“好球。”旁邊的人拿手擋在額頭遠眺,“行啊陸總,好久沒打,一來就虐我。”
許南征,許家少爺,陸宴清從小到大的朋友。
說著揮球出去。
一看,技術確實很臭。
把球杆遞給旁邊的人,示意陸宴清去裡面喝一杯。
“陸總,您大忙人,今天怎麼有空和我打球啊?”
陸宴清看著杯子裡清亮的白蘭地,扯了扯嘴角,“沒事就不能找你?”
“太可以了。”許南征意味一笑,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吧,誰惹咱們陸總了,一來就一張臭臉,怪嚇人的。”
陸宴清想到蘇芷溪的眼淚,無比煩悶,仰頭,喉結滾動,一口氣喝掉杯子裡的酒。
“沒人。”
“也是,在南城誰敢惹你陸宴清啊,那就是脖子送到鍘刀下,自找死路。”
陸宴清睨了他一眼,嫌他話多。
電話響起。
陸宴清離開座位接起來。
不到一分鐘回來。
許南征眼尖,看見他的螢幕。
打趣說道:“大白天的,許小姐也查崗呢,這還沒結婚呢。”
陸宴清一記眼神過來,他瞬間閉嘴。
許南征不禁好奇,在他們這個圈子裡,真情千金難買,大都是利益的取捨,聯姻就是其中一個。
只是沒想到,陸宴清竟然會想娶許家那丫頭。
用肩膀頭點了點他。
一本正經,問道:“阿清,你真喜歡那個許夢桑啊?”
陸宴清像是背答案似得,和上次跟陸老太爺的回答一樣。
“喜歡。”毋庸置疑。
許南征靠著沙發,換了個散漫的姿勢,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你確定?”
陸宴清指尖摩挲著杯壁,“你什麼意思?”
許南征聳肩,“沒什麼,就剛才電話響,你的眼裡有一絲厭煩。”
“你看錯了。”
許南征挑眉,任他嘴硬。
“我知道你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子的。”
他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