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了校長大人,再見了廖子熠同學,再見了他還沒有來得及道歉的陳雲霄同學,再見了再見了老師們同學們。
松落落兩腿一蹬,翻一個白眼,然後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嚇暈在巫靈手中。
看著暈死過去的小松鼠,巫靈瞪大了本就圓溜溜的眼睛,握在手裡松鼠晃了晃,嘟著粉嫩的嘴說道:“喂,小松鼠,醒醒啊,我就說你是妖嘛,你還狡辯,現在露出原形了吧。”
松落落的毛色很好看,也柔軟,模樣小巧玲瓏,巫靈喜愛的拿在手中把玩著,揪揪他的尖尖的耳朵,扯扯他的長長得鬍鬚
松落落眼皮動了動,依舊沒有醒。
看著這隻膽小的松鼠,巫靈也一點辦法也沒有,喃喃道:“我來人間那麼久,也沒有遇到一個妖,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同類,沒想到居然不願意理我,這到底是道德的缺失,還是人性的扭曲?”
說完還暗自傷神,小臉一片惆悵。
然後一股腦把自己來到人間的事和他說了,也不管這是松鼠有沒有聽見。
此時走過來兩個身形碩長的兩個人,穿著相同的校服,帥氣俊朗的面容給校園新增幾分色彩。
看清楚女孩手中的東西,陳雲霄黑眸晃動了一下,聲音略微壓低:“巫靈,你在這裡幹什麼?”怎麼沒有會功夫就跑著這邊抓了松鼠去了。
看著一個女孩兩隻手裡抓著一隻小松鼠,自顧自的絮絮叨叨的樣子,兩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一些怪異。
落日時分的夕陽的光芒照在大樹下的女孩的身上多了幾分恬靜,精緻甜美的臉上帶著點點笑意。
輕柔的聲音傳入巫靈耳朵,巫靈抬頭看著離自己不遠的兩個人,笑容變得更加燦爛,小跑到陳雲霄,舉著已經變成松鼠的的松落落,然後獻寶似的拿到陳雲霄面前:“看,這隻松鼠,我的新朋友。”
陳雲霄手附在身後,垂眸打量面前可愛呼呼的女孩:“小心它咬著你的手,把它放了吧。”
松鼠貌似還是睡著的,一動不動的任由巫靈抓著,陳雲霄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抓到的松鼠,就這麼稀罕這隻松鼠嗎?
他的同桌總是那麼古靈精怪,前幾天抓了只螳螂送給他,看著裝著一隻青色的螳螂的透明玻璃瓶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就算他不怎麼害怕,當時也是被嚇了一跳,但是他的小同桌說這是她特地辛辛苦苦給他抓的,還十分有成就感,陳雲霄心裡哭笑不得,雖然不願意,還是假裝欣喜的接受了,等回到家他才把在玻璃瓶裡待了一天的螳螂方進草地裡。
巫靈搖頭:“他不會的,他打不過我。”
說完還嘻嘻一笑,顯然很中意新得到的小動物。
廖子熠看了眼女孩手中的松鼠,和他見過的其他松鼠不一樣,它小小的身子皮毛偏棕紅色,背脊中間那一道斑紋是紅色的,他他身子在大的尾巴毛茸茸的,讓人恨不得撫摸一下,雖然是睡著的樣子,但是模樣卻比正常品種的松鼠要好看得多。
廖子熠心想:“好奇特的松鼠,長得怪好看的。”到底是什麼品種呢?一會去網上查一下。
廖子熠問陳雲霄:“這位小姐是你的小女朋友嗎?真可愛”看起來好小一個,長得白白淨淨怪乖巧的,那雙眼睛也好看,總是笑得彎彎的。
陳雲霄愣了一下:“不是,是我同桌。”說的很快速,就算要談戀愛也要好考之後,本來巫靈成績就差了,他可不希望因為談戀愛耽誤巫靈學習,加上現在巫靈那腦子笨笨的連談戀愛是什麼都不清楚,他也需要等巫靈明白什麼事男女之情之後才正式成為男女朋友。
看著眉間一片柔情的陳雲霄,廖子熠笑了笑,這個校草看他的小同桌的時候眼神可溫柔多了,身上那生人勿近的疏離感也消失得蕩然無存,說他不喜歡面面前這個丫頭,鬼都不相信。
巫靈歪著頭看面前這個帥帥的男生,笑著道:“你是阿霄的新朋友嗎?以後我和阿霄結婚了請你來,到時候我也叫上我的新朋友。”
她依舊舉著手中的小松鼠。
奇怪,她怎麼在這個帥帥的男生身上聞到小松鼠的氣味?
廖子熠看了一眼陳雲霄,他和陳雲霄是朋友嗎?明確的來講,他們並不算朋友,認識了才不到十分鐘,不得不說陳雲霄和他們班長長得很像,只不過陳雲霄看起來要冷漠一些,也不愛說話。
廖子熠看著期待的看著他的女孩,笑著道:“如果你們結婚的時候提前跟我說了,我想我會去的,你的這位新寵......朋友是什麼品種?”
他打算買一隻來養養,看著挺稀有的,倒時候讓松落落也瞧瞧。
聽到熟悉的聲音,巫靈手中的松落落的突然身軀顫動一下,微微睜開那一雙黑黝黝的眼睛。
看到站在陳雲霄身邊的廖子熠,松落落眼中出現一絲驚慌。
廖子熠同學怎麼和陳雲霄同學在一起?陳雲霄知道他身邊的這個女孩是貓妖嗎?難道她是要告訴廖子熠同學他是妖的事情?
要是廖子熠同學知道他是妖,會不會嚇到他?會不會再也不跟自己說話了?
這可惡的貓妖真是可惡!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松落落使出渾身解數,使用法術,掙脫了巫靈的束縛,猛地跳出5米開外,速度快如閃電,根本就沒有給眾人反應的時間,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嘶——”巫靈手中傳來一股灼燒的熾熱感,拿著松落落的手猛地一下子被彈開,她人也退了半步,看著好不容易抓到的小松鼠消失在她面前。
柳眉微顰,剛剛那小傢伙那麼怕她都沒有使用法術和她較量幾分,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現在突然使用逃走,真是搞不懂的小妖怎麼想的。
小小的妖道行淺,法術也不強,直覺倒是敏銳得很。
看著她手中的松鼠突然暴動一下,然後跑了,陳雲霄連忙抓起巫靈的手,以為是那一隻松鼠咬到了她,柔軟的小手依舊白白嫩嫩,沒有一絲破皮的痕跡,陳雲霄才放心下來。
剛剛他還在想要不要帶巫靈去打疫苗。
巫靈饒了繞頭:“跑了......新朋友還不熟。比較害羞,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