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站在中年男人的旁邊,臉上沒什麼表情的看著地上的人。

表情淡定又冷漠得像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人。

“週週!”

許海是第一個衝出車門,來到她身邊的人。

緊接著,徐意也跑了過來,看著那張曾經熟悉的臉龐,激動的躍躍不止。

她想抱抱她,可她看著幾人的眼神是那麼陌生與冷漠。

許海忍不住衝上去,抱住她。

“我想你了。”

溫暖的身體,熟悉的氣息,還是他的唯一。

“先生,警察還在這呢?麻煩您鬆手。”女人聲音裡透著慍怒,她伸手推開抱著自已的許海,奈何男人勁大,根本沒一點作用。

徐意瞧見她眼裡的嫌棄與無奈,上前一步,“許海,你先放手,等這位女士將話說完。”

她真的是週週,但是她現在不想和她們相認。

徐意不明白髮生了什麼,週週為什麼會成為地上那個人的妻子。

女人嬌俏一笑,“是誰報的警?”

“是我。”徐意上前一步。

兩人堪堪對視著,女人踩了高跟鞋,足足比徐意高了半個頭的樣子,看樣子氣勢也不少。

“他在珍珠包廂內侵犯我朋友,我希望警察能好好處理此事。”即便一眼認出眼前的人就是週週,但是徐意還是堅持著自已的原則。

張酒酒算不上她的朋友,但到底是一個女人。

同為女人,受到侵犯,她有權利為她捍衛尊嚴與自尊。

“你朋友呢?”女人反問道。

“她已經被送去醫院了。”

女人聽到這話,微微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又看了看地上一蹶不振的男人,“不如這樣吧,我們私了,如何?”

“這裡是五十萬的支票,就當買你朋友一晚,包括她的住院費用。至於我老公,我自已送去醫院就行了,其他方面,你們不用出手。”

女人邊說邊從包裡拿出一張簽了字的支票遞到徐意的面前,絲毫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

許海最為驚訝,這還是那個當初纏著他要早飯的女孩嗎?

一言一行間,完全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再也找不到以前的一丁點樣子。

“週週……”他忍不住上前開口。卻被女人嫌棄的目光停住腳步。

“先生你請自重。”

徐意上前拉開許海,轉頭看向他,“許先生你還是先帶你未婚妻回去吧,這裡的事本就與你們無關,我自已會處理的。”

說完,許海身後的夏晚瑩上前拉住了許海,勸他:“我們先走吧,顧總他們會處理好的。”

許海執拗地看著眼前的人,眼裡是隱忍的痛苦與悲傷。

這原本是他的週週啊。

那個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小太陽,怎麼會……

“許海!”顧諶忽然走過來,叫了他一聲。

兩人對視,“你先回去。”

兄弟間的默契別說有多足了,許海明白他的意思,可還是忍不住將目光停留在那高挑的美麗女人身上。

週週……

“走吧!”夏晚瑩使勁勾著許海的手臂把他往回拉。

看到兩人上了車,然後離開。

徐意這才鬆了口氣,身後站著顧諶,她頓時便有了底氣,語氣中肯:“小姐,這件事不能私聊。”

“你的丈夫傷害了我朋友,我還是希望法律能將他繩之於法。”

“繩之以法?”聽到這,女人嬌滴滴地笑了一聲,清脆悅耳。

“那你朋友就沒有錯了?”她忽然加重語氣,咄咄逼人,“珍珠的公關不都上趕著賣嘛?我老公給了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理所應當。何來的繩之以法?”

“再說了,嫖娼本來就是法律不允許的,何必扯開了說對兩家都不好呢?搞得不好,大家都沒好果子吃。你說是吧,顧總?”

語末,女人將話語權拋向徐意身後的顧諶。

徐意秀眉緊皺,焦灼著一張白嫩小臉,“顧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