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蒹葭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大哥,你能不能別這樣?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就別開不起玩笑了。”

易蒹葭的話就在納蘭妙洧的耳後。

她明明聽的很清楚。

也知道易蒹葭就是開開玩笑,但是就是忍不住的紅了耳根。

她逃似的回到馬車裡後,才深深的吸氣。

閉上眼,感受到馬車開始離開了。

才睜眼輕輕捂著胸口。

她真的要被易蒹葭現在的膽子嚇死了。

簡直……可怕。

果然,趙海這一去便是兩天,回來後他便很敏感的發現納蘭妙洧和他在一起哪怕是說話的時候都是羞澀的。

他不解,於是到了晚上後,他便迫不及待的和納蘭妙洧進了他們的主院。

拉著她的手坐在月色下,“今日你是怎麼了?還是哪兒不舒服?”

納蘭妙洧臉上緋紅,卻撒了謊,“沒什麼啊,我……我就是有些累了,趙海,我們休息吧。”

趙海拉著納蘭妙洧的手,摩挲著,“妙洧,你可知你根本不是個能撒謊的女人?你在我面前,說不了謊話的,你要是不說,我便去問易蒹葭。

想必,她很樂意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納蘭妙洧立刻急了,“不行不行,你……”她的臉色更紅了。

“你不能去問她。”

她攪著手帕,臉上是深深的羞澀。

“你……你就不要問我了嘛。”

趙海抬起納蘭妙洧的手指,輕輕放進嘴裡,緩緩摩挲著。

這模樣,如小貓咬人的時候。

咬的納蘭妙洧的心癢癢的,恨不能立刻狠狠地撓一撓。

“別鬧。”

納蘭妙洧想推開他的手。

奈何趙海就是不放。

趙海的眼神犀利,盯著納蘭妙洧的容顏似要將她吃進肚子裡。

納蘭妙洧實在是沒有辦法,終於忍不住敗下陣來,然後在趙海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趙海的眼眸瞬間瞪大。

“易蒹葭……還真是個大膽的人。”

他說完,手也不老實起來,“誰說太監就什麼都幹不了?娘子,我伺候你……”

說罷,將她大橫抱起,然後快速的進屋。

“哎呀,你幹什麼啊,你我又沒說什麼,你幹嘛對我這樣……”

關上門,趙海便一手扣住納蘭妙洧的雙手於頭頂,做出羞人的姿勢。

“趙海,你……你放開我,不行……”

趙海啃咬著她光滑細嫩的肌膚。

呼吸粗壯起來,舌尖在她每一寸的肌膚留下他的痕跡。

“娘子,我會把你伺候的好好地,保證不會比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差。

娘子,你可喜歡我的伺候?”

納蘭妙洧早已沉醉在他的溼潤裡。

“我……夫君,我喜歡。”

趙海不依不饒,“娘子喜歡什麼?你不說出來我又怎麼會知道呢?”

納蘭妙洧的聲音模糊不清,嬌柔犯嗲,“喜歡夫君的伺候,夫君……我們去床上吧,我不想在這兒……”

趙海像拎一隻小雞一樣把她抱上床。

……

很快,夜色裡便只剩下一片漣漪。

納蘭妙洧的聲音很快就變得嘶啞。

而三牛在回到家後這兩日便做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努力地進入金礦的核心層。

那些原本都是管家和宮人才能進去的地方。

但是因為三牛給了管家不少銀子的原因,三牛如今也是一個小小的管事兒了。

他手下有一隊人,是專門負責運出石頭的。

他們的工作十分辛苦。

南淮意便叫三牛媳婦每日給他們帶綠豆湯去,有時還會帶些饅頭去給他們加餐。

如此下來,三牛手下的人對他是越來越忠誠。

幾乎是到了唯三牛的命是從的地步。

有了這種成就的三牛整個人都飄飄然了。

臉上隨時掛著笑,走過腳下生風。

“三牛。”

這一日,三牛正拿了草帽出去,卻突然被南淮意叫住。

三牛停下腳步,臉上還是笑的很開心的,“師傅,有什麼事兒?”

南淮意看著他的模樣,便知道他如今是個什麼心境了。

南淮意道,“過來,我試試你的功夫。”

三牛頓時來了興趣,高高興興的立刻和腿腳不便的南淮意比劃起來。

只是,不過短短三招,三牛已經被打的爬不起來了。

三牛眼中的光芒掩去了幾分。

三牛媳婦兒也跑了出來,“怎麼了這是?師傅……發生什麼事兒了?”

三牛也有些詫異的看著南淮意。

他這才注意到,師傅的眼神和不對勁兒。

平時雖然他們也切磋武藝,但是師傅從來都是和善的,出手也不會這麼重。

今日……她好像心情很不好。

他顫顫巍巍的問道,“師傅,是不是師公沒來信你心情不好?可要我再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