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輪明月在天空中飄揚。

路邊的草叢中,蟋蟀在歡快的唱著歌謠。

嗚!嗚!

馬路上,一輛摩托一輛跑車疾馳而去。

“北淼!你到底想幹什麼!能不能回來好好商議!”

李欣南騎著摩托,緊跟著北淼開著的黃色跑車。

“我想幹什麼?這還輪不到你管!”

北淼搖下車窗,朝著後方大喊道。

北淼猛踩油門,跑車的速度立馬提升到了150碼左右。

李欣南的摩托油量已經見底,他嘆了口氣,停止了追擊。

後只見他將炎龍鎧甲召喚器放在手腕處。

“炎龍鎧甲!”

一陣耀陽的紅光閃過,欣南身騎光影駒,化為一道流線追了上去。

跑車終究是凡器,很快便被李欣南追了上去。

嗖!嗖!

聽到後方的龍吟呼風聲,北淼已經猜出了怎麼回事,只見他停下了跑車。

因為他知道,再繼續加速也沒有任何意義。

他走下車來,站在地面。

李欣南見他停止行動,也跳下光影駒。

“呦?我敬愛的隊長,您這是在向我宣誓主權嗎?您這是在展示您的強大嗎?”

北淼眼睛微斜,他靠在跑車上,胳膊捲住,一臉的不屑。

“不是的,我沒有必要這麼做,我只是想問問,你到底有什麼想法,你說出來啊,我們鎧甲勇士已經損失慘重了,不能出現內部矛盾了!”

李欣南苦口婆心的勸道。

“呵!”

北淼站起身來,拿手指戳了戳李欣南的胸甲。

“呦?也拿隊長的架子了,你這副樣子裝個什麼呢?

你以為你很厲害嗎?要不是你當初說分頭行動,坤中又怎麼會死。

你知道嗎?他的父母今天把我的電話打爆了,我平生居然第一次這麼害怕電話,呵呵。

你讓我怎麼面對他們的父母!

炎龍鎧甲?隊長?鋼琴王子!”

“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那樣做是為了避免更多的犧牲。”

李欣南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更多的犧牲,你說的倒是富麗堂皇。”

北淼的臉色陰沉起來。

“既然你讓我說出我的要求,那我就直說了吧,我看你當隊長不服,我覺得,我更能勝任這個職位。

現在,你有什麼話要說嘛?”

北淼冰冷一笑。

“好啊,我現在就可以把隊長讓給你,為了這個隊長職位沒必要的。”

李欣南捂了捂胸口,點頭道。

他本以為自已讓了隊長的職位後北淼就會原諒自已。

可誰知,北淼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他低著頭,眼睛直視著李欣南。

“讓給我?你這是在瞧不起我嗎?我北淼,不需要你的憐憫,這些天,我一天練習14個小時,為的,就是堂堂正正的當上隊長。

多說無益。

黑犀鎧甲!”

北淼將召喚器放在手上,鎧甲完成召喚。

他聳了聳肩,擺出戰鬥的架勢。

“我會讓你見到,什麼是真的戰鬥!”

北淼說罷,一拳便轟了上來。

而李欣南卻是連忙躲閃,沒有絲毫戰意。

“北淼,身為鎧甲勇士,內戰是錯誤的!你想要鎧甲勇士隊長的職位,我讓給你就好了!”

“你讓給我!別說的那麼富麗堂皇!你以為自已是誰,耶穌嗎?我北淼最討厭你的就是這一副誰都可以讓的樣子,我今天就是看你不爽了,怎麼了!”

北淼召喚了水甲盾,絲毫不留手,拳拳直奔要害。

而李欣南卻是絲毫沒有戰意,連忙躲閃著。

兩人的身影在公路上你來我往。

黑淼發怒了,他直接召喚了自已主武器流星槍。

槍尖劃破空氣,朝著李欣南的胸部戳去。

兩人你來我往,李欣南卻是沒有召喚出武器。

面對北淼的攻擊,他一把抓住了流星槍柄。

右手部緊握,但卻依舊沒法落下。

接下來,北淼卻絲毫不留情面,一槍戳到了他的腹部。

兩人打的越來越洶勇,李欣南卻因為處處留手被打的渾身是傷。

第二日,天亮了。

“什麼!欣南,你說你在醫院!”

美真接到電話後,馬不停蹄的趕到。

此時的李欣南渾身纏著繃帶。

經過醫生述說,李欣南的身體受損嚴重,並伴隨著多處骨折,一百天之內下不了床。

就算李欣南的身體素質極好,一個月之內 ,沒有意外的話,恐怕是參加不了戰鬥了。

美真趕忙詢問是誰把他傷成這樣的,面對美真的提問,欣南卻是說自已騎車太快,摔下去了。

美真怎會相信他說的話,她想起欣南跟她說會找北淼的。

就此,她拿起手機給北淼打去了電話。

面對美真的質問,北淼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說什麼,是李欣南技不如人,並且自已也留手了這樣的話。

把美真氣的啊,要不是現在急需用人 美真恨不得立馬把他鎧甲勇士的職位給去除了。

面對美真詢問的為什麼,李欣南卻是嘆了一口氣,他是這樣說的。

“這個世界,本就是需要磨合的,我們鎧甲勇士,是一份危險的職業。

北淼這個人太過沖動,而我呢,卻是一個很冷靜的人。

他說要跟我比試,若是我召喚了炎龍鎧甲將他暴打一頓,他可能因為一時的失敗,而做出傻事。

這對於我們,對於鎧甲勇士來說,都是一種損失。

既然會這樣的話,那我就吃一點虧吧,畢竟身為對長,啊不,前隊長的話,這是職責。”

面對著李欣南的微笑回答,美真卻是感到一陣的心酸。

如今,鎧甲勇士召喚人一下死了兩個,金影石也是不見了蹤影。

北淼還搞內鬥,欣南住院,情況,差的已經不能再差了。

她作為一個女人,又怎麼可能有這麼強大的內心。

她臥室內,數包紙巾都用來擦拭眼淚。

本來東衫的死對她而言打擊已經夠大了。

如今又有這麼多事,但她作為ERP的目前領導者,也怎麼可能在人前哭訴。

東衫死了,以後,她的心事也只能是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