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七夜抱起小青君,手撫過小青君全身:“只是過度虛弱,什麼時候中的毒?”。
白巖手一揮,一道結界而起:“昨晚被追殺......”。
靠過來的劉雄心,很是尷尬的,但難掩擔心之色。
這裡人多不能過度用體內靈氣,要不然魔氣會被帶出,倒不怕人多,但不想君寶受這些人汙穢之氣。我的寶多純潔的天地之氣,多幹淨的萬物之靈體。
陰狠的側目:“敢對我寶動手?......”。
手一揮,瞬間鋪天蓋地的威壓而出。
砰.....。
啪....。
咔嚓.....。
瞬間周圍的一切化為齏粉,轉身欲走。
劉雄心急尷尬的一個拱手禮:“前輩,昨晚道友是要入住我玄靈宗的,只是外出遇刺,所以能否給個機會,讓我玄靈宗表歉意的去調查.......”。
“玄靈宗?低賤的宗門,本尊想滅這個宗門只在眨眼間,但我君寶在就饒你一次,要查自己去查,人不會去你宗門的.....”。
說著朝白巖道:“跟上.....”。
白巖手裡銀子直接飛出,正正落在櫃檯上:“這是毀壞物品,補償....”。瞬間化光直接跟了上去。
眾人望著化光消失的三人。
“這修為怕是能飛昇了......”。
“原來蒼海界,還有這等強者?”。
“我們看到了什麼?”。
“化光,怕是地仙階都不止吧.....”。
“那咱們去追上,是不是能拜師......”。
店夥計跟掌櫃,跟玄靈宗的數人,全部傻眼。這是啥操作?雖然慕強。但也太離譜了吧?
街上的許多修行者,也御劍追了上去,或者乘靈獸追了上去。
追了大約千里,根本再也察覺不到任何靈氣波動,或者氣息。眾人也就各自散去了。
回到蒼海宗飛舟的云然,自然的朝皖霖一個拱手禮。
準備進房間的皖霖,這人的氣息為何跟宗主幾分相似?不過轉瞬的搖搖頭,回房間了。進房間後,手捂住左胳膊疼的,差點沒站穩,急撕開衣袖,上面的魔氣縈繞。
這個玄靈宗是故意拉仇恨的嗎?不過魔尊為何那般護著?難道不知道宗主跟仙子是一對?
手卻沒停下,快速的拿藥粉附上,拿絹纏住傷口,綁好,換了衣服。盤腿打坐,靈力匯聚於胳膊,快速的修復著經脈。
翌日。
高低起伏的山脈間,有一處懸浮的光圈,一直閃動。
光圈附近,已經來了整個蒼海界的翹楚,各色宗服,各種風采,各種氣勢,各種形態的,修行者們。
站在蒼海宗隊伍裡的云然,因為喬裝並未被認出來,眸子一動,神識瞬間一掃數百里之內,並未察覺到小青君的氣息。為何君兒沒來。
眾人興致高昂的,望著光圈議論著。
“聽說這是上古秘境?”。
“那會不會有直接提升修為的功法?”。
“聽說或許會有傀儡......”。
“我只希望能得到些靈寶就好.....”。
“能不能有點高追求?”。
哈哈.....。
瞬間笑聲一片。
皖霖朝眾人一個頷首,簡單的吩咐幾句。
轟隆隆的一聲巨響。
光圈中間一個旋渦出現。
眾人紛紛御劍,或者乘靈獸,朝光圈飛進去。
云然因為喬裝,因為壓制修為,遲遲不想進去。君兒為何沒來?正愣神。
一個弟子拉著獨自留下的云然,飛進了秘境。
一個依山而建的庭院內。
木雕的樓閣,全部鉗進山內,最高的只有二層。
鳥語花香,靈氣嫋嫋。
白巖推門出來,望著這個用靈脈靈石所造的地方,感慨,這個人老夫的修為都看不出本體到底是什麼?但他對小君兒這似乎有所圖,但老夫又沒辦法阻止,該如何是好?必須離開,若過度接近,只怕小君兒的神魂都浸染魔氣,到時候就成魔族一份子了。
該如何找理由離開呢?思索著,白巖不由的手在走廊的柱子上捶了下。
噔噔.....。
小青君低拎著裙襬,跑了出來。此時一襲白色衣裙,裡面是紅色的底衣,頭髮沒梳的披著。
只是一掃:“白巖,你不開心?”。
白巖不語,上前一步,蹲下來,緊緊的握住青君的兩個小胳膊:“小君兒,你可知這人的底細?”。
打量著白巖的神情,青君自然明瞭,感知到清七夜靠近過來,反手握住白巖的胳膊:“白巖,帶我去最高的山頂看看......”。
說著話,手故意的掐了下白巖的胳膊。
白巖瞬間化作九尾白狐,微微側頭。
小青君瞬間一躍跳了上去。
嗖......。
在空中飛了一圈,最後朝著山頂而去。
傳音給小青君:“小君兒,你的神魂不全,天天跟著這人會出事的.....”。
小青君輕輕的揉了揉白巖的頭頂,傳音:“白巖,這人怕是整個蒼海界的魔氣的根源。我想牽制住.....”。
瞬間一聲怒吼:“能不能等你恢復.....”。
嚇了一跳的小青君,不由的趴下緊緊的貼著白狐,抱住了白狐的脖子:“白巖,我知道,但我的神魂除非奇遇,要不然就是飛昇都不一定能修補好,你可懂?”。
想再吼的白巖,感受到小青君心裡的哀傷,沒有再說話了。就感受著青君的感受。
雖不知,為何會來世間,雖不知為何會從出生就各種奇事,雖經歷很多,但這些都無關緊要。可是白巖你可懂,似乎心裡想護住一個人,但是就是想不起那人是誰。好想他,卻不知他是誰,若天下無憂,他一定會安好吧。再者我能參悟天地萬物之道,即使化道又何妨?
白巖瞬間阻止的:“你說的什麼話?不準.....”。
似乎有個聲音呼喚自己,但是就是不知他在哪?為何呢?我到底忘記了什麼?白巖,我忘記了誰?撇開一切,自己的神魂又有什麼重要的,眾生有自己在就必須護住。
感覺到背部的眼淚,一滴一滴而下,自己的毛髮都被浸溼,卻沒有再回話。老夫知道也不能說啊,這可是你的情劫啊。
御空,調轉頭。
望著西去的夕陽,一人一狐,就如定格空中般,一動不動。
“似乎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