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內褲都磨成蕾絲了,也捨不得換嗎?”

呼……

餘嫚的話讓許文樂鬆了一口氣。

還以為看到什麼殘留了呢……許文樂心裡逼逼一句,嘴上說,“我們男人都這樣。”

餘嫚眼角挑了許文樂一眼,“一個男孩子,你怎麼還代表起男人來了?”

我不是經常被代表,被平均?許文樂撇撇嘴,心說,如果是優點,那肯定只有我一個人是這樣。

如果是缺點,必須拉全部男人一起陪葬。

就像是,會所找妹子這種事情。

女朋友或者老婆問起,通常男人都會說,“我那些朋友去,我不去。”

好巧哦,你朋友也這麼說你的。

這就是優點。

那你不愛洗澡,不愛換內褲,還小呢?

回答往往是:男人都這樣,最大就這麼大,狗騙你!

許文樂一個十八的男孩子,哪來的這些屌經驗?

自從開始消化吸收血丹,許文樂就多了這些屌經驗。

都特麼怪師父!

餘嫚把許文樂的衣服都晾曬起來,指尖順順眉上搔得她有些癢的髮絲,回頭說,“我給你買幾條內褲吧!”

許文樂點頭就答應,但是也要提要求,“不要買低腰的,也不要買三角的。”

餘嫚也不是很明白的樣子,“難道你們總喜歡露一點裡面那條的腰邊嗎?”

許文樂搖搖頭,“他們我不知道,反正你給我買低腰或者三角的,我就變出頭鳥了!”

出頭鳥?什麼意思?

在餘嫚陷入沉思的時候,許文樂第一時間去了工作室。

在許文樂現在的認知當知,女性呢,其實是非常願意付出和給予的群體。

所以在她們願意付出和給予的時候,一定要樂於接受。

但是在工作、生活當中,男人喜歡扮演英雄。

習慣性地擺手拒絕她們的給予。

透過這樣的方式來證明自己雄性魅力。

以達到,把好喝的,好吃的,好玩的,好穿的,都讓給自己的另一半。(那些說,老婆,我有點累,先睡了的不算。)

這樣的拒絕久而久之,就讓女性喪失了付出與給予的美德。

師孃說要給許文樂買內褲,許文樂欣然接受,並給師孃提了幾個要求。

同時給師孃留下疑問:什麼是出頭鳥?

接下來,師孃滿腦子都是出頭鳥。

下一個話題的打情罵俏,也許從這一片開始就註定了。

那麼問題來了。

他和師孃都在一起同居了一年,有必要搞這些名堂?

這裡要搞清楚一個概念,他們是同居了一年,不是同睡了一年。

就算同睡了一年,生活中是不是也得找找樂子。

要不然那些睡了幾年就不想睡的,他們靠什麼維持幾十年的婚姻關係呢……

呸,這是娛樂日常文,別講夫妻關係,多講講撩妹子還是可以的。

都特麼怪師父,一大堆屌經驗。

一年前,許文樂搬進這個家。

花了兩個星期搞出這個工作室。

做了一個錄音棚。

裡面擺放著常規的樂器,如吉它,電子琴,調音器。

電腦等裝置是配齊的。

他一個就可以在工作室裡完成一整首音樂的製作。

這不是花了師孃的錢。

而是他從十幾歲的時候就一點一點打工掙來的。

許文樂是個孤兒。

之所以定義為孤兒,因為師父撿他回來的時候,他在孤兒院。

他應該是有父母的。

他之所以想混娛樂圈,其實是覺得娛樂圈的曝光率可能會讓他找到親生父母。

他難道不怕自己是被遺棄的嗎?

他們那個孤兒院裡,就沒有一個是遺棄的,全特麼是拐賣的。

拐賣?為什麼賣進孤兒院呢?

原因,挺複雜的,以後慢慢講。

許文樂著急著進工作室是有原因的。

靈感總是大量的運動當中產生。

如果不趕緊把靈感記錄下來的話,它很快就會消失。

把它比作是能量轉化就好理解了。

動能轉化為熱能、電能什麼能都好,可以啟用血丹,得到想要的靈感。

沒有了動能,血丹的輸出時長是有限制的。

過了那個時間,就沒有了。

大概就是這麼個道理。

許文樂先把一路上都在哼唱的弦律彈一次。

拿著專用的五絃本子把音符寫上去。

只寫高音區。

編曲之後再根據這首曲子的風格或者是出了詞之後再完成。

完成了主弦律。

許文樂接了個電話。

“很忙嗎?”電話裡的女人聲音聽起來有點冷傲。

許文樂猜到是誰,但還是故意問,“你是?”

“我是久夕子。”

許文樂並沒有因為聽到她的名字而來個後知生覺的驚呼。

很平靜地表示,“師孃嗎?你可能要等等,我手邊還有些工作。”

“晚點回復你。”

久夕子都沒有說明這個電話的用意,就被許文樂打斷了施法,節奏斷了。

但是久夕子還是很平靜,“好,你先忙。”

久夕子不會覺得自己是什麼名人,更不會有什麼特權思想。

但是呢!

她主動給人打電話的時候,對方不會像許文樂這樣的態度。

這就意味著,過去的某些慣性一下子被打破了。

許文樂搶了一波節奏,繼續把專注力放到寫歌上邊。

改了幾個音,讓曲子變得更順滑。

這才離開工作室。

餘嫚就在工作室門口,嗔怒地看著許文樂。

“今天晚上想吃什麼?”

許文樂說,“就吃麵條吧!”

餘嫚點點頭,轉身往廚房走。

許文樂就在後面跟著,看師孃的腰扭啊扭的。

餘嫚的扭腰和別的女人不太一樣。

她是上半身基本沒什麼動作,但是甩胯的動作就很明顯。

加上她穿的闊腿褲,左右蕩起來的時候,看起來弧度特別大。

許文樂就像在坐船,旁邊一艘不要臉的快艇咻地飆過去,大浪蕩得小船左右搖擺上下起伏。

把許文樂都快給浪暈了。

餘嫚突然一轉頭,看到許文樂的眼神不對,她眼神也有點小變化,問,“就吃白麵嗎?”

許文樂說,“加些肉臊子,加些素菜行嗎?”

餘嫚點點頭,“好的。”

說話的時候,餘嫚就把圍裙掛在了許文樂的身上。

然後就在許文樂的正面貼著他的腰,雙手環腰給他系圍裙的帶子。

一邊系還一邊問,“文樂,什麼是出頭鳥啊?”

鵝鵝鵝……你看,師孃是不是滿腦子都是出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