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史密斯庫裡南是吧?就算這個少將不當了,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冷玄燁眼裡閃過一絲陰鷙,冷冷的說:“算我一個。”

傅淮生看了冷玄燁一眼,面無表情的說:

“我不會放棄她的!如果你願意退出的話!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只要我辦得到,我一定會盡全力的。”

冷玄燁:“……切!我等了8年的人,你讓我放棄?做什麼美夢呢?再說讓我們父女分離的話,你是怎麼好意思說的?”

傅淮生:“我兒子忙著做實驗沒時間陪她,所以我決定去陪她!反正我是不可能退出的,就算她拒絕我,我也會黏著她的。”

冷玄燁:“你開心就好。”

不一會,就有人陸陸續續的來到了手術室門口。

錢導帶著幾個緊張不安的負責人匆匆趕來,他們的目光立刻被手術室外等待的傅淮生和冷玄燁吸引。他快步走上前去,臉色焦急,聲音帶著幾分顫抖,急切地詢問著情況。

“冷影帝,傅少將,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祁總他情況怎麼樣?我聽說四個直播無人機突然轉播失敗了,我們已經報警了,警察應該很快就到。祁總她傷的重不重?能不能挺過來?”

錢導的語速很快,一連串的問題如同連珠炮一般,顯示出他內心的極度擔憂與急切。

傅淮生看著錢導焦急的樣子,眉頭緊鎖,他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

“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祁總他傷得很重,左手被炸傷了,能不能保住還不一定。而且她還吐了血,我們擔心他的內臟也被爆炸的衝擊波震傷了。現在醫生正在裡面搶救,具體情況還要等手術結束才知道。”

錢導聽完傅淮生的話,整個人如同被重錘擊中一般,他渾身顫抖,臉色蒼白,冷汗直流。他心裡默默地哀嚎著:

國寶大佬竟然在自已的節目裡出了這樣的事,這可是天大的責任啊!節目被封殺都是小事,弄不好自已還得進去。

想到這裡,他眼前陣陣發黑,差點沒暈過去。

趙策劃看著錢導這副模樣,趕緊伸手扶住他,連聲安慰道:

“別擔心,別擔心!祁大佬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會挺過來的。我們要相信醫生,相信祁總他一定能夠戰勝這次難關。”

“對,對!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錢導在趙策劃的安慰下,漸漸恢復了些許平靜。他深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

他們死死地盯著手術室門上“手術中”那三個大字,彷彿想要用眼神穿透那扇門,看到裡面的情況。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每一秒都彷彿格外漫長。手術室外的人心情也越來越沉重,他們默默祈禱著祁唯鳳能夠挺過這一關。冷玄燁和傅淮生也站在一旁,他們的臉上同樣寫滿了擔憂和焦慮。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突然開啟了,一名醫生走了出來。他摘下口罩,看著他們說道:

“手術很成功,病人的左手保住了,只是以後可能不能提重東西了。內臟也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傷。不過她現在還需要觀察一段時間,等穩定下來就可以轉入普通病房了。”

聽到這個訊息,錢導和趙策劃等人頓時鬆了一口氣,他們激動地擁抱在一起,歡呼著:

“”祁總挺過來了,齊總沒事了,嗚嗚嗚…祁總沒事了。”

傅淮生和冷玄燁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們知道,她終於挺過了這一關。

在眾人期待與慶幸的目光交織之中,祁唯鳳被醫護人員小心翼翼地推進了重症監護室。

這個平時總是自信滿滿,彷彿一切都在掌握中的的女王般的人物,此刻卻靜靜地躺在病床上,顯得異常脆弱。

冷玄燁和傅淮生一左一右地坐在床邊,目不轉睛地盯著病床上的人,目光中充滿了擔憂與焦慮。

祁唯鳳那絕美的小臉上佈滿了擦傷,看上去讓人心疼。然而,這些傷痕卻絲毫未損她的美感,反而給那張原本高貴冷豔的臉龐平添了幾分脆弱之美,美得讓人覺得更加驚心動魄。

心跳監測儀上滴滴滴的聲音不斷響起,每一聲都像是敲擊在兩人的心上,讓他們感到一陣陣的發疼。

傅淮生紅著眼睛,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束手就擒,她或許不會這樣!”

他的心中充滿了自責與悔恨,覺得自已應該為祁唯鳳的遭遇負全部責任。

冷玄燁也低頭不語,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自責:

“是我太弱了,不然的話她也不會被威脅。如果不是我們的話,我相信以她的本事,她一定會全身而退的。”

他也在反思自已的不足,覺得如果自已能夠更強大一些,或許就能保護祁唯鳳免受傷害。

正當他們兩人雙眼發紅、自責不已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敲響了。他們立刻收斂了情緒,轉頭看向門口,想知道是誰在這個時候來打擾。

冷玄燁起身開啟門,就看見了一個三四十歲,面板白皙容貌算是清秀的中年男人,抱著一個滿臉淚痕的小女孩站在病房門口。

祁嫣然看你門開啟了也來不及跟自已的偶像打招呼了。直接對著吳子豪說:

“師傅你快放我下來,我要借你看我媽咪。”

冷玄燁聽到小女孩的話後,心怦怦直跳!《這就是我的女兒嗎?心形臉,圓溜溜的大眼睛,簡直太可愛了!好想抱過來揉揉她那白胖的小臉啊,不行,不能嚇到她!》

在冷玄燁胡思亂想的時候祁嫣然已經從他師傅懷裡下來了。

祁嫣然剛準備進病房去,看著自家偶像還躲在門口一副傻掉了的模樣。滿臉淚痕,焦急的說:

“漂亮哥哥,麻煩你讓一下,我想進去看看我媽媽。”

冷玄燁瞬間回過神來,拉開門 退到一邊,禮貌的說:

“嗯嗯,兩位請進。”

剛準備關上門的時候,就看見一個身穿實驗服,長得雌雄莫辨的男人,抱著一個大概六七歲左右的男孩快速的向他所在的方向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