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完嘍!”
“大清亡啦!”
……
……
郡沙城。
陳凡帶著秋生剛走進城裡就聽見街上百姓的歡呼慶祝聲。
陳凡和秋生對視一眼,大清是真完了?
就在這時幾名巡邏的軍警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把陳凡和秋生抓了起來。
“誒,誒,各位軍爺,我們是好人吶!”秋生掙扎著叫到。
陳凡一臉風輕雲淡,秋生拉著他說到:“師兄,你倒是說句話啊!”
陳凡卻安慰著秋生說到:“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秋生:?
你說的倒是輕巧。
但很快便證明了陳凡的話。
軍警們只是把他們抓起來然後把他們辮子給剪了,接著就把他們放了。
“哎呦,我辮子!”秋生捂著後腦勺喊到。
一名軍警轉過頭來直接喊到:“叫什麼叫,還辮子呢,大清已經亡了。”
陳凡腦後的頭髮散開,他拍了拍秋生的肩膀說到:“哎哎,看那兒。”
秋生隨著陳凡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以前的大清龍旗已經換成了五色旗
秋生撓了撓頭看向陳凡問到:“師兄,大清這就亡了?”
陳凡點了點頭說到:“也該是亡了。”
說完,陳凡便帶著秋生向一家飯館走去。
路上。
百姓們家家像過年一樣,一些小孩用棍子吊起剪下來的辮子高興地打鬧著。
一幅歡慶的景象,但幸福真的會來嗎?
陳凡不敢想,也不敢問。
民國只是少數人的盛世。
…………
陳凡帶著秋生在一間小飯館裡點了幾個菜。
吃完飯,陳凡便帶著秋生在一家看著還算過得去的客棧,然後開了間房休息去了。
秋生倒是很興奮,跟陳凡嚷嚷著出門逛逛,陳凡打了個哈欠,想著修煉的事情,便讓這小子一個人逛去了。
改朝換代有什麼好看的。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罷了。
客棧房間內。
陳凡盤坐在地上,運起功法,身上白藍色的雷電環繞。
這是石堅給的功法。
至於為什麼要給,那就石少堅之前在井下要殺害陳凡的事情暴露了。
這是石堅棄車保帥的手段而已,總不可能道個歉就完事吧。
他這本功法獻了出來,再加上他本人的威信,這才把自已兒子欲謀殺害同門一事給壓了下來。
自此石堅想要再謀奪掌門之位,難度就不是同日而語的了。
畢竟是謀害同門啦。
上次自已莫名其妙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然後就看著“自已”解決掉了青龍,接著落地沒多久就暈了。
這本功法是林鳳九檢查後交給他的,並跟他說清楚了緣由,不然陳凡還真不敢練。
誰知道石堅那老登有沒有改什麼東西害他。
…………
…………
時間過得很快,距離滿清朝廷倒臺已經過了半年多了。
陳凡前面半個腦袋的頭髮也長了出來,此時他的髮型看起來更像是個小平頭。
陳凡日常也就是修煉修煉再修煉。
除此之外就是看文才“失戀”。
義莊。
文才趴在桌子上醉醺醺地說到:“小麗姐,她不喜歡我,哇——”
說完文才便大吐特吐。
林鳳九在一旁踱步,手裡拿著根旱菸槍,指著文才罵到:“你這個沒出息的孽畜,我叫你別跟戲班的人來往,你偏要去,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
陳凡在一旁扎著馬步笑嘻嘻地看著爛醉如泥的文才。
林鳳九一腳踢在陳凡腳上說到:“給我把馬步紮好嘍。”
而後林鳳九也指著陳凡罵到:“你也是,身為師兄,不做你師弟的榜樣,盡帶著他去鬼混。”
陳凡委屈巴巴地說到:“師父,不是我要帶文才出去鬼混啊,是文才硬要去的。”
林鳳九拿著煙槍指著陳凡說到:“還嘴硬,再給我蹲兩個時辰。”
說完林鳳九便離開了,只留下爛醉如泥的文才和扎著馬步的陳凡。
陳凡馬步扎習慣了,倒也覺得沒什麼,一邊扎著馬步就一邊拿起秘籍繼續研究道法。
過了大概一個多時辰,文才迷迷糊糊地醒來。
然後。
然後文才就開始解褲腰帶。
陳凡趕緊給文才提住褲子說到:“大哥,這地方可不興尿啊。”
文才醉態朦朧地打了個酒嗝,而後推開陳凡說到:“走開,我今天就非要在這兒尿。”
就在這時。
林鳳九走了進來,一腳將文才踢得趴在地上,而後雙指在文才身上寫寫畫畫,口中念起咒語。
文才本來還迷迷糊糊的,突然,幾乎是一瞬之間,整個人就清醒了過來。
“師……師父。”文才有點畏懼地喊到。
林鳳九恨鐵不成鋼地說到:“滾去尿完你的尿,別弄髒我的地板,然後給我和你師兄一樣去扎兩個時辰的馬步。”
陳凡撓著後腦勺說到:“師父,我不是還有一個時辰不到了嗎?”
林鳳九白了他一眼說到:“再廢話就再加一個時辰。”
於是接下來,兩人便一起在正屋裡蹲著馬步。
蹲了一刻多鐘,文才欲哭無淚地說到:“師兄,你說是腿腳痛,還是麗姐傷我的心痛。”
陳凡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說到:“我看是你當舔狗舔得你舌頭更痛。”
文才這時頗有意境地念到:“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陳凡震驚,老二,你啥時候這麼有文采了啊。
文才頗為傷感地說到:“師兄,我想我不會再愛了。”
就在這時一道美麗的身影推開大門,而後用軟糯的聲音喊到:“林道長在家嗎?”
陳凡定睛看去,有些熟悉啊這人。
這時秋生推開門說到:“沒事芊芊,直接進去就行了,別吵著師父休息。”
來人不是秋生和他表妹陶芊芊是誰?
陳凡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原來是滑嫩的手感啊。
曹,老子在想些什麼啊,陳凡暗罵自已是個老色批。
但不得不說,這小妮子的確生得更加為美豔動人了。
如絲般柔順的秀髮輕輕拂過白皙的肌膚,宛如瀑布一般垂落在雙肩上。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明星,撲閃撲閃的。
兩個字“正點”。
就在這時文才湊過來開口說到:“師兄,我彷彿又喜歡上一個人了。”
陳凡滿頭黑線,文才你大爺的。
秋生帶著陶芊芊走進正屋。
秋生見陳凡和文才都在扎著馬步,於是問到:“師兄,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陳凡看了文才一眼說到:“在陪某人感受愛情的痛苦。”
文才聽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秋生又問起林鳳九在哪兒,接著便讓陶芊芊在這兒坐著等一下他,他去找林鳳九。
陶芊芊點了點頭,便在一邊找了張椅子坐下。
她看向陳凡,陳凡看向她。
兩人相對而視。
突然陳凡的目光向下移去,目光在椅子附近停留了一下,而後便收起視線。
陶芊芊感受到陳凡剛剛目光的落點,突然想起了什麼,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好幾年前的事情了,這狗男人怎麼還記得,陶芊芊羞惱到,這傢伙,好可惡,他剛剛一定是在看那兒。
想起那晚的事情,陶芊芊除了羞恥還有一絲別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