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那惡鬼我們真的要對付嗎?”秋生不解地問到。

陳凡眉頭緊鎖,點了點頭說到:“多半是不能讓那惡鬼繼續發展壯大下去的,按師父的話來說就是,人有三魂七魄,陰陽結合是為靈魂,而人性有之,鬼類聚陰少陽,三魂七魄往往是殘缺的,因此性情無常,然而鬼類又慕陽氣,因此又難免害人。”

文才三人聽得懵懵懂懂的,陳凡於是簡單地解釋到:“總而言之,鬼害人是天性,很少有鬼類能通情達理,所以有鬼靈精怪這種說法,換一句話說就是,通情達理的鬼都自已去往來生了,停留在陽間大多都是怨氣難消之鬼。”

原來如此,文才三人這才明白,鬼並不單單是人死後那麼簡單,這種東西跟人的思維有著本質上的一些區別。

今日事了,陳凡也是打了個哈欠,準備帶著文才回去睡覺了。

但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陳凡拉住文才,而後對著陶芊芊說到:“我都說了有鬼吧,來吧,向我師弟道歉。”

文才眼神閃躲,弱弱地說到:“師兄,要不算了吧,陶姑娘也不是有意的。”

可陳凡卻沒有理文才說的話,心底暗罵到:瑪德,喜歡當舔狗是吧,老子為你出頭,看到是個漂亮姑娘就寬容人家了?

陶芊芊面色煞白,她向來性子高傲,讓她對一個唯唯諾諾的少年道歉,讓她感到羞恥。

但她也絕不是輕易違背諾言之人,她微微躬身,極不情願地小聲說到:“對不起。”

陳凡卻是像沒聽見似的,掏了掏耳朵說到:“太小聲了,沒聽見。”

陶芊芊氣得都快哭出來了,鼓著大眼睛眼淚汪汪地提高聲量說到:“對不起。”

陳凡看了她一眼,心想這還差不多。

他也沒打算過多為難這丫頭,畢竟認識有偏差,青春期的孩子又是通常太過以自我為中心。

所以陳凡拍了拍手說到:“行了,不過有句話我還是得告訴陶姑娘,對於一些民俗之事還是要有一些敬畏之心,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東西我們人類也許還研究不明白,世界上有沒有鬼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些時候一些民俗是人們情感的寄託。”

其實這就好比清明節掃墓,你認為不重要,人都死了拜個屁,也許有些人生來就沒怎麼見過自已的爺爺或者奶奶,但對於自已的爸媽來說,他們的爸爸媽媽就埋在那裡。誰不知道人死了就是死了,但回憶就擺在那裡,“人”也許還在那裡。

陳凡教育完陶芊芊就準備離開。

秋生剛想上去安慰一下自已這個表妹。

突然陶芊芊就衝到陳凡身後,抓著陳凡的衣服,像是有話要說。

陳凡回頭,卻見陶芊芊臉上掛著小珍珠,強壓著哭意,哽咽著說到:“我陶芊芊說到做到,答應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

說著陶芊芊便看了看一旁的秋生和文才兩人,而後拉著陳凡說到:“你跟我過來。”

陳凡跟著陶芊芊來到戲臺一處的布簾前面。

秋生和文才本想跟過去,卻被陶芊芊出言阻止到:“你……你們不準過來,誰過來我跟誰急。”

秋生見表妹如此模樣也是有些擔心,看向陳凡問到:“師兄,芊芊還小,您老人家能不能放……”

陳凡本想點點頭答應下來。

可秋生話還沒說完,陶芊芊就罵到:“姓秋的,我不要你管。”

說完就拉著陳凡鑽到布簾裡面去了。

裡面是個雜物間,空間有些擁擠,陳凡扶額說到:“那個要不還是算了吧。”

陶芊芊聞言淚眼婆娑,紅著臉說到:“不行,本姑娘說到做到,你來吧。”

陳凡哭笑不得,小姑娘還挺堅持,這讓他更不想對這丫頭下手了,於是說到:“向文才道過歉就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

可陶芊芊卻是來勁了,一臉堅定地說到:“一……一定要做。”

陳凡還是拒絕到:“不要,算了吧。”

陶芊芊卻是抽泣著罵到:“陳凡你不是男人。”

啊?

此言一出,不僅陳凡傻眼了,連門外的秋生和文才都傻眼了。

秋生擔心地問到:“表妹,你們在幹什麼啊?”

說著秋生就要往裡面衝,但卻被陶芊芊厲聲呵斥住了。

“你不要過來,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

秋生聞言進退兩難,不知該如何是好。

陶芊芊此時靠近陳凡說到:“時間拖得越久,你師弟也就是我表哥越是懷疑我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再不快點行動,看你到時候怎麼面對我表哥吧,反正我不會放你走的。”

陶芊芊自覺地趴好,陳凡嘆了口氣說到:“那撅好了啊。”

陶芊芊面色變得非常紅,銀牙緊咬,就在陳凡話說完時,“啪”的一聲,便感覺區域性地區火辣辣的疼。

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異樣感,隨著陳凡手掌的一次次落下,陶芊芊面色更加紅潤,心理上的羞恥感逐漸蓋過了生理上的疼痛。

他……他打錯地方了啊。

結束後,陶芊芊撥出一口長氣,身體軟弱地癱倒在一旁的桌子旁邊。

陳凡趕緊扶起她來,窩草,好像過頭了,瑪德,自已剛剛好像也是有些心猿意馬了。

“陶姑娘,我……”

陳凡話還沒說完,陶芊芊媚眼如絲,雖然話語正常,但總讓他感覺像是在嬌嗔一般。

“還不快扶我起來。”

陳凡嚥了咽口水,也是急忙扶起陶芊芊,瑪德,自已色迷心竅了,自已真TM該死。

陳凡本想帶她出去的,但陶芊芊卻攔了他下來,說到:“你現在帶我出去,我的清白怎麼辦?”

陳凡聞言又帶著她休息了幾分鐘才出來。

布簾開啟,陳凡扶著陶芊芊出來。

秋生趕忙上前問到:“表妹,你怎麼了?”

陳凡語塞,支支吾吾地說到:“我們這個……”

陶芊芊接過話題說到:“我之前和陳凡打賭,要是我冤枉了文才,那麼我就做二十個俯臥撐。”

秋生自然是不信的,瑪德,裡面發出那種聲音誰特麼信啊。

陶芊芊見秋生懷疑,於是生氣地說到:“那啪啪聲只是陳凡在鼓掌而已,我做一個他鼓一下掌,我不想讓你們看見我狼狽的樣子,所以才這樣,難道你認為我會那麼不檢點嗎?你看我手上還有灰來著”

雖然陶芊芊的語氣堅定,但扶著她的陳凡還是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小姑娘不經常撒謊啊。

秋生聞言半信半疑,但見陶芊芊這樣說,想想好像也是,都是半大的孩子,總不可能做那種事情吧。

四人走出戲樓,陶芊芊坐上了秋生的腳踏車,但看她的表情似乎在深思些什麼。

陳凡和秋生道了句平安就各自帶人離開了。

不過文才還是有些懷疑,問到:“師兄,你與陶姑娘真的是在做俯臥撐,那是什麼?”

陳凡不想摧毀一個清純少年對愛情的幻想,於是說到:“就是西洋的那種雙手撐地,上下起伏,鍛鍊身體的一種運動方法而已。”

“哦,哦。”文才這才放心下來,沒發生什麼就好。

不過文才的話卻把他的記憶一下子又拉了回去。

絲滑,細膩,好像有一次還手滑了,打到別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