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易坐在沙發上,目光如深海般深邃,波瀾不驚。

他面對兜帽男的挑釁與言論,內心並沒有泛起太大的波瀾。對於他來說,任何外在的干擾都不足以撼動他內心的平靜。

他靜靜地聆聽著兜帽男的話語,彷彿在分析一個複雜的謎題。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銳利,那是他在洞察人心、探尋真相時特有的光芒。

除了散落的酒瓶和玻璃杯,牆壁上也留下了深淺不一的刮痕,似乎是有人在絕望中抓撓過。

空氣中瀰漫著酒精、汗水與恐懼的混合氣味,令人作嘔。

角落裡,幾個衣著華貴的無辜客人正瑟縮著,他們的衣服上沾染了血跡和汙漬,臉上寫滿了驚恐和無助。

洪易並沒有順著兜帽男的話語往下問,透過短暫的觀察此人性格惡劣。

如果,他真的追問下去,兜帽男可能會說:“你猜!”

兜帽男看出了洪易沒有追問的意圖,頓感挫敗。

但洪易這個濱城所謂的地下之王,即將就會被自已踩在腳下,讓他有一種莫名的爽感。

他開口道:“你應該知道超凡能力的存在,而我能力便是概念封印,這座會所的存在感已經被我封印,沒有人會記得來救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你無需擔心,等我殺了你,就會徹底封印你的存在感,這個世界就再也沒人會記得你,你將被真正遺忘。”兜帽男洋洋得意,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他的殘忍和自信。

洪易眼神銳利,他從沙發上直起身子。

兜帽男還以為洪易要逃跑,“你以為你能逃脫我的掌心嗎?”他嘲諷道,“別做夢了。我已經掌握了神明的權柄,念頭一動,就能將你的意識封印昏迷。”

原來,他就是用這方式讓那些人昏迷的,但洪易覺得這種封印並不是永久的。

洪易腳步扭動,踩跺地面,遠超普通人的二十倍身體素質,瞬間的加速度,竟然在空氣中留下一道淡淡的殘影,很快消散。

兜帽男面露錯愕,好快!他一瞬間他竟看不到洪易的身影,只能瞧見眼花繚亂的殘影。

這個洪易也不是普通人?!

該死,那人給的資料有誤!

他剛全神貫注集中精神之際,一隻手掌已經按在了他的面龐上。

兜帽男情急之下,爆發非比尋常的潛力,這一次的發揮遠超他平常的表現,一瞬間直接動用能力,封印洪易單手的肌肉運動。

頓時,兜帽男身體內的超凡能量,極速消耗,竟然比他封印這座會所存在感還大。

他對洪易所說的話,還隱藏了一些事情,比如他目前的修為才是E級。

其一,他封印比他高的超凡者,效果會大大削減。

其二,封印的東西能量越大,存在感越強,所需要消耗的能量也越多。

兜帽男封印洪易的一瞬間,體內超凡能量極速消耗,給他一種封印高等級的超凡者。

兜帽男的封印能力確實非同小可,即使是洪易身具淬體四轉的強健體魄,他也感到了壓力。

然而,洪易豐富的戰鬥經驗讓他迅速適應了這一變化。他的另一隻手如同閃電般伸出,精準地抓住了兜帽男的肩膀。

兜帽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他的封印能力在面對洪易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慌,他知道,這場戰鬥可能有變數了。

洪易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他清楚自已的對手是一個危險的角色,必須徹底制服才能確保安穩。

他的拳頭緊握,準備給予兜帽男致命一擊。

就在這時,兜帽男突然眉頭一凝,一股無形的波動從他的眉心散發出來,這是他最擅長的能力用途——意識封印。

他對常人使用意識封印,相當於用手捏扁揉搓小麵包,雖然無法直接致死,但卻能讓人陷入昏迷。

但對洪易這等身體素質遠超常人的強者來說,就不一樣的。

兜帽男知道,對洪易這樣的超凡者使用意識封印,效果可能會大打折扣,但他已經沒有退路。他集中自已所有的精神和力量,試圖封印洪易的意識,讓他昏迷不醒,讓他趁機逃離。

洪易感到了一股微妙的精神壓迫,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在試圖揉捏他的思維。

他的眼神一凝,提振精神,宛如一道堅固的精神屏障,抵禦著兜帽男的封印力量。

兜帽男的面色頓時變得蒼白,他的能力消耗巨大,而洪易的精神力顯然比他想象的要強大。

他的意識封印在洪易的堅韌意志面前,就像是一滴水滴進了滾燙的油鍋,瞬間蒸發。

洪易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他不會給兜帽男第二次機會。他的拳頭如同破空之箭,帶著強大的勁道,直奔兜帽男的胸口。

兜帽男無法躲避,只能硬接洪易的這一拳。他試圖用最後的力量進行封印,但洪易的力量太過強大,他的防禦如同薄紙一般被撕裂。

洪易感到一陣眩暈,但他迅速調整自已的呼吸,提氣定心神。

他知道,這種概念攻擊是無解的,只能硬扛。

洪易並沒有就此停手,他迅速接近到底不起的兜帽男,準備結束這場戰鬥。

當他看到兜帽男眼中的絕望和哀求的眼神時,他沒有絲毫猶豫,一擊轟在他的胸口,擊塌下凹,生機全無。

【叮!擊殺E級超凡者,獲得屬性值。】

…………

洪易看著屬性提示,發現氣屬性遠遠超過其他兩種屬性。

超凡能力跟人體三花中的氣屬性有一些關聯性嗎?

他拎著兜帽男的屍首,對在角落裡的人說道:“歹徒已經被制服了,你們得救了,很抱歉對你們人身造成的不安全。”

經過今日這件事,會所的生意肯定會一落千丈,即便未來在鼎盛紅火,也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所以,他決定關閉會所,並走通一條新的門路。

如果,這條門路能走通的話,從今往後,他的手下的經營生意都要洗白,並未逐步轉移中心。